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wifi,你我更亲近_真假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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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蹭wifi,你我更亲近》

 “那以后如何?小姐打算跟着将军走吗?”。

  他见我有心躲闪,似有不悦,冷声道:“如何,当初你在我身下婉转呻/吟之时,又何尝不是爱得我死去活来?女人善变,却也长情,未想到我日思夜想一重沄生得一只是一副女人身子,却得了个男人一性子?”

  “将军快快请起,夫人快快请起。”

  明烟照我吩咐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便关门退出,我端过铜盆,放在床边的凳子上:“我帮你换药。”

  我轻敲胸口,呼吸急促,本该剧痛的心,却在昼夜苦熬之间,化成碾转闷钝的拉扯,缓慢的用力,快要撕扯破裂。没有人能懂,李哲不会,我死去的家人也不会,只有我,枯坐在暗房之中,醒悟,疼痛,然后哑然的全部吞下入腹,连丝毫的声响都不曾留下。

  “她便是如此,犯我大忌。”江欲晚转身,眸光一转,顺着小窗转向窗外,似乎轻声呢喃道:“她的用处还在后面,现下何需着急?”

  我轻笑:“乱世春秋,哪里有所谓的风雨同舟,那本是极难的,不是吗?”
  “将军在栾城县令的府衙里呢,今日我们就在那里住下,小姐快随我一道过去,这外面太乱了,难保您不会跟着受伤,到时可不好办。”曹潜说着,扶我上马,随后跟着上了马。

  从前李哲总是最爱看我举止,笑称:重沄乃花为容,玉为骨,艳惊旁人。于是便让工匠特制了一柄步摇,扭花金,盘宝石,朝天飞凤,彩凰翅,连坠子上的一串牡丹花瓣都是细碎红宝石嵌满的,便是在房间里烛焰映衬下,也是光彩卓绝,刺目的很,若是置于阳光之下,便是最亮最美的一道颜色,他说这本是天下无一,只为重沄而制,就唤命“沄摇”。

  马车停下,孔裔撩起轿帘,我随着江欲晚下车,面前是座院落,门口宽扁,赫赫大字“将军府”,字入眼,仿若敲在心头,掀起细密而尖锐的疼。
  原是觉得,那身白袍如雪,隐在青砖黑瓦之中,仿若仙临青山之巅,却不是来佛渡人间的,而是俯视这动荡山河,破出一条血路,重塑这江山美画。那一刻,我竟觉得,那般兰芝玉树的男子,高高在上,迎风独立,是何等傲然卓绝,不可一世。

  “大人守门辛苦,这点小意思权当孝敬几位的,回头买点酒解解乏吧。”孔裔上前,又递了一锭银子。

  “可现下状况,难道我们就坐以待毙?东躲西藏显然不是办法,存粮已尽,再拖下去,我们会先被拖死,若是如此,不如翻山而过吧。”曹潜斩钉截铁,口气坚硬。
  他就那般呆呆的走在高马之上,怔怔看我,似乎不相信,似乎恍若幻想,火光肆然,将他静如子夜般的瞳仁晃得仿若也跟着染了火色一般,亮可照人。

  “那你可还有其他出路?”

  我阖目,只等着颈项上传来收紧感,可惜,只是片刻时间,那双冰冷一手又抽了回去,李哲惨白着一张脸,似乎猛然想起什么,颓然坐在我身边,不住念叨:“我不能杀你,杀了你,江欲晚便没了顾忌,你可是很好一一招棋,我得留着你。”
  我顺着床帐缝隙可见他身后跟着的人,顿时了然于心,那是常跟着佟迩一并给我看诊的姑娘,她同我一般打扮,正挎着药箱,敛目站在帐外候着。

  何其俊秀的相貌,何其利落的伸手,何其不再相干容态,这世间,又有多少人能得见天子失措真容,谁敢?

  我定定神,便是连头也没回,跟着秦染出了院子,只是刚走到大门口,方愈从房间里追了出来,气喘吁吁道:“我可否再送您一程?”
  我点头,抬眼看曹潜:“可曾知晓,拦阻的人是谁?”

  “呦,你这小娘子还真够弱的,大爷我还没碰到,你怎么就倒了?”

  隔日一早天色刚亮便已上路,可奇怪的却是随行人数不多,比起之前锐减不少,且那袁鹏浩已不见了踪影。二公子带着剩余的人行至人际罕至的山地之间继续往前行进,这里没有路,马车路过之时,颠簸至极,根本坐不稳当。我被颠得头昏眼花,胃里没有食物,却也有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
  顺着曹潜所指,见北坡上一队人马正从上而下,气势磅礴如潮汛,刀光寒影,跃跃欲试。

  “生时已到,由不得你我了。”

  我转眸问道:“为何不在这里?”

  “女子乱纹,不是好事。”他撩眼看我:“注定这一生都要牵扯不断,无可避免,这是你的命数呢,快把腿伸出来。”他命令,我拒绝:“我自己涂过药了,无需将军费心。”

  我企图走进他马侧,却被几个士兵拦住去路,身后的沉香哭道:“小姐,别去……”

  烧吧,烧了才干净,就像是仇恨,恐怕只有那些人挫骨扬灰之际,才能慰藉这么多年,刻骨铭心的恨。
  房间不得回,我便往沉香的房间踱步,刚进门,看见曹潜还在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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