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中理化课_生死一念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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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中理化课》

 这种犯人,打不得,骂不得,没瞧着君上心疼得跟什么样儿,他自己的媳妇都没有这般伺候过,如今这便宜给这个犯人占了。。

  上官淳耳再一次告了谢,这才亲手接了英姑姑手里的团扇,自去了炭火间扇了炭火将汤药煨好。

  看来,那日她外出之时,瞧见来寻父亲进宫的人与李家的确是有关的。当时她扫了一眼那轿辇挂着的名牌,上头题着的的确确是题着的李府,她还以为她当时眼花了,瞧错了呢。

  “宫大人当年之事原就据书不足,人非圣贤,本王又岂能无过错之处?先君定案之时,正值龙颜大怒,如今细细想来,宫大人谋反一案事有蹊跷,宫大人任北周上大夫一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是宫大人想要谋反,何需在家里等着人前去逮。”

  君上出声了,“既然外伤查不到,那么,内伤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类的事情,本王绝不姑息,即便是剖腹开膛也得给本王验出来。”

  这一点,上官淳耳的心里是深有体会。当年宫家被满门抄斩,她也是对那些诬陷宫家的人怀恨在心的。

  现如今,曲夫人身怀有孕,若是不出意处诞育一位皇子,那王后之位迟早也是要易一易主了。
  这真是一件难办之事。唉。姜太医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思绪纷纷扰扰地让他理不清楚,剪不断,理还乱,他觉着自己后脑上头的发际都要凸掉了。

  君上提着这一句怒火烧得更加烈,大掌在桌案间上头一拍,“滚一边去。”声响清脆,让着祁林玉大气不敢出。

  “大人,其实玉珠姑娘这几日来过大人的医殿里,还打听过大人的伤势如何,奴才拦了玉珠姑娘在院外,便是少了许多人的闲话。”小李子还是有一些同情玉珠姑娘的,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心下里指不定有多难受呢。
  王后娘娘又急咳了两声,朝着晴竹摇了摇头,只拿锦帕在自己的唇线间轻捂,良久,王后娘娘的气息平顺了些,她这才朝着晴竹开了口。“本宫身子原就有疾,君上已对祁家多有忌惮,若是本宫连这一丝的怜悯也遗失,这王后娘娘的位份便不是由本宫说了算了。”

  她之前替王后娘娘诊脉之时,那脉像平和,只有寒气浅淡着,并无旁的症状,眼下里,难道说,王后娘娘的病症有人动了心思了?

  这事,她也在恩师那里得到了证实。北周的先祖北景王还未有建立北周朝之时,曲家与祁家的当家家主还是至交好友,当初曲家还未有参与朝堂之事,祁家于兵营之中还占了些许的优势,那时北漠打进来之时,祁家几乎所有的男丁都上了战场。
  “这便才是高明之处。明日本官被小盛子请去了置办司一趟,虽则本官未有触碰那一车的药材,但是风美人在此处中毒身亡,若是你,会不会怀疑是本官下的毒?况且,这毒草还是用的称有的毒草钩吻。”

  王后娘娘一手拍在了桌案间,也顾不得疼意,只有一声明晰的脆响能够说得清她满身的怒气。晴竹心下一冽,王后娘娘眼下里只怕是动了怒气,她忍不住地也跟着多说了两句嘴,“娘娘,曲夫人如今身怀有孕,仗着君上的宠爱,以为就晋得了高位么,可不就是说梦话儿呢,王子殿下往后不还得唤娘娘您一声母后么,曲夫人娘娘听了心下里指不着有多不安呢。”

  祁家如何,想必上官淳耳心下里清楚得很,他若是不谨慎,那么,到头来即便是他,都可能无法保全。罪责面前,条例为大,又如何能在皇权之上多有徇私?那天下里还有王法可遵了么?
  以她眼前孤家寡人的势力又能成什么事儿?不过,有些事情何需让人证实,只要君上做了她的靠山,小顺子就是心中有疑那也是不得不信,更何况,祁王后娘娘的权柄可是已被君上卸了,在他的思绪里,祁家又如何能够跟着君上相提并论,不过是一朝臣子罢了。

  上官淳耳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她隐隐觉着这两者之间必是有些牵扯的,行事都是这般的缜密,就是叫人有心查探,也是无证物所捏,那么,这一切的事宜都有些能够说得通了。

  祁代玉的心凉了个透,林玉这事情做得的确是太不上道了,无根无据即便是闹到君上的桌案间,那也只能有个疑惑,可是林玉倒好,堇风这两日不见,铁定是被人所擒,这样一来,他们祁家也没有办法洗脱嫌疑了。
  素清俯了俯身子,“奴婢知晓了。”

  “你去多盯着下些,本妃瞧着事情并没有那般的简单,若是有事,立时来回禀本妃。”慧美人娘娘一半喜,一半忧,上官大人的性命兴许就此保住了,但她忧的是,君上向来不喜女色,如今喜爱上一个人,连她都有一些吃味了。

  “我这仆人不懂事,叫着阁下看了笑话。只不过,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若是阁下不肯与着在下等合作的话,便是自找了苦痛来受。”
  说着,君上将那玉牌往着王后的面前一丢,那一面印刻了祁字的纹路正好对着祁王后的脸,色泽光洁,分外的刺人眼。

  侍女在自己的身侧,想要让人忠诚可靠,就需要给予十二万分的信任,那么,只要让曲凌熙放下了心房,那么,便就是她成其事之时。

  君上杀伐果决,若是不能在君上的心脉之处扯些柔软,王后的位份又如何能够坐得稳妥。

  “上官大人不是外人,讲吧。”这话是冲上官淳耳说的,上官淳耳心下里明白,她原就对此事不解,有人提出来想法,也许对这疑义有帮助也说不定。

  她行事会小心一些,只是,为了宫家,她这条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为了宫家的一脉,她也得尽着自己的心力。君上为君,总得要顾着些朝堂间的利弊,而她,便是毫无顾忌,是死是活,不过是一条残命,也仅此而已。

  那一日在兵营之中,若是那李将军的一棍棒砸在她的身上,她也是不会怪李将军的。可是君上,以北周朝最为尊贵的身躯替她挡了那一棍,她的心,就在那时候再也静不下来了。
  薛尚书的担忧他岂会不知,上官淳耳会如此问,自当应是有他的想法,虽则当时上官淳耳口里言说着宫大人与其有救命之恩,但这词锋太过于牵强,凭着上官淳耳那医术,何需要宫大人去救的,况且,若是寻常百姓,怎么还需要当朝上大夫去施手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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