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综对照组崽崽绝不认输_团队合作(第二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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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综对照组崽崽绝不认输》

 但这想法立刻遭到驳斥,首先程序对外形识别有限,车牌号就不同了,高速公路口的摄像头一定都会把车牌号拍得很清楚。其次,你怎么知道要找哪部车?。

  “带着它。情况紧急,航班组不会想到再做一次安检。”K敲打着键盘,“哦,傅的动作很快,他已经再次Checkin进了,很好,李的护照信息也被录入——”

  她也开始神经质的大笑,思绪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且犀利,“多活一天都是赚的,大不了就死,怕什么!”

  “我接受不了这种让人窒息的感觉,你明白吗,安杰罗,在这一路上走来得越多,我就越——”他一边说一边看李竺,就像是说给她听的深情告白,又像是个精通读心术的魔术师,把她心底最深的隐秘挣扎轻轻巧巧朗读而出,“……我受不了这种感觉,我想我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我只是个普通的商人,我想回去过我的小日子——我知道,能过这样的生活不过是因为我的幸运,我还有个大使馆可以给我提供庇护,我已经不再生活在1999年了……”

  “有些人从苏丹来到美国,看到这一幕,他们也哭了,他们想要留在美国,再也不回去苏丹。但有一些人,把仇恨深埋在心底,永远牢记着一切,回到了祖国。”劳勃轻声细语地说,“每一天,每一天我都在恨着,这些拨开祖国的皮啜饮石油的外国人,他们就像是苍蝇一样,追着石油来到这里——我想要和他们做对,他们每一个都有……你们中国人也一样。”

  这些话,亚当根本不屑回答,只是撇撇嘴——他正烦着呢。

  “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是这种死法。”她说,舔了舔唇,她的嘴唇真的开始出血了。“呵呵,说真的,想过太多种——真没想到自己不会死在敌人手里,不是车祸死,不是被自己人杀死——而是这样冤枉地白白迷路死在沙漠里。”
  这个街区Tag亮了起来,自动联系上次日一早被登入系统的车辆盗窃案,两个关联Tag引起了操作员的重视,他输入车牌号,把任务通过OA系统发布了出去。

  她默不作声地把枪重新塞进他手里,傅把吉姆的手弯过来,枪口顶上流血的下巴,他唇边始终都带着彬彬有礼的笑容。

  “那得看和谁比。”李竺说,“和你比我当然软弱得一塌糊涂。”
  汽油倒很便宜,车和骆驼都有,地头也是熟的,瓦迪哈勒法附近的戈壁他们跑了个遍——这里是走私的重要渠道,从阿布辛贝到瓦迪哈勒法,合法的货物从尼罗河过,非法的就在这里接头。下午他们就发觉了陌生人的踪迹,也引起重视:那时候他们还以为是一伙不懂事的走私贩子,竟敢不交过路费就从这里经过,一整天他们都在等着这伙人来绿洲补充水袋,但等来的却是更激动人心的消息——而且还伴随着现金,绿油油的美元,让人心动的美元。第一笔就给了5000,如果抓到人的话,那就是500万。

  “程序找不到他们了,用你的肉眼再确认一遍——他们,是不是真的不见了?”

  关键是什么,他也没有说,李竺偷眼看看他:傅展总是很有主意,甚至从不喜欢和人商量,顶中意保持那份神秘感。她突然发现,这会儿他也是真没主意了,他自己下不了这决定,甚至暗自希望有人能为他决策。
  Bang!

  “走!”她转身要跑,傅展赶上去一把把她抓回来,李竺挣扎,“你干嘛!”

  “埃及政府会不会阻止?”
  “想要,你们就拿去。”

  至于特洛伊木马,这个人造景点对有过些许阅历的游客而言,实在过分无聊,只能让人对特洛伊人的智商充满怀疑,李竺和傅展在它附近徜徉,“应该可以吧,实在搞不到船的话,他也完全可以租一条摩托艇。听说过那个笑话吗,打开Google地图,选择美国作为目的地——”

  但这技巧学会了就不会忘,生活真是最好的老师,太多丰富的细节一起烙进回忆里:血是第一条线索,傅展刚开始的布置此时反而增添了惊悚感,血浆顺着积水迅速地漫开,从地面的窄缝看出去还能发觉细碎的红色血肉,还有白生生的骨头渣子。鲜明的铁锈味儿盖过了厕所内常见的消毒水味道,叫人忍不住想抽抽鼻子,把它记得更深一点。红脖子在厕格翻找的声音很琐碎,又过分的响亮,和这些细节汇合成一股洪流冲击着理智,现实生活在这样超现实的五感冲击中片片碎裂,即使不理智,这依然让人发自内心地想喊想尖叫——人脑接受太多超出处理能力的信息,下意识地采取了对抗性策略。
  “所以,你会不会开直升机?”

  月亮没那么圆了,下弦月隐约在钟塔边露出一角,篷下的灯是更亮的光源,人们三三两两地散坐在广场上,喝着当地特产的红酒,没人注意角落里的这桌客人,以及分外沉默的气氛,两个中年白人隔着桌子交换着视线,似乎在寻找着安杰罗话中的破绽,但,他的这番言辞无懈可击。

  “我安慰你?我没找你安慰已经够意思了好吧,”那些混乱的情绪不用去想了,她又回到现实里,气得猛戳傅展胸口,有点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撒娇味道,“又带我来这里,这里是什么?万神殿景观野外风味Villa?怎么不带我吃斗兽场意式大餐了?”
  当车声再度传来,另一条车队浩浩荡荡地出现在地平线边缘的时候,李竺就不再觉得他们的决定有什么愚蠢的了。她望着远处吉普车顶的反光——那么远,还看不清人脸,就已经可以看到重机枪黑洞洞的枪口了——又看了看周围一地的血泊,思绪转了又转,最终,还是苦笑着放弃了去拿枪的念头。站在原地,对着车队做出了投降的姿势。

  “你们还真能弄到些好东西。”他拿着这个小仪器上下抛了抛,喜爱地说,“这个,和那个药,丝.路弄来的吧?”

  既然现在大家已经彼此信任,她也就很随意地说,“我想知道U盘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做过硝烟反应鉴定没有?”K先问,随后从劳勃的表情里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在达尔富尔怎么会有实验室,这里人也不会去鉴定指纹。

  作为一个头领,劳勃很和气,而且他对女战俘其实算是相当不错,李竺是有些念他的情的,不过,她不会因为劳勃相对文雅的表现,就低估了他的凶残。她有些凛然——K可以糊弄他,劳勃不会发脾气,但她不可以,尤其是现在不可以。

  “别说了,”李竺听着不由自主也咽了几口口水,她的胃忽然蠕动得很激烈,“你说得我都想吃了。”
  “我们会知道的。”他揽着李竺继续往前走,语调拖得很长,有些心不在焉,显然,早已陷入了自己的盘算里,“到巴黎还有四天,到底是不是,我们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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