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是这种傻白甜_力之法则
unsv文学网 > 没想到你是这种傻白甜 > 没想到你是这种傻白甜
字体:      护眼 关灯

《没想到你是这种傻白甜》

 躺在床上,又是失眠!卖掉红袖坊,说的轻松,恐怕石沐风心里难以割舍啊!如果不是因为我,他绝不会想到要这么做。红袖坊里,一草一木,一楼一阁,从无人接手的教坊到超强实力的名媛会馆,都倾注着石沐风和小萝的心血啊!连我都不舍得,何况是他!。

  这几个小妞见他来了,互相使了个眼色,想必是要走。

  我猛地推开他,转过身躺着,背对着他,他帮我盖好被子,问道:“怎么了?”样子是我?什么样子又不是我?还不都是因为你,该出现的时候总也不出现,明明知道我来了却又躲着不见!那么多的变故,都是我一个人面对,我是笑得出来?还是唱得出来?现在你倒在这里说风凉话,你你要气死我啊!”他搭在我身上的手微微一颤,俯下身,轻轻在我耳边充满歉意地说:“对不起!我来迟了!”

  剑歌尴尬地干咳了一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你们,你们继续”

  石沐风哈哈一笑:“我道是什么,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先生他们是路过东平,住几天就走了,我这时候陪陪也是应该的。我和师妹也仅是一面之缘,你又吃哪门子醋?”说着过来拉住我地手:“羽衣,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哈哈哈哈——”我大笑,然后站起身,忍着身上的脚上地疼痛,高高地把电话举起来:“萧绰!萧天佑!你们也有今天!现在,你们地魂魄都被我收了,还不束手就擒!”

  “我就带着!好吧,就告诉你吧,那天说不喜欢,是心里生你的气,谁让你不追过来的。”
  璇儿敲门说,李煜夫妇来了,我和石沐风连忙起身迎接。飞琼一见了我就哭,不停地说是她拖累了我们,害得我和脂若身处险境。我帮她擦擦眼泪,此时的飞琼好脆弱,对于她来说,以前的那些都是难以磨灭的耻辱记忆啊!

  一掌拍过去,我问:“那么多衣料,我怎么拿得了?”

  我控制不住声音的颤抖,说道:“好的,从嘉,饮了这一杯,从此以后一生无忧!如果有机会,我们一起重回江南,金陵也好,扬州也好,从此不管世间的纷争,不被烦事困扰。”
  “要鹅绒干什么?”

  “姐姐,前两天不是刚去过吗?还没买够?再说,今天石家人都去佛堂,家里一辆马车也没有,咱们怎么去啊?”

  我抑制住激动地心情,随乐而舞。我想起了第一次跳霓裳,那是在李煜中秋夜宴上,我痴迷地走出来,向窈娘请教;第二次,是真正意义上地登台。漫舞裙裾,似流云飞瀑,尚羽衣一舞倾国;第三次,金陵城下,凄美绝伦的霓裳羽衣,居然一舞阻焚城;第四次,是在赵匡胤殿前,我大声说,这一舞。为君王!第五次,李煜喝下毒酒地前一刻,我跳了最后的霓裳李煜说:霓裳羽衣曲。讲地是离别,诉的是愁绪。可是。离别终有日。何处会是尽头?
  我茫然望着他,一脸懵懂,石沐风却扑通一声拜倒在地:“谢王爷!”我呆住了,我从没见他对从若这么恭敬。

  关上门,李煜失望地说:“羽衣,你明知道飞琼前去必将受辱,为什么帮着皇帝做说客?”

  然后,按照先后顺序,比琴开始。其实说是琴,只要是乐器都可以,我心里有数了,素衣最擅琵琶,这前四算是保住一个。
  赤烈走近我,把手举了起来,眼见着就要向下拍落。我笑了,忍着寒气的侵袭对他说:“赤烈,你不觉得这一幕和三年前很像吗?”

  我扭过头去,生气了!石沐风轻声一笑,说道:“刚才去看看轻尘煮的粥好了没有,又怕你醒了找不见我,这不赶着回来了。”

  这边,石沐风一把把我拉进一户人家,接着,他们几个也进来了,主人把我们领进屋,我们换上石沐风前些天买的衣服,接着,那主人分别叫来几辆马车,石沐风带着我上了一辆,马车竟然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去。
  “不许提从若!”汗!三分钟打回原形!

  李煜愣住了,气氛,咳咳,被我弄得有些紧张。只见李煜皱着眉头稍稍犹豫了片刻,不悦地说:“这就是你跟朕讨的赏么?说了半天,还不是什么都没要!庆奴,把朕给羽衣姑娘准备的赏赐拿来!”

  刘公公大声喝道:“大胆!倚阑郡主,你是吃了豹子胆了,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最终,李煜还是跪下,在他膝盖撞击地面的一刹那,我的泪水又开始奔涌,我,怎么就这么爱哭呢?好有气势的两个字!大家又都起来。毕恭毕敬地站着。

  我悄悄坐起来,看了看他,这小子累了一天,睡得沉沉的。桌子上,两根粗粗的龙凤烛流着泪,烛光下看得见他长长的睫毛,睡得像个婴儿。汗!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犯花痴!

  使臣们犹在回味,清越的丝竹声响起,在另一个方位的舞台上,十几名青衣舞者优美转身,只见浣芷抚琴。云仙弹筝,轻罗吹笛,紫吟书法.烟烟作画碧珠辰星素衣率众手执纸伞翩然起舞,这一舞。不似刚才的鼓舞那般雄浑大气,却自有一番江南烟雨的清幽灵韵。

  卷二听得春花秋月语“春花秋月”出自李煜《虞美人》

  我连“啊——”都没来得及啊出来,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我的小命儿!

  我梳着漂漂的发型,穿着季夫人给我新置的衣服正开心地看热闹,季夫人匆匆来找我:“羽衣啊!疏桐接完新娘子,又咳了,恐怕这会儿拜不成堂,你替哥哥先把堂拜了吧!”我的天!疏桐啊疏桐,让我怎么说你,什么时候咳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还让我去拜堂,这到底是谁的婚礼啊!
  剑歌实在受不了了:“我在这里,好像多有打扰!我还是到外面去吧。”

『点此报错』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