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领导们_一地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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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领导们》

 四人又说了好一会子话,才各自离去。待她们离去,沈嘉玥让锦织去探探实情,那宫女的事情。。

  皇上得知沈嘉玥直到天黑都没回妱悦殿,不免心焦,奈何不能明着找,若是明着找人,宫中的流言会淹死沈嘉玥,只能暗地里瞧瞧去找她,可一夜都没找到,他也等了一夜,沈嘉玥一直没有回来,离上早朝的时辰快到了,只好不再等她,换上龙袍,正要用早膳,没成想听宫人来报,急急赶出殿,见她失魂落魄,不免心疼,本想好好训斥她一番,可话到嘴边,咽了下去,想起上回她数日不说话,语气软了下来,“去了哪儿?一夜都没回来,朕都急死了。”

  朱芳华早已看清了后宫的形势,她本就心气高,不愿只做个妾侍,哪怕是帝王的妾侍,她也是不甘心的,她要做后宫之主,母仪天下,从刚入宫的风头到如今被人淡忘在深宫中,每走的一步都是有目的的,即便是为沈嘉玥拦下的那一掌也是与她们串通好的,为的是引起上头的注意,可没万万没想到因祸得福,礼聘时位分仅在熙嫔之下,而入宫后的不出彩也是为了淡出后宫众人的视线,以求保住性命,在后宫中站稳脚跟,如今时机差不多了,也该再次入众人的眼了。

  孙若芸倒不常来此,有些拘谨,为着身材,也不吃糕点,只抿了口茶,“这茶,该不会是御前龙井吧?真不错,皇上待妹妹很好呢!”

  连梦瑾一听得是沈嘉玥的妹妹,又见她妇人打扮,连忙起身,上下打量一番,打量的沈嘉瑶心底直发慌,却不敢说什么。开口便要讽刺两句,何莹莹哪会不知道她要说什么,连忙截下话头,说道:“惠妃娘娘发鬟上的步摇很是别致,可否赏脸给嫔妾瞧瞧?”

  皇上哪里猜不到她的心思,不免心中讪笑,他已经很久没想起凤朝宫里的皇后,他也不知为何,只以为是皇后仍在禁足的缘故。坐到她床边,拥她入怀,只觉怀中的人有些不高兴,挣扎了几下,便抱得更紧了,“朕可舍不得我们的女儿去那么远的地方,放心,必然不可能。”望着沈嘉玥有些凌乱的发丝,添了几分柔和,心下一动,轻轻吻上去,“不论是皇子还是公主,朕都喜欢,你就好好养胎罢,把心放在肚子里。”

  沈嘉玥亦不敢起身,她可不敢向方才那般放肆,日光照进窗棂,将沈嘉玥的影子拉的越来越长,有些神色不宁,面无表情,语气亦不柔和不婉转,有些生硬,道:“回娘娘话,方才皇上在皇极殿生了大气,海得便请臣妾去皇极殿相劝,这才会和皇上一道来昌阳殿看望娘娘的,只是来时有大臣入皇极殿与皇上议国事,故而皇上还未到。还请娘娘稍等,皇上应该快到了。”
  皇上心里清楚的很,偶尔夜间出皇极殿走走,总有不少的殿宇灯火亮光。后宫女子的这些事他即便从前不明白,可太后明里暗里告诉他不少,他自然知道一些。而太后也是从那时过来的,太后以前的生活他作为儿子也是知道个一星半点的,以前只以为母后爱着父皇才会空等一夜,如今才明白就算不爱,她们这些妃嫔也会等上个小半夜或是半夜的,只是夜的长短不一罢了。

  皇清城的新年格外冷清,去年正月众妃嫔互相串门子拜年,如今两三位妃嫔,论情谊也是没有的,故而不来往,各自关起门来过年。

  沈嘉玥倒有些不好意思,略笑笑,“原是这样啊,我竟不知道。那清容华便是飞雪轩旁的体仁堂的,还有如今太后病着,定然无暇顾及宜欣公主,宜欣公主由清容华照顾,那要搬离体仁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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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出自《赠别》

  “我当是谁呢?一大早叽叽喳喳的,惹人烦躁,原是两位娘娘,恕嫔妾眼拙。”在她两背后传出一身娇柔的声音,回首,原是高顺仪高徽音,她一身草绿底绣花宫装,打扮的很素净和典雅,与她相比赵箐箐和沈嘉玥倒显俗气了,可话却不好听了,双双蹙眉。
  沈嘉玥想起前几日赵箐箐来妱悦殿见她一手若水小楷抄写经文,忙不迭说不吉利,非闹着让她换书法,磨了好些功夫才答应她换掉,又将从前写的诗文,只要是若水小楷全扔入火盆焚烧掉,妱悦殿再不见若水小楷,她也不再写若水小楷。思衬间已然回话:“不吉利。”又添上一句:“年后祖母八十岁生忌,我多抄一些经文送去略表心意。”

  待那小太监一离开,便将信烧了,只当没有这回事。恍然间明白,一切终究是一场梦,可梦不管做的多久,终有一日会醒来,而醒来后将是一片迷雾。

  皇上放开她,打趣道:“朕可饱的很啊,朕看来倒是爱妃更饿。”
  片刻,宣旨太监寒沣双手奉旨举过头顶,大步入内,唱道:“圣旨到——惠昭媛沈氏接旨——”又小声说了句:“太后口谕:惠昭媛娘娘不必跪拜谢恩。”

  二人往欣雪湖而去,只见熙嫔连梦瑾和朱芬仪朱芳华二人坐在小舟上,谈笑风生,小舟并未划动,停靠在湖边。

  太后轻哼一声,“不好?”瞥了一眼低着头的沈嘉玥,“哀家看啊,好得很。她弄得阖宫不宁,哀家就不能罚她啦,”复道:“嫏妤啊,就你心软,替她求什么情啊。”
  沈嘉玥还想说什么,被孙若芸打断了,她絮絮叨叨着,沈嘉玥望着她的脸,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孙若芸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沈嘉玥,对上她疑惑的目光,道:“昨日我已经安排好一切了,能陷害了史氏更好,若不能只能自认倒霉,所以以防万一将一些东西缝在自己的衣裳里,姐姐参加过选秀,应该知道这个的吧?”没待沈嘉玥点头,又道:“这封信是苏氏的,说起来也是我对不住她,让何莹莹诋毁她,那天苏氏确实有封家书让皇后派人捎给她母家的,让何莹莹一早得知了,趁她跌倒的时候偷偷换了,就是这封信,我瞧着何莹莹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她想要依附姐姐至今都没成,这封信姐姐藏着,必要时候能压一压她,只是也是有风险的,万一她说姐姐一早知道,恐怕皇上他…又怪罪姐姐了…若是私底下压她倒是不错的。”

  沈嘉玥应了一声,拜托赵箐箐替她跑一趟。赵箐箐让那个丫鬟带路,急冲冲往安逸宫附近而去。

  沈嘉玥一身青底暗水纹大氅,反绾髻上插着一只心心相印情绵长步摇,简洁又不失娇美。坐在绣墩上展开一封信,一点一点看了起来,字里行间流露出无尽的关怀,又隐隐含着几分怅然与哀求。沈嘉玥看了后不仅泛起愁来,待看完,将信随着袅袅青烟一把烧了,双眼死死盯着那烛火,看着信一点一点消失后心慢慢归于平静,亦松了口气。
  殿内静悄悄的,只听得珠翠钗环叮当声,衣裳间摩擦声。

  许妙玲只是心里感觉,并没有真正的原由,此时自然说不出话来,咽了咽口水,没了声音。

  沈嘉玥揉了揉眼睛,眯着眼,瞧不出喜色,问:“好些日子没去外面走走了,外头在说什么了?”

  太后听完微微一笑,陷入一片沉寂,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最要紧的是他还年幼,为了防止先朝惨烈的夺嫡之事,更要早早立太子,等其他皇子一满十三岁便去封地,如此一来夺嫡之事应当是不存在的了,能够避免,嫡长子坐太子之位身份自是能的。皇帝就是吃亏在嫡子非长子上,先帝虽早早立他为太子,但前头的几位皇子如何甘心?能遵循嫡长继位,也能遵循长嫡继位,究竟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还是有长立长、无长立嫡?幸好,是嫡长继位,若是长嫡继位,皇帝恐怕在哪个封地自立为国,母子一年才能见一次面,或是像先帝皇长子那样被永远的囚禁在安本宫中,一辈子都看不到外头的世界。安本宫,安本宫,自是安守本分之意啊!

  “当然不是,朕已经让寒泷去准备你从前东宫里的衣裳了,应该已经备下了,等到了沈府,你去换了衣裳再去逛街,只是…回来的时候还是要换这身太监服的。”

  皇后心下明白,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图个好形象。蹙眉,望向众妃嫔,无奈道:“既是宫规也是无法子的,只好依规矩行事。苦了妹妹们了,好在凤朝宫离寿康宫路也不算太远,约莫一刻也到了呢!”
  约莫小半个时辰,皇后和谦妃悄悄赶来,两人并未坐轿撵,步行而来,沈嘉玥刚要行礼,皇后虚扶一把,还如往日那般客气,比从前多了些亲密,“贤妃也来啦,我们悄悄过去瞧,不知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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