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丝绒应橙_白骨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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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丝绒应橙》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只红澄澄的甜辣虾,耐心的放在碟子里,用干净的修长的手指择去虾壳,然后将鲜肉放进我碗里,“你不用拘谨,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夹过来。”。

  “你是说张墨渠么。”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再也没有和哪个女人传绯闻,报纸和杂志上的头版换成了他的小伯邵伟文,而他平静得只是上班和回家陪我吃饭,两点一线,单调到枯燥。

  他扑哧一声笑出来,有些无奈的拿食指摩挲着我的唇,“我该说你什么好,女人太贪财了,会让男人厌倦的。”

  对了,邵伟文!我住的是他的别墅!

  我越说越气,眼眶怎么酸涩难忍,我使劲揉了揉,更觉难受。

  邵臣白目光冷淡而犀利,“你真是高尚,为了邵氏,你这样无私?那好啊,为什么不将总裁的位置交出来?为什么要使用这样下作的手段争夺?你既然如此能力非凡,大家自然有目共睹,何必担心最后落在我头上?”
  不大不小,可刚刚好空虚下来,其实我们之间,算不上恋人,更不是夫妻,只是有点情人的感觉,却没做什么情人的交易。

  “里面还有个u盘,我每个晚上进书房给他送咖啡,都能看到他在使用,也许会有用处,你也带着吧,希望没有多此一举。”

  我猛地抬头,动作幅度之大让我的头更涨得难受,张墨渠睁着眼睛,嘴微微张开,还是那么苍白,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我揉了揉眼,他的眸中氤氲着笑意,用很小的声音对我说,“沈蓆婳,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烦,我昏迷的时候是不是你一直哭,你要烦死我么。”
  船夫在江中划着浆,偶尔回头和我们说上一两句话,我特别感兴趣的是他口中的江娘子,便缠着张墨渠问他,“你在洛城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江娘子的传说。”

  “并非我故意逼迫你让你无法接受,而是绍坤,他见到了我们在一起,许是嫉妒许是别的,他回去向我父亲说了,我虽然绯闻很多,却极少带着女人回来别墅,他觉得我这次是动了真心,他一向主张要我结婚生子给他领回去一个,什么样的都好,只要我喜欢就成,他今天一早就打来电话,在那边寻死觅活的,说我不带回去给他看看,就要到另一个世界找我爷爷赎罪去,邵氏一族多子多福,到我这一辈儿,要断了香火。”

  “倘若不是我父亲去了海外,二伯又早死,邵氏能落到小伯你的手里?”
  空气一瞬间陷入了沉寂,所有人都望着我,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光,我知道,在滨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包括邵伟文,似乎也对他有几分忌惮,因为黑dao的人物,远远要比正经的商人更狠更毒,他们不只是将金钱看待为粪土,更是视生命也为粪土,我这样似乎有些自讨苦吃,他们的目光渐渐从我脸上移到了张墨渠身上,屏息静气的等着看好戏,我其实喊完就后悔了,他只是想要帮我而已,我不该这么武断。

  “我不想要钱,沈蓆婳,你装傻的本领倒是一流的。”

  我曾问过程薇,你这辈子都不要男人了么?
  他说着话又摘了一个,我刚张嘴要吃,忽然听见一个细微惊讶的声音,“墨渠?”

  “有人报警么。”

  我默了默,其实现在提起他来,还是有几分心疼,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肯和张墨渠住在一间房里,他也并不要求什么,只是顺其自然,我想可能我误会了爱情本身,不该用身体作为介质去和男人交流沟通,感情还是必须的,我不愿再重蹈覆辙,即使我知道,张墨渠和邵伟文不是一样的人。
  “母亲起的,她已经不在了,先生想知道,可以杀了自己然后到天堂去问。”

  “从蓝小姐这么激动的表现来看,我更愿意相信,邵先生对你似乎并不像外界所传的那么深情呢,不然你怎么会连这点安全感都没有,还没闹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就眼巴巴的跑来兴师问罪,真不敢想如果他知道了你这副样子……”

  邵志贤苍老的脸上拂过一丝悲痛,他望着自己虚弱的妻子,眸光浮现一丝狠厉和痛恨,“若不是她,她的父亲,我不会辜负臣白的母亲!到死,到她死,我没有见上一面!老三,你也不是不曾爱过,你时候不恨么?”
  “我不用你来关心。”

  “好好,我回去还不成,就跟我能耐。”

  如果不是遇到了张墨渠,不是被他对我的付出而感动,我一定不相信我终有一日会对邵伟文释怀,我想不到什么理由可以使我放弃,使我心甘情愿做一个观众一个局外人,也许只有风景变了,才能明白错过每一站的残忍与美好。

  老苍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瞪着张墨渠,“从前看不出来,你心机这样深,连安排女人打入我身边的事都做得出来,这么下三滥,你也够脸!”

  他勾唇一笑,也不再推辞,流利的说了几个菜名,经理便带着服务生出了包房。

  他顿了顿,眯着眼看向我,“但我乐于助人,觉得拯救即将沉沦堕落的人,是我不容推卸的使命。”
  我说罢微微向前倾了倾身,“邵氏一族男子多风流薄情,我捞不到真心,总要捞到点钱傍身,本就鄙贱,不敢奢望入了邵先生的眼,还请你换个人选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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