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契约新娘_罪恶之城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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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契约新娘》

 “娘娘可是怨皇上的女人太多了?”听了杨妃的话,我忽然觉得杨妃很可怜,长孙皇后也很可怜。她们的丈夫,亦是其他的女人的丈夫,她们所拥有的,也只有自己的子女。。

  我站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说完径自向门外走去,水音没有说话,只是起身跟在我的旁边走着,直到把我送出尚仪局。

  晚上,我闲着无聊,想着出去走走,走了没多远,见不远处有一个火堆,我还道是谁,走近了才发现是李治和高阳。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太监和宫女,诧异的问道:“晋王殿下,公主殿下,你们怎么在这儿啊?伺候你们的宫女呢?”

  皇后兴致极高,走着走着忽然诗兴大发。太子妃命太监摆上桌案,又让宫女拿来笔墨纸砚,亲自磨了墨。皇后略思索了一会儿,微笑着提起了笔。

  窝着火回到住处,见水音正站在门口,她见了我,笑问道:“是谁惹了你了?瞧把你给气的。”我知道说了难免要解释一大堆,索性敷衍道:“没事!”又问:“你怎么会在这儿?来找我吗?”

  只是现实中的玄奘可不像书中写得那样文弱。他肤色偏黑,皮肤略显粗糙。看上去慈眉善目,好像永远也不会发脾气。眼神中似乎带着智慧的光,仿佛能洞穿所有的世事和人心。

  这个李愔,话未免说得太满了些。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心儿会提什么要求呢!不会是让李愔娶她吧?
  他握住我的手,定定的看着我,问道:“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我心道,你们两个人一个整天冷着一张脸,一个终日面无表情,能不投缘吗?终是没说出来,问道:“辩机他是否是一个睿智、博学的人?”

  我点点头,说道:“谢谢皇后!”
  他站起身,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的确不懂,我从来没有这样看不透一个人的心思。”我拾起地上的一瓣落花,说道:“殿下走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他眉头一皱,说道:“你这样,叫我怎么安心离开?”顿了顿,把手伸向我,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太子看到我,面露不悦,“怎么又是你?”

  “殿下放心。”
  “不用了,就今晚吧,我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好像这里到处都是女孩儿轻快的笑声,而那样的声音,却是心口的刺。

  虽说我和李愔的关系一向不错,但这还是我第一次来他的王府。李愔见了我,倒是丝毫也不觉得好奇,引我进了客室,叫人泡了一壶茶,将伺候的人都遣了出去,随意的坐到我的对面,问道:“你这是从哪儿来?”

  李佑伸手一捞,将高阳抱上了马背,打马而去。我见他们不见了踪影,才举步向吴王府的方向走过去。
  他的手握着我的手,拇指的指腹在我的手背上摩裟着,说道:“只是一时没顾得上吃饭而已,哪里有那么严重?”

  我拿过衣服看了看,还能补,对水音说道:“我马上找人去补,大家也都累了,让大家休息一下,放松放松吧。”水音点点头,说道:“那你快去快回。”

  这是辩机死后,高阳第一次大声哭出来,在以前,她每次流泪都是默默的,没有一点儿声音。
  我看着眼前慈眉善目的菩萨,说道:“上古时期补天的女娲也是女人,女人连天都能补,还当不了官吗?”她不会知道,在我的那个时代,女人可以从商,可以为官,甚至可以成为一国首脑。在我的那个时代,女人不用和其他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不用依附男人而活。这些,她不会知道。

  我点点头,说道:“你去吧。”碧儿擦了擦眼泪,对着镜子整整仪容,才放心出门。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中又是惊,又是怕,又是疑惑。自从来到这里,我事事谨慎,每说一句话,都要反复思量,也从来没有招惹过任何人。如此,竟还有人想要我的命。而最让我恐惧的是,我连是谁想害我都不知道。韦贵妃和长孙无忌虽看上去对我有所不满,但还不至于会对我除之而后快,我一个小小的女官,对他们不会有任何威胁;我虽与李佑时有口角,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对我并没有忌恨。

  川子推辞道:“就算姑娘不说,我和爷爷也会这么做的。怎么敢要姑娘的东西呢?”
  虽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我却不知怎的,脸上热热的。他的手放在我的脸上,指腹在我的唇上不停的摩裟着,也分不清是哪根手指。我见他没有要收手的意思,一张嘴咬住了他游走在我双唇之间的手指。

  我听了李恪的转述,心里不禁唏嘘,战争真是残忍,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的毁了,留下一老一少,无依无靠。我看了看里面的门面,问道:“这间门面是你帮他们弄的?”李恪道:“宋伯的两个儿子都是为国捐躯的,他们理应受到朝廷的照顾。”我叹声道:“能够遇到你,也是宋伯和川子运气好。只是,大唐的国土上,还不知道有多少因战乱而分崩离析的家庭呢。”

  我说道:“我只是随便弹的。”心想,隔了一千四百年的时光,乐曲当然大有不同了。

  我看着阿史那心清澈明亮的眸子,笑言道:“公主会遇到你所喜欢的男子的。公主是草原上的明珠,应该嫁给天下最好的男子。”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他又为我倒了一碗酒,“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不说话,李恪也不说话,李愔伸手拉我的胳膊,“让我看看你的伤。”我推开他的手,抬起头看着他们两个,边哭边喊道:“你们都走开!”
  难怪我最近一直没有见到承乾,原来他是躲起来一个借酒消愁去了。也不怪长孙皇后过世他这么伤心,长孙皇后在他身上花费的心血比任何一个子女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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