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欢(nph)_一分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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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臣欢(nph)》

 花如墨感觉呼吸有些紧,鼻息间尽是特属于男子的阳刚气息,檀香味很浅却很好闻,稍一愣神就听到略带戏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答非所问。“没想到你竟这么刁钻,想要天上的月亮。”。

  这样想着,影逸寒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直到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才睁开清冽的寒眸,寻着声音望过去,正巧看到花如墨动作轻柔地合上书页,瀑布般的青丝随意地挽了个发髻,一枚纯净的翡翠玉簪隐于左边,衬得整个人气质越发清雅灵动。

  今日的花如墨穿了一件浅绿色百褶罗裙,外披宽大厚重披风,显得人越发娇小空灵,澄澈的眼眸宛如黑宝石般透亮,大概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眼底零落着几道血丝,显出几分疲色。

  此时,因为熟睡,毫不防备的样子,单纯安静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利用别人、伪装自己……

  花如墨从内室走出,不施粉黛的面容清艳逼人,一袭白衫勾勒出清瘦苗条的身影,一头柔顺的青丝简单地挽了个发髻,两额垂下几缕刘海,明暗相间的光柱打在身上,说不出的清雅动人。

  静白的脸色微变,眸中迸射出一抹愠色,本想出言反驳,但想到花如墨曾经嘱咐过她‘三思而后行’,深吸一口气,咬着牙把这口气咽了下去,刚想再次恭敬地下达驱客令,衣角却被一只纤柔的小手拉住,抬眸间对上一双含笑的温柔眼眸。
  花如墨的身体随着砚台跌碎跟着一抖,略显无神空洞的眸子露出惊讶的神情。

  这样的认知令她心头一紧,不觉联想起之前酒宴时,看到的熟悉□□,他怎么会出现在北国皇宫内?

  这回,清风刻意放慢了脚步,冷清的冰眸四处看着,企图寻找那两道显眼的身影,然而江边人流太多,视线内除了密密麻麻的人影,别无其他。
  影逸寒并非好色之徒,却拜倒在花如墨的绝世容颜下,不单单喜欢这张脸,更多的是那份与众不同、敢于挑战底线的勇气。

  像绝大多数勤奋的武者一样,影逸寒每天清晨都会在固定的时间点醒来,哪怕是对外装作双腿残疾,丝毫阻挡不了早晨习武的训练。

  勾了勾嘴角,温润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寒王乃北国国之栋梁,如今王朝北下,进犯我朝,边疆告急,将其赶出北国的重担就交给你了。朕代表北国百姓,敬你一杯。”
  侍卫们冠冕堂皇地如此搜房手法,不禁令人恼怒。

  抬眸,看向门口,穿着黑色朝服的影逸寒映入眼帘,今日的他稍作打扮,黑发被冠玉束起,规整柔顺地垂在脑后,浓黑的剑眉飞入两鬓,冷魅的眼眸光洁深邃,微微眯起说不出的惑人,高挺的鼻梁显出冷硬,棱角分明的薄唇紧抿,冷如寒霜,完美的脸部轮廓,刀削般的侧脸,秋日里的阳光洒落,衬得越发气质逼人。

  “房顶上有人!快抓起来!”那人喊了一声,几名侍卫得令,踮起脚尖飞至房顶,正要朝花如墨而来。
  她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床上,脑袋里空空的,一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想不起昏迷之前发生过什么的事情。

  说到底,她也是个可怜人。

  “她的手治不好了?”影逸寒来到床边,冷寒的视线夹杂着冰天雪地的冷,落在花如墨身上寒冷刺骨。
  静白前来开门,本就窝着火,见到清风的一瞬,心中更是郁闷生气,没好气地问道。“什么事?”

  心,蓦地一紧,放开了脸颊泛红的女子,四目相对,流光一现,隐隐的情谊流转。

  悦儿眸光粼粼,似一汪深邃的潭水被石子打破,激起圈圈的涟漪,樱唇微启,一张一合,急急切切地想要说些什么,却见眼前女子身着单衣,忙推门入屋拿起床边的玄色披风,出门之际视线流转扫了一眼放在木桌上摊开的书卷,才细心地把披风搭上她的肩,二人便匆匆往寒轩阁的方向跑去。
  冬儿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倒不是因为林妙师眼底一闪而过的恶意,衣服是黑色的,看起来是婴儿穿的,上面还绣着一个大大的‘奴’字,寓意孩子生下来只能一辈子做奴。

  “俗话说得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我还没有吃饭,不介意坐下一起吧?”不待花如墨有所反应,影逸尘已经一屁股坐下。

  听说他最近过得可不逍遥,四位美人中三人已陪夜,天天歌舞升平,好不自在,哪怕是距离前殿一段距离,还是能够听到上好丝竹乐器传来的靡靡之音。

  “难道是在王爷摆宴的时候中的毒!”

  静白微微一愣,多年的陪伴使得熟悉主子习惯,花如墨说谎的时候眼睛会向左边飘忽,刚想问什么,却听影逸寒的声音自屋内响起。“花如墨,你当真对得起我!”

  想到这里,她定了定神,视线望向清风,那个如寒冰般冷漠的男子。“清风侍卫,能否让我与夏将军单独说几句话?”
  这副清清冷冷的俊俏模样,可与昨晚媚眼如丝的样子相差万里,无端更想看到的是昨晚婉转娇弱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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