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解锁规则怪谈[无限]_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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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解锁规则怪谈[无限]》

 傅展看不出失望不失望,也许是失望的,人都希望被赞同,但李竺说出口了反而更坚定,是的,她也喜欢这感觉,但她更在意乔瓦尼,人不能因为喜欢就沉迷,总有些别的什么更重要。。

  身为小组负责人,所有问题都要归总到K这里,但没人获得他的回应,K摘下耳机,无视办公室内各式凝视,捂着嘴跌跌撞撞地走进洗手间,干呕了几声后,打开水颤抖着洗了一把脸,他凝视着镜子,半晌后轻声说,“Shit、Shit、Shit。”

  “那,入关的时候你可就有得看了。”傅展的唇勾起来了,“见过埃及,你就了解到非洲国家的普遍水平了。”

  人太多,椅子全被占了,很多人靠着柱子坐,小情侣刚坐下就有人问,还热心地递来饼干,不过女孩子嘴角抽搐一下,拒绝了。“本来是去哪里?”

  “他去年就定了这节包厢,不,”傅展说,他抻抻袖口,“我担心他看出我的西服并不合身,不属于这种场合。”

  十几分钟前,在许愿池边传进耳中的只言片语忽然又清晰起来,中国警察身边的意大利宪兵也跟着喝向了白人,“你想干什么!停下来!不要再靠近了!”——他受到同行的诱导,本能地把怀疑的目标指向了白人:本来,一个大男人面目狰狞地追着一个惊慌的亚裔小美女,怎么看也不像是前者的错,更像是一次未遂的抢劫,这大概也算是亚裔的种族优势。

  “当然。”哈米德却像受了冒犯,挺起胸有些愤慨地说,“这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
  演技,就是拼演技,没有别的话好讲,当特工的个个都是戏精,就算是在角落抠脚也得给自己加戏——这是李竺总结出的真理,她觉得国家什么时候要缺人了,从横店群演里拉一批出去,说不定还能收到奇效。

  “对,对,这是个好主意——您看,我在什么时候服药好一些?”

  “好。”
  他把箱子递给劳勃,“一分不少,不过,还是欢迎你找人清点。”

  “很好。”Y咧嘴笑了,K也满意地发出一声叹息——很显然,傅展和李竺并未意识到航班后的玄机,就像是所有饱受惊吓的有钱人一样,他们决定不惜代价地离开此地。“这就好办多了——跟上他们,你会在C98拿到你的登机牌。”

  “我们就直接发一枚火箭弹过去,把那个地址炸平。”
  “……是。”

  如果她够镇定,就该想到特洛伊城是个公众景点,枪声终究会引来太多注意,这也许是恫吓逼供的手段。但生死关头,不是人人都能保持冷静,局势的变化也快得让她根本无从反应——傅展根本没回答棕发人的话,枪口才一稳定,他就扭身跺脚,猛踩棕发人的脚尖,双肘一别,仰过上身滑、扭、头槌,转身游臂握上他持枪的那只手一拗——

  看起来,昨晚还是遗漏了一个盲区,这对狡猾的搭档又一次从眼皮底下溜了,H不禁懊恼地一拍大腿,他不抱任何一丝希望地问,“那个区域该不会凑巧有摄像头吧?”
  “怕了?”傅展盘着手坐在翻起的粗木箱上,似笑非笑地问,看穿了她的不适,好像是在问她是否怕了他安排下,他们即将面对的局面,又像是在问别的什么。

  “是的,整个欧洲的安全网络都在你们的监视下,但恐怕,这世上还有一个东西叫移动硬盘。”傅展继续遗憾地说,“你们一直都追得很紧,但在开罗,他们还是找到了机会,它被拷成了二十多份,这还是我知道的数——盗火者的内线把它们都带去了以色列,如果你们没有展开相应行动的话,它现在应该已经被送到了美国、俄罗斯,还有全世界你能想到的几十个国家。”

  台湾青年郑宇翔和他女朋友刘子彤都笑了起来,很有礼貌地谦让,“哪里,哪里。”
  法蒂玛终于开腔了,她依旧凝视着人群中央,双唇机械性地颤动着,时不时喃喃念诵着口号,“我们想要的只是好好生活,我们本来只是好好生活。”

  玩过绳缚艺术吗?接触过相关的专业收费服务吗?在装潢精美的会所里,一个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乳胶美女被送到你身边任君采撷,只要不造成永久伤残,你怎么做都行。——不过,爱好S&M艺术的客户,往往手法会有些过火,有些还喜欢佐药助兴,上头时更很难保证会否有过激行为,那些从业人员改如何保护自己?房间里可没有监控,不会有人出面主持公道,她们很多人甚至都不能说话,只能全靠自己。

  站在国贸中心的办公室往下看,整个中国似乎都浓缩成街道大小的模型,这种种希望与情弊如星火,闪在地图上头,傅展负手看了很久才转过身,他又露出了那圆滑又礼貌的笑容,“乔小姐,真是好久不见了——你还是那么漂亮。”
  傅展抬起眉毛,安静地说:“噢?”

  如果那帮富尔人能活下来一个就好了,K暗自有些嘀咕,二十多个人全部被杀,真是骇人听闻的残忍。在这样的凶手面前,人总有种面对野兽的惧怕,这女人是天生的杀手,杀了这么多,她看起来居然还很安详。也许,应该借用一下劳勃的刑房……但这并不妥,拷打李竺会让他也显得狼狈,而劳勃的英语很好,他很可能会亲自监听,不,现在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和陌生人谈论那个U盘。

  还好,争吵并未升级为斗殴,它结束得就像是开始一样突然,一个人转过身打开门,哗啦啦地走了出去,另一个人依然逗留未走,从踱步的频率判断,他是最开始进门的那个——他依然在来回踱步,步伐比开始更大,也更吵嚷。

  上飞机其实是奢求,如果有人会来拦截他们,也一定是在机场,那里无处不在的监控也会让暴露的机会大增,但问题是现在他们连离开伊斯坦布尔都做不到,因为政变,本就不发达的火车已停运,前往各地最普遍的交通方式是长途大巴,但现在购票也需要登记护照号。他们现在只拥有两本敏感的护照,可以用,但难以保证会不会立刻就被追查到。

  美国国旗在远处招展飘扬,两艘舰艇隔着几海里擦肩而过,双方都很平静:在近港海域,船只稠密,这样的相会十分常见。刘工等船走远了才笑着说,“不用怕——资料已经送出去,以现在的局势来说,上了船,你肯定就安全了。”

  这里刚发生的大屠杀显然让车队非常警惕,车速非常的慢,车窗、天窗,处处都是林立的枪口,这支非正规部队实力确实比刚才由李竺送葬的那支强盛得多,枪支保养的情况明显就更胜一筹,直到看清她的脸,气氛才有了变化,人们的喊叫声充满了丰收的兴奋与喜悦——
  但,劳勃还是给了她一把刀片,李竺不知道他是想让她派什么用场,是基于愧疚做的过多补偿,还是怕她不知道这绳结的用意?不论如何,现在这就是她能得到的唯一武器了,她从地上弹跳起来,紧紧夹着刀片,首先跟着傅展重复,“他死了就真的只有我们能给钱了——而我们会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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