我与菲儿的故事_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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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菲儿的故事》

 小家伙叫陈小兵,从这里就可以看得出来房东老陈蛰伏在心底的梦想,老陈在见到我们的时候很不好意思的介绍了自己是个民兵,而不是个真正的军人,他在年轻的时候也报名参军了,不过因为从小浸泡在海水当中视力被影响,体检未能成功。。

  我也笑了,抠着铁网子笑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恬着脸说道:“文书啊,这个,我刚才在写检查,写来写去,都他妈的不是很深刻啊,不如…”

  众兵皆露出钦佩眼神,当然,只是钦佩我的厚脸皮而已,并非我这种不自觉,不主动的现身说法的教育方式。

  “放屁!你的牛能爬这么高的山?”方大山也不由得笑骂了一句。

  班长李老东说:“帅克啊,你这个鸟兵,怎么又关了禁闭呢?”

  何江拉开大铁门上的铁网,把烟给我递了进去,说:“有烟有烟,你拿着抽,拿着!”

  “人都到齐了!”张蒙笑着举起手中的口缸,笑着说道:“以茶代酒,庆祝我师精锐士兵胜利会师!”
  文书庞炎叹了一口气,说道:“日本人又怎么样?蒋百里将军不也是**吗,但是,他是国民政府对日作战计划的主要设计者,后来,他编著了一本《国防论》,这本书成为整个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中**队的战略指导依据,甚至他还预言了游击战,在这部让蒋百里耗尽心血的千钧之作的扉页上,将军饱含深情地写下了这样的字句——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中国是有办法的!”

  一边走,一边唱,领袖**

  “你放不放?”一班长王凯暴喝一声,额上青筋一鼓,手猛然一摆,想挣脱我的手。
  巨坑旁边站着一个挂着上士军衔的鸟兵,左右两手正捏着一面红色小旗子和一面绿色小旗子,看到我们几个鸟兵冲到坑边却愣在那里倒抽一口凉气的情景,顿时忍不住的扑哧一笑,嘴巴里咬着的口哨顿时吊在胸前。

  与我意见相左的是刘浪,自从咱们所有的士兵都被“嚣张”组合收拾干净,回到指挥部集合之后,衰哥刘浪就无限神往看着一脸冷冰的肖飞对我说道:“班副啊,像咱们这种阳光帅气型的男人已经不受女孩子们的欢迎了,现在什么样的男人啊?流行酷男!酷,班副,你知道吗?嗯嗯,就像肖飞一样,怎么说呢!嗯,对了,冷峻!”

  由于是武装泅渡,所以我们压根就没有脱鞋,从水塘里面冲出来,飞跃在那水泥饼子一般的梅花桩上时,已经有好几个兄弟摔跤了,我飞快的踩着左右左,蹬蹬脚的节奏,脚底一阵腻溜,湿透了的解放鞋吧唧吧唧作响,简直是一鼓作气的就冲过了这段20米距离的梅花桩。
  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一个年轻的孩子,一个在家里宠得惯了的孩子,一个在家里吃得肥头大耳的孩子,就这样走了——倘若是我的爸爸妈妈知道了我的噩耗,该是多么的肝肠寸断挥泪如雨呢?

  我嘻嘻哈哈的说道:“首长过奖,全凭运气,瞎猫撞上了死老鼠而已…”

  “再说生气了啊!”王丽君瞥了一眼程小铎,气鼓鼓地说道:“打你不过,我这沧州姑娘就收拾你家小程去!”顿了一顿,王丽君眉开眼笑的说道:“她最怕我晚上咯吱她了!”
  很好,第9排没有一个学生动,看来我的话收到了一些效果,这就坚定了我继续粗鲁下去,野蛮下去的信心。

  然后我就从文书庞炎的嘴里知道了**中的一些人说过的话,很带种的话:比如说37岁就以身殉国的24师少将高参,福建莆田人陈文杞,中条山之战在枪林弹雨中身先士卒,高呼有我无敌,有敌无我;比如说傅作义,他说过岳武穆38岁壮烈殉国,我已过了38岁,为抗日死而无怨;比如说淞沪抗战中的时任第19路军副总指挥的蔡廷锴,他说卑军守土有则,尺地寸草,不得放弃,为救国保家而抗日,虽牺牲至一卒一弹,决不退缩;比如说在1938年武汉“4.29空战”中与日本吹嘘的所谓“红武士”高桥宪一同归于尽的时任第4航空大队第21中队飞行员陈怀民,他说每次飞机起飞的时候,我都当作是最后的飞行,与日本人作战,我从来没想着回来;再比如说时任中国远征军新38师师长,被号称为“东方的隆美尔”的孙立人,1943年10月,第二次缅甸战役开始,孙立人指挥新38师连续占领新平洋、于邦。当日军俘虏被带到孙立人面前时,他厌恶地皱皱眉头,不加思索地向参谋下达这样一个命令:“这些狗杂种!你去审一下,凡是到过中国的,一律就地枪毙。今后都这样办!

  我立正站好,站定在没有阳光的禁闭室里。\。.0\
  我想,应该是咱们上场的时候了,果不其然,老撸就在那儿说道:“各连成建制实施抢滩登陆,攻克最后一个地堡后突击一百米就是终点线,卡表!”

  “班副…”江飙讪笑着凑了过来,对我说道:“班副,我们湘西还有一首民歌呢,你听过没有?”

  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五百米距离的往返蛙泳开始了,前20米我游得非常轻松,整个五连有许多人游得都非常轻松,以至于我还没有看到小胖子赵子君,但是碰到20米的警戒线就折返过来掉头游时,我才看到了他。

  那一夜,我喝醉了,原因是因为我喝了花酒,是的,花酒——菜都被与众不同的孙股长给吃光了,最后只剩下花生米了,所以,就只好用花生米下酒——不仅如此,最后花生米也吃完了,就只剩下王顺利不知道那年那月买的一瓶正宗桂林三花腐乳了,是的,用三花腐乳下酒,这也叫花酒。

  按照顺序?我顿时向高克望了过去,这鸟兵17号,在他前面淘汰了六个,那么,高克就一定能和我,小马哥,小鲨分在一个队里,只见高克朝我眨了眨眼皮,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暗自颌首,嗯,是这样的,传说四大金刚在一起的时候,江湖上总是会掀起一股腥风血雨啊。

  军用帐篷里顿时站起来几个全裸的大老爷们,一个一个金枪不倒的——习惯,又见习惯,我吃吃的在自己的内裤后面笑个不停——敢情当兵的人都比较喜欢裸睡啊!

  海哥哥唏嘘不已的对我说道:“嘿,帅克,是的,咱们要给这四围村的老乡们放一场电影,跟你说个事吧,我刚刚被吓死了啊!”

  后勤的老兵们对此有专业术语,叫做什么“分件单挂”,我认为他十分的虚伪,我靠,什么鸟毛分件单挂,明明就是绳捆带绑啊!
  我们英勇善战连五连七班的广东军爷小胖子赵子君光荣地打响了这场战斗的第一枪,因为他率先看到了他正前方的一片灌木丛中枝摇叶曳,似乎有敌隐蔽,因此他果断的开枪了,结果,跑出来一只穿山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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