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蝶记(古言)_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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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蝶记(古言)》

 “邵先生要对我用强么,以你的财力和地位,什么女人得不到,何必要以这样不堪的方式得到我,我也并非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让男人难以自控到如此地步。”。

  我记忆里还和绍坤在一起时,邵氏集团的掌门人还是邵老爷子,当时众说纷纭,老爷子年轻时候的风流情事几乎是圈内人尽皆知的秘密,只不过碍于他身份摆在那里,记者不该翻出来陈年旧事大肆描写一番赚销量,但是一大部分人都支持邵臣白,觉得老爷子亏待了他的母亲,自然是要在这个遗子身上多多补偿一些,而剩下的那部分,对待邵伟文和绍坤,几乎各是一半一半的支持,有人火眼金睛看出绍坤的纨绔都是表面,为了逃过接班人的厮杀和争斗,亲眼看着两位伯伯斗得两败俱伤,最后得到一个现成的位置,因此那些支持他的都觉得他小小年纪便有这样的胆识和心机,想必邵老爷子那样的人精也看在眼里,绝对不会被所谓的流言蜚语迷惑。

  “别闹了,晚上我会派车去家里接你,陪我参加一个晚宴。”

  “尤其是下午在车库,我对你那样深入的吻,我只对一个女人做过,这么多年了,我都忘了那个感觉,是你重新给我的。”

  邵伟文安顿好了她,就下楼了,我站在客厅准备冲一杯咖啡给他,我以为他会留下在书房办公,却没想他直接下来要离开,他在门口对我说,“麻烦你照顾她。”

  话音未落,我忽然觉得一阵巨大的旋转感向我袭来,接着,我便又昏了过去。

  我搅着手里的衣襟,“可我喜欢,花期再短也无妨,昙花只开一夜,还不是人们趋之若鹜要看,还有琼花和夜来香,花期都短的骇人,我看也有大批的人喜欢,不惜砸重金去赏。”
  他闭了闭眼睛,“都过去了,婳婳,记住我爱你,可我的爱,不再那么自私。”

  烟花绽放的霎那,又仿佛不受控制的下沉,跌到了几千米深的悬崖最底,葬身大海,尸骨无存。

  “哼,打个电话?我亲自过来你都不愿意回来见我,我打电话哪辈子能把你盼回去,赶明儿我和你爸都要死了,你也慢悠悠的不着急,把工作处理完了再回,是吧。”
  “无妨,邵氏我已经放弃了,我知道我得不到,无论从哪里看,都不该属于我,你们谁得势了,都不会让我好过,我还不如趁我离开前做件好事。”

  我们站在院子里,抬头望着,这里似乎许久没人住了,门上挂着的蜘蛛网都不像是才结下的,也看着有段日子了,我有些奇怪,她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正想去问,她朝我笑了笑,“这是遇到伟文之前,住过的地方,后来,我们在一起了,我跟着他住进了别墅,之后我就离开了滨城五年,再也没来过,其实我特别厌恶这里,当初这里一共住着十八户人家,几乎都是男人,他们总是色迷迷的看着我,我每天晚上都要把门锁好再搬上一把椅子顶着,只要有点动静,我都会惊吓过来,我有失眠的毛病,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这么多年,再没踏入过这里,我只是觉得,最不好的回忆都在这儿,不愿来挖起那贫穷卑微的伤口,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做了邵太太,明天就要成为整个函省的女人最羡慕嫉妒的新娘,我想在这里做个了结,将我所有的不好和害怕恐惧,都一并埋葬。”

  他像是疯了一样,猛地将我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扯着衣服,随手扔在地上,我回头去看,客厅楼梯上到处都是我们旖旎的衣物。
  我咬着嘴唇,我都能想到自己那张脸有多么固执,他怔了怔,“你还是第一个,对我的殷勤视若无睹的女人。”

  “难道不是么,利用绑架女人来得到一个机会,我还有什么理由把你看作一个男人。”

  仿佛从来就不曾有过波澜,心照不宣,彼此沉默,再不愿探究到底会如何,只是走一步看一步,他企图用任何方式任何代价留下我,我只是等待张墨渠平安的那一刻,然后与他远走高飞,逃离喧嚣和仇恨。
  宁总的额头上渗出了一些细汗,他牵强的笑着,拿出方帕擦了擦额头,“他的私事,我怎么会知道,邵总开玩笑了。”

  邵伟文显然不愿让她知道那么多,他轻轻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进屋,外面冷,当心冻着。”

  绍坤笑了笑,“自然见过,在邵府,不过是我小伯带去的,我不明白怎么又出现在了大伯这里。”
  因为通过我对他的了解,邵伟文是一个答应了别人一定会做到的男人,商场上的君子一诺千金,他很好的职业病带到了现实中,其实刚才我装作轻松的说那样的话,也只是为了得到一个不算承诺的承诺。

  我有把握,邵臣白绝对斗不过邵伟文。

  我坚定的看了他最后一眼,“你多想了,我滚就是。”
  而邵伟文现在又如何了。

  他挽着我的胳膊,一口娘炮的口音,我不由得头皮发麻,视线下意识的去搜索程薇,恨不得从天而降一个神仙把我从经纪人滚烫的魔爪里解救出去,我可能天生就是受虐狂,我不怕别人打我骂我批评我讽刺我,却唯独受不了这假惺惺的好,我觉得对人好是发自内心的,如果是装出来或者别有所图,那我宁愿不要这份被玷污了的纯净。

  司机被邵伟文带走了,所以我们只好出了小区大门往西街走了一会儿,天气不好,出租都很难打,好久才路过一辆破旧的出租车,覃念倒是也没嫌弃,便拉着我坐了进去。

  唇被他狠狠堵住,却没有我想象中的疯狂和羞辱,他只是很轻的吻着,舌尖试探得缠过来,并不放肆,微微变热的身子和我没有空隙的贴合在一起,我睁大双眼盯着他,他似乎感知到了,也睁开眼,唇离开我一些,手掌覆上来,“傻,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不是告诉过你,还不记得。”

  有人笑的同时,也总有失意落魄的人在望着揪心。

  女人点头,托了托胸前的高峰,“别提了,玩儿得昏天黑地的,听说他仓库那里出了点事,我还以为得打击住了,没想到反而像发了情的疯狗似的,我这儿五个发牌小姐,让他一宿里全给上了,这是我脑子机灵,不然我现在也被他压着了。”
  我摇摇头,“无妨,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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