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女主怼人_生死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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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女主怼人》

 邵伟文高我一个头,他站在我旁边,挨得很紧,我被笼罩在他高大的阴影下,忽然觉得有些窒息。。

  我松了口气,望着从驾驶位置上下来的男人,“我并不记得回去的路。”

  张墨渠将大衣脱下来,搭在腕间,“你抓了我的软肋,我怕你伤害她,不敢不快,这一路,我踩油门的脚都抽筋了。”

  邵伟文说这句话时眼睛很亮,仿佛在关注我的每一个表情,我只是笑了笑,“邵先生明知我配不上,何必取笑呢。”

  “看你。”

  张墨渠瞧了瞧泰婶,打趣道,“几个月不见,您可是愈发美丽了。”

  他动作很轻柔,拿海绵澡巾慢慢的清洗着,我觉得很舒服,水漫过身体温柔冰凉的感觉,有点像睡梦中被心爱的人抱着的味道。
  我走到最大的一个专柜前面,一眼看上了一款粉钻的钻戒,我指了指,售货员非常为难的看向我旁边的另一个女人,“抱歉小姐,这位女士已经预定了。”

  他扬起手,轻轻把玩转动着那枚碧绿色的扳指,玉质通透做工精细,距离这样远也能看出来是少见的珍品,可惜戴在这样贪得无厌的恶人手中,暴殄天物。

  “有没有人说,其实你长得有点像欧洲人。”
  我抿着嘴唇,忽然觉得心口堵住了什么,难怪邵伟文这么多天都没有再回来,想必他已经内忧外患了。

  “邵先生,我虽然并不算你的什么人,但既然住着你的房子,吃着你花钱买来的饭菜,我也不会为你戴这顶绿帽子,情、妇也不失为谋求生存的一种手段,我也有我的职业道德,而为什么会和他认识,也是拜邵先生所赐,你们在包房打架那一次,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我问心无愧,与他没有逾越半分,可换个角度来思考,就算我们有什么也未尝不可,男未婚女未嫁,哪怕当情、妇,可以给邵先生做,就不能为张先生做么?他似乎比你还要更厉害。”

  等他的身影彻底看不见了,我才恍然发觉自己的身子都僵住了,掌心全都是热汗。
  我闭上眼,再没了那种心情。

  我把头置在背垫上,“贪慕虚荣的女人,虽然在乎金钱,但也会在得到这一切的时候渴望爱情,而把爱情奉为生命的女人,你缩给予她的物质在她眼里都是粪土,女人是温润的感情动物,她不要主宰天下,她只想主宰一个家庭,里面有爱人和孩子,你最开始告诉她,不要妄想你的爱,其实就错了,我猜她那个时候,听着也很苦涩,只是为了迎合你,才应承下,无非是想在相处中努力得到你的真情,可惜她还是赌错了,你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动物,在你眼里,女人只是玩儿物,对不对。”

  他说话总是刚柔并济,让你觉得舒服些,再给你点难听的,你既发不出火觉得窝在心里难受,还觉得某个地方甜滋滋暖融融的,我摇头笑了笑,“我是哪一种不重要,倒是张先生,把做生意的那一套用来考察我,是想和我合作点什么么?”
  邵伟文搓了搓手,他的鼻头被冻得有些红,我不禁怀疑,他已经在楼下很久了。

  她也笑了笑,我转身飞奔进去,从玄关拿了大衣,换了鞋,期间还不停的看着门口,她果然在,蹲在那里捧着一团白雪,洋洋洒洒的玩儿着。

  “邵府?你家么?”
  邵臣白听出了我的愤懑,他望着我面无表情的脸,他似乎想伸手摸一摸我的脸,我下意识的皱眉,他的手顿在半空中,他怅惘的笑了笑,“呵。在你眼里,我是个坏人,十恶不赦对么。”

  我轻手轻脚的爬下床,简单的洗漱,进了厨房接替了苏姨,熬好了粥,切好了三明治,摆在桌上的时候,他也恰好洗了澡从楼上下来。

  张墨渠话还未说完,门外忽然闯进一个脑袋来,那人并未将身子挤进来,只是探头探脑的,看到了张墨渠笑了笑,“先生。”
  他忽然薄唇轻启,始终平淡无波的脸上划过一抹决然和狠厉,肖松非常沉默的点了点头,他一踩油门,朝着我冲过来,我没想到他真的会吩咐开车,我愣在原地,似乎呆住了,我眼睛死死盯着张墨渠,他见我没有躲开,脸色一僵,又急急的吩咐了一句什么,然后肖松在瞬间变换车道,一声尖锐刺耳的刹车,接着猛地旋转方向盘,狠狠踩下油门,一个漂亮的摆尾,车便猛地朝着我的右侧冲了出去。

  这场车展下来,已经是黄昏五点多了,我随着大部队走到后场休息,她们叽叽喳喳不停的议论着,说的全都是邵伟文和蓝琦,言语中的嫉妒让我觉得很无趣。

  程薇冷冷一哼,“对啊,我不红,一个小小的野模而已,可恰好是这个不被人关注的身份,给了我足够的机会勾引男人,有钱有势的手到擒来,我勾勾手指就能排到护城河外面去,不是只有邵氏的人才有本事在滨城翻云覆雨,你信不信老娘给台长打个电话,爬上他的床哄他一晚上,你他妈拍出来的戏播不了!亏损你到倾家荡产!你帮这个女人做坏事,她能让你的戏上星么?笑话!”

  我狠狠的扑过去,拉住经理,将他一推,他没站稳在原地扑腾了几下,顺着墙壁倒了下去,坐在地上,我瞪着张墨渠,“我说了不需要你帮我!”

  邵伟文拿起红酒瓶,给他自己和我各斟满了一杯,他端起来,摇晃着,我也端起来,和他碰了一下。看着他一饮而尽,但我没有喝,因为我还在坐月子,不能饮酒,他也知道,他不过只是为了要一个氛围罢了,就算我喝,他也不会答应。

  张墨渠这样清楚他书房的构造,而顾柏林又是一个心思缜密相当多疑的人,绝对不可能主动告诉了他,那只有一个可能,张墨渠安排了人在顾柏林身边,做了间谍,并且还得到了他的信任,掌握了他很多的秘密。
  我怕死,怕痛,怕血,更怕算计和阴谋,怕战争,怕勾心斗角,怕别人的欺骗与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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