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写手人生+番外_杨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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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写手人生+番外》

 他突如其来说了这么一句,没等我回应什么,已经将相册合上,他动了动脖子,似乎有些疲惫,“几点了?”。

  他吻下来,手指灵巧的剥开了我的衣服,他的手掌带着火热到灼烫人的温度游游走我的皮肤上,我紧紧绷着,恐惧更多于被他的技术勾起的情、欲,那是一种让我惊恐到不知会发生什么,我知道眼前的人已经化身为魔鬼,我甚至想过报警,可他并没有伤害我什么,而且当初来到这里是我的自愿,并且以邵伟文的能力,甚至整个邵氏在滨城的举足轻重,我能想到并不会有任何一个警局敢接下我的报案,反之我还会激怒他,受到更大的耻辱和报复。

  我发现他真的很好看,他的肤色是那种偏黑的小麦色,精壮的胸膛与手臂,肌肉很大,但并不会多到让人恶心的地步,他个子很高,可在人群中又不会太突兀。

  张墨渠不语,笑着喝了口酒,目光凝视着人群最密集的舞池,似乎若有所思。

  邵家人都喜欢囚禁别人来维护自己的利益,其实何尝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邵伟文揽着我走到一侧的空场,靠着餐桌站住,目光睨着前面的舞池,眸中流光翻涌。
  我恍然大悟,实在难得,在刚才那样混乱而突然的情况下,我早已是措手不及一片空白,他竟然能在瞬间分析得这么透彻,从而选择了一种对我和孩子最安全的方法来面对记者,甚至不惜赔上了他自己的名誉,我忽然觉得特别温暖,这是一种他很少给我的感觉,其实挺可笑的,在我们都回不去而且新的人生已经随着这个孩子的出生尘埃落定的时候,他忽然给了我这份迟来的温暖与呵护,我觉得还是晚了太久,甚至,虽然感动,但之余也觉得失去了它最美好的意义。

  我嗤地一声笑出来,恰好电梯门在这时打开,我从他胳膊下的空隙钻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回身朝他扮了一个鬼脸,“抓住我,就答应你。”

  我愣了愣,“你这样不可一世的人,还会对我说谢谢,我很惊讶,受宠若惊。”
  “你自己一个人住?”

  肖松说完又语气急不可待的补充,“我看的出来,不管是顾小姐,还是洛城的那位小姐,加起来都不及沈小姐在张哥心里十分之一的分量,您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张哥对您多好,您还不清楚么。”

  “原来你有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啊。”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门口,果然,他仍旧是那一身黑色的西装,外面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冷酷而挺拔,他走进来,手上夹着一根烟,在看到我的时候,他步子一顿,旋即朝男人笑了笑,“为了逼我现身,你还真是下功夫。”

  他抿唇注视着我,“不愿意?”

  他拍了拍手,“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所言不虚,张先生这是要将江山都拱手给我了么。”
  最极致的毁灭和疯狂,又何尝不是超越一切的美好。

  她蹙眉摇了摇头,“嗨,我也是敏感惯了,现在外面的小姑娘就是漂亮,水嫩得能掐出水来了,你陪男人同甘共苦,都不济他飞黄腾达了之后那一拨一拨往他怀里扑的小狐狸,所以说男人太饱了,饱思淫、欲,男人太饿了,又容易堕、落庸碌,中间的好,够吃够喝就是不能大富大贵,你想要什么需要看价钱需要算计,但为什么女人都愿意嫁有钱的呢,因为爱情会变质,物质却永远都不会背叛你,钱没有生命,谁花它都行,可爱情是活的,人是活的,你搞不定。”

  我愣了愣,低下头,邵伟文在我旁边有些埋怨的喊了一声“妈”,邵老夫人倒是聪慧,立刻就明白了,更加温和的朝我笑了笑,“瞧我,人老了,说什么都不对,沈小姐别往心里去,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口问问。”
  我扭头看她,她脸上挂着一抹嗤笑,“张墨渠呢,不要你了?也难怪,要是我,你这孩子是谁的都怀疑,何况你这个女人,他再惨,到底也是骄傲得要命,怎么会捡别人的烂货,玩儿玩儿而已,还真拿自己当张太太了。”

  她顿了顿,似乎是叹息了一声,“我被经纪人带着去做一个外、援,你想不到我有多害怕,进到那个包房,我整个人都在颤抖,根本克制不住,当那个男人靠近我的时候,当他的手就在我大腿上摸着的时候,我吓得哭了,那一幕就像是一个雷,每个晚上都会在我眼前忽然的炸开,之后我做了很多次,到底有过多少男人我都不敢去回想,从来没人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我为什么这么爱你,明明知道你心里的女人是谁,明明知道所有的温柔和深情都是在做戏,可我就是宁愿欺骗自己,至少这假惺惺,我也得到过。”

  “你一直很宠我,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从来没对我说过一句重话,谁欺负了我,你恨不得宰了他,别人都说你对我爱到了骨子里,只有我清楚,发乎情止乎礼的关系多么尴尬,你到底还在等什么。”
  邵伟文有些不耐烦,他似乎点了一根烟,我透过落地窗看到了飘出来的蓝色烟雾。

  “我可以承诺,今日的事永远石沉大海,父亲不会知道,我也会动用邵氏的公关将泄露出去的消息封锁,但你要给我保证,以后不许再伤害我的女人。”

  邵老夫人语气更不善,带着一股怒意,那边先是愣了愣,接着便笑了,“妈说哪里话,就跟我闹有本事,怎么不见您在老爷子面前这样底气十足了?”

  “我没有碰过她。”

  我抹了抹唇角,指尖没有血,只是微微的一点红迹,我笑了笑,“蓝小姐这是做什么?”

  他嗯了一声,“说来听听。”
  我忽然很想笑,到底我于这茫茫无情的人世间又算什么,一把尘土还是一缕空气,亦或是就连存在都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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