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城之王_进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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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城之王》

 沈嘉玥知道他没有生气,也随意道:“皇上就知道开臣妾玩笑,臣妾唤不出口,也不能唤。”。

  如花深知自己主子的意思,本就瞧不上钱嫣然,如今愈发瞧不上了,她又是个伶牙俐齿的,自然明白如何说话。哎一声去了!

  惠妃要自尽之事传遍嘉仪殿上下,众宫人私下议论不止,宫人们哪知道这个中缘由,只以为是真事,背后另有主子的自然忙去求那主子相救自己出嘉仪殿,背后没有主子的忙去巴结如花等人,也比往日伺候沈嘉玥勤快多了,自然希望自己能得主子的青眼,盼着主子也能像如花等人那样安排自己去别处,毕竟哪个人不希望自己能活命,谁希望自己死呢!

  懿国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从前人人夸赞的温婉的沈大小姐居然成了这样的娘娘,穿的比宫女都素净,说起话来却一套一套的,仿佛完全改了性子。

  不知过了多久,殿门轻轻叩响,赵箐箐看了一眼沈嘉玥,见她神情略好了些,安了不少的心,让殿外的人进来,是素画,素画进来,看了一眼沈嘉玥,才恭敬道:“娘娘,方才寒泷公公底下的小太监来问惠贵嫔娘娘可在含德殿,若在的话,皇上请惠贵嫔娘娘去皇极殿。”复道:“好像满宫都在找娘娘呢。”

  高徽音反驳道:“臣妾的儿女也是皇上的子嗣,你竟然诅咒皇嗣!”

  方才来时还喝了那药,沈嘉玥心里难免紧张和不安,又不知皇后找自己做甚,自然胡乱猜想,心中七上八下,轻轻开口,“皇后娘娘单独留下臣妾,可是臣妾做错了什么,惹娘娘不高兴了?”
  皇上有些动容,出言:“禁足,宫正局公开审问此事。”

  连梦瑾和朱芳华粗粗看了一遍,也知道了大概,无非是行宫里发生的事,高氏以一支《绿腰舞》得了帝宠,虽为选侍,但却以婕妤的品级居之,且行宫里歌舞不断,数位妃嫔皆争宠而有宠,唯高氏最盛。

  宜欣公主喜欢…喜欢皇后娘娘的侄子姜少爷,有一回他随他母亲,也就是皇后娘娘的弟妹入宫探望皇后娘娘,宜欣公主远远看见了他,很喜欢他,希望皇上和太后娘娘成全她,让她嫁入姜家。
  沈嘉玥充耳不闻,挥挥手让她出去,复又躺下。紫苏也没法子只能将内室的窗关上,后悄悄下去。

  沈嘉玥离了种植西府海棠之处,来了她甚爱的遍开菊花之处,各色菊花皆有,好一幅‘春来菊开’图。

  沈嘉玥心里忽上忽下的,总觉着有事发生,担忧道:“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事发生,唉!”
  此时沈嘉玥更明白她的用意了,不免脑袋涨疼,只道:“温婕妤此话有理。”

  沈嘉琼一直听沈嘉玥说不愿,脸上浮起一丝恼火,冷冷道:“姐姐,我从头至尾都未曾说过不愿二字,姐姐怎知我不愿?父母亲亦未曾说过不愿二字,姐姐又怎知父母亲不愿让我入宫?”

  身处嘉仪殿,望向窗外,透过窗棂能看见繁花园各色娇花,沈嘉玥独倚在窗边,望着行人路过繁花园,总会停下来,观赏一会子再匆匆离开。众妃嫔中丽贵嫔最爱月季,曾让东宫遍开月季,如今她再不能让月季遍开满园,花相似人却不同。片刻出声,“锦织,本宫渴了,拿杯水来。”
  锦织匆匆入内,沈嘉玥让她拿来笔墨纸砚,又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后,叠起来,让锦织亲自送去皇极殿给皇上。锦织得命匆匆往皇极殿赶,皇上正在批奏折,听外面的太监来报妱悦殿的宫女求见,不免心中来气,早上沈嘉玥的敷衍着实让他有些生气,他是一国之君,并不需要看妃嫔脸色,生生挤出两个字,“不见。”

  轿夫的脚步很快,不过一柱香时辰便到了。

  这点还是清楚的,歉然一笑:“罢了,你们都起来吧。”又不好拉下脸子,只能说:“本嫔一向大度,不会怪罪你们的。”可还是不想让沈嘉玥好过,再她眼皮子底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全然不理会周围的人,只望着殿外的景色,想着皇上什么时候来。
  赵箐箐本是一句玩笑话,不曾想沈嘉玥竟当做了真,连忙辩白,神色慌张,她不想沈嘉玥误会,“姐姐,我不过一句玩笑话,姐姐怎的当了真?姐姐回家省亲自然是好事,我们做妹妹的,道一句恭喜之余也是万分羡慕姐姐的,姐姐也知道我从天成六年入东宫后,便很少归过家,有了婷玉后一心扑在孩子身上,回的便更少了,估摸着一双手都能数得出来,现在入了宫怕是一辈子都没什么希望了,索性母亲过年入宫朝贺时能见上一面,我自然是羡慕姐姐的,姐姐的母亲乃外命妇最高品级,有权递牌子要求入宫探女,虽说碍着规矩也说不上什么贴心话,可到底能一解想念之苦。”

  沈嘉玥倒未曾生气,轻轻一笑,“她从前就是这个样子,又何必与她计较,她现下可是得幸的很啊,没看东宫风向都变了么?与她生气犯不着。

  太后这时倒有了精神,可怜了沈嘉玥,只能强撑着陪太后说话,只是太后不开口,沈嘉玥也不知说什么好,静静等着太后开口。
  沈嘉玥见锦织没有应声,又唤了几次,仍是一片寂静,只觉不寻常,回身瞧见一身明黄色服饰的男子在茶几上倒水,顿时心中一暖,眼前浮起一层薄雾,天下之主亲自做这些事,虽是小事,但他却肯做,泪不自觉的滚落下来,滴在衣襟上,湿了一大片。

  沈嘉玥听不出皇上的意思,只好回,“回皇上话,方才臣妾想起旧日时光,心中郁郁难解,赵妹妹想让臣妾开心,便提议说像从前少女一般放纸鸢,这才换了这身行头。”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纸鸢,真的想起了从前那些美好的时光,心中不免难过,说话间竟带了几丝哭腔,却进了某个人的心。

  高徽音惊呼一声,提高嗓门道:“娘娘您害臣妾也就算了,如今您这样臣妾也没说什么,您居然认为是臣妾害您?您可有证据证明是臣妾害您?难道娘娘还想多一条罪名吗?”

  我不会欺瞒你,或许往后不得已时也会欺瞒你,可现在必然不会。如果你待我好,只是一场梦的话,那请不要醒来……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沈嘉玥无奈一笑,眼里满是愧疚与歉意,哀叹一声,“老毛病了,忍忍就好了。是我们对不起她啊。”

  定妃慕容箬含本就与慎宁夫人许美淑不和,从东宫到皇清城一直不和,如今许美淑又有身孕且升了夫人位,心中郁结难解,现下听着许妙玲的喋喋不休之语,更瞧不惯她两,回眸看向许妙玲,鬓边一支玫瑰镂空步摇轻拍脸颊,脸上漾起笑意,“愉贵人,喝口茶再说话吧,本宫瞧着你说话都说的累了。”
  皇后点头称是,“回母后话,儿臣与皇上确是同龄,儿臣老了呢,已有二十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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