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_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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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

 夸奖了剩下的两个勇敢的小朋友之后,我就赶紧下到楼梯间和方大山汇合,四楼没有工具可以利用,三楼里的厨房里有,方大山潜入水中摸了两把菜刀出来,我站在四楼吊了一把上来,他自己拿了一把,我们兵分两路,对着那个阻挡了路的大书柜砍,砍了它,就是一条生路,毕竟还有大人,不比小孩子那样体重,好吊放下去。。

  在这段对电脑学习兴趣非常浓厚的日子里,我想我还得感谢一个鸟兵,那就是我的老乡,师宣传队的海哥哥,此海非彼海,计算机功力也十分牛逼,比四海貌似还高上几个档次,一个电话甩过去,海哥哥在电话里就摆平了我和四海争论的计算机问题,四海郁闷地说:帅克啊,你带出来的张曦算是牛逼了,怎么你的老乡也这么牛逼啊?

  我有些颤抖的低下头,看着那个一手握着我的鸟,一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正专心致志的给我刮毛的她,没错,他妈的,她就是那个趴在吉林蛟河**山上狙击我的女兵!

  队列当中没有人动,我想,我原本就是一只畜生,妈妈的鳖,我是一只女兵不喜欢你了他妈的还要去霸蛮的畜生,这样的地方,很适合我。

  杜老板踢了我一脚,我迷迷瞪瞪的站了起来,茫然的看着似笑非笑的杜老板。

  我硬了硬心肠,说:他妈的,你不起来就拖累了整个集体,你没看到所有的战友都在坚持着吗?起来!不起来我就不喊二!

  我颇有礼貌的回应道:“喂,兄弟,麻烦你帮我接一下师医院!”
  我想说的是,直到我离开这个学校,鲁冰花都没有把小胖子赵子君送给我的大角螺还给我。

  我笑着给了他一拳,说:“他妈的,留着自己玩呗,七班的保留节目!”

  “**毛,一加三等于几?”
  王副参谋长简洁的说到:“各连带开!”

  回到连队已经是六点半了,迎面我就碰上了老大杜老板,我赶忙敬礼道:“报告连长,我回来了!”

  嗯,老刀说得还真不错,我一直想给我的班长李老东买点礼物,都不知道买什么好,好,打火机,点一根烟就想起老子一回,不错,我点头。
  我捏着一烟头苦笑不得站在那里,心想,我靠,我鬼点子多吗?怎么我在直接领导,顶头上司排长孔力的心目中难道就是这个定位吗?

  “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看着张嘎子又生龙活虎的回到了银幕之上,我有些出神的说道:“咱们当兵的人,活那么长干**啊?叫你拿一锄头去修理地球,在这样山清水秀的地方粗茶淡饭颐养天年,我还真不如拿上一支枪冲冲杀杀壮烈牺牲呢!”

  两站路的距离,已经出了城东,到了城郊结合部的样子,那些低矮的平房只露出一个红色瓦片覆盖着的屋顶,那些大树,也仅仅只露出一截一截的枝桠,在水面摇晃着那些稀疏树叶,仿佛在呼喊着救命——这,不禁让人动容。
  他的视线因此而受阻,我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滞,撑住这个戴斗笠的肩膀就是一记飞膝,重重的顶在了他的胸口,然后就随着他倒下了,不分由说就是两个肘击,然后我就到处乱摸,当我摸到一个冰冷且沉重的玩意时,我悬着的心就放下了一大半了,二话没说,从地上弹了起来,就冲着旁边还在发愣的高个子跳起来就照脑门子一枪托——是的,这一切是如此之快,最经典的形容就是电石火光之间就已经过了数招云云。

  如同我们陆军军服,步兵的马甲,永恒的草绿色。

  我站在那里任凭汗水滴落,我转过头,笑了,我对三个同伴说道:“妈逼的!算个帐,不跑就亏了!”
  “老子命令你把枪给我!”我凶神恶煞的说道:“这是命令!”

  “我不答应单挑就是群殴是吗?”我笑了一笑,点点头道:“行!”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我摆了摆手,说道:“管他妈的,反正连长排长都不在,咱们七班就这样叫还舒服些,功夫茶啊,我跟你说啊,这可就不一样,拉练的时候,背包上面还应该加上两样东西!”
  我放了吃得干干净净的饭盆子,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问:“那,大角螺拿回来了没?”

  “行!没事!孩子们一定是转移到了四楼,应该只是被困了而已,大嫂,你放心!我们这就去!”我转头对大山说:“大山,咱们快去!”

  我上去捐款的时候,在那两排学生们中间,我仿佛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红衣女孩,可是,我想不起来,我想不起来的原因是我的整颗心都沉浸在这两排学生自发的朗诵当中,我记得,这是方志敏写下的,可爱的中国:

  是的,我觉得我是一头骡子,很倔强的骡子,这是我得出的关于骡子的又一个解释,

  我说:“我操,早成黄花菜了,都凉了!”

  程小铎十分满意的唱了下句:“兵哥兵妹正年轻参军到部队!”
  不知不觉,一瞬间里,在我的脑海中又转过无数的念头,心中欢喜得很,简直要喜极而泣了,我想我终于读懂了那位著名的诗人的那句有名的赤子之诗:为什么我的眼里长含泪水,只因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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