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谱绝色江湖_再见尚秀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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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谱绝色江湖》

 我心道:说来说去,意思就是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听天由命,干等着。。

  昨天,承乾问我:“慕雪,你说母后她会好起来吗?”我没有办法回答他,我连一句给他鼓气给他希望的话都说不出来,我知道他当时有多希望我能说,“会的,皇后她会好起来的。”可是我说不出口,因为我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李愔和李佑一左一右,两马之间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我见李佑光顾着取笑我,趁他不备,从李愔手里抢过马鞭,向李佑的马的脑袋抽过去。马儿受惊,一声嘶鸣,抬起前蹄人立起来,李佑正得意,一时措手不及,差一点儿就从马上摔了下去,好在他一直紧握着缰绳,马儿受惊后他又及时稳住了身子,才没从马背上摔下去。也因为我对可怜的马儿下不了手,那一鞭子抽的并不重,所以马儿只是受了点儿惊,闹腾了几下就停了下来。

  他的呼吸拂在我的脸上,说道:“我让沈洛送你回去。”我摇头道:“不用了,这里离皇宫又不远。”他坚持道:“天已经黑了,路虽不远,终究是不太安全。”我知道他坚持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无论大小。也就由着他了。

  我一向不愿意在他人面前展现我的软弱,除了家人,还从来没有人看过我的眼泪。可是今天,我真的控制不住了,一年多来所积压的情绪,在今天就像火山喷发一样全部都爆发了出来。

  我也顾不得施礼,看着李世民问道:“皇上可还记得尚仪局的林水音?”

  他端起汤碗,又喝了一口,细细的品着,回味道:“这味道不像是府里的厨子做的,也不是御膳房能做出来的味道。若不是你,我实在想不出来会是谁。”说着,继续喝碗里的羹汤。
  时间差不多了,我趁着众人观赏舞蹈,走上高台,在黑暗中坐到桂花树下,古琴早已经安放妥当,水音对着暗处的乐师摆了摆手,又看着我点了点头。音乐声停止,台下舞姬的动作慢了下来,高台四周的灯火随之渐次亮了起来,我在同一时间拨动琴弦,立刻将众人的视线引到高台之上。待一众舞姬散去,一个白衣飘飘、云鬓峨峨的女子从空中翩然而下,月光下,她白衣胜雪,衣袂随风,而此刻明月当空,月明星稀,她就仿若是从月宫中降临的一样,直到落地的刹那,才让人相信她不会飘然远去。我隔着珠帘看着她莲步轻移,舞姿曼妙,心道:果然不负曼舞其名。

  我了然,说道:“我明白了,你和他初遇的时候蒙着脸,又能说话。于是再次相遇时,他想当然的把你的姐姐当做了救过自己的女孩儿,对吗?”

  李恪头也不会,只向车夫吩咐道:“送王妃回府。”
  “慕雪,快点儿,展览都已经开始了!”

  承乾看着被我揉成一团的纸张,结巴着说道:“不怎么,就是这字实在是......实在是......”我见他挠着头说不下去,接口道:“太子殿下不就是想说这字实在是太丑了吗?”

  他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个不是你该操心的?”
  “好!很好!”我隐隐的听到他话里的怒意,每一个字好像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然后便听到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之后是猛烈的关门声。

  不知何时,李恪已经站在了李泰身后。李泰感觉到身后有人,见是李恪,对李恪点了点头,又颇为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举步离开。

  我摆摆手,说道:“不用,太麻烦了,带去了也不一定能用得上。”
  我不知道谁有什么时候已经握住了我的手,她担忧的看着我,“慕雪,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整个人痴痴傻傻的,你不要紧吧?”我摇摇头,说道:“我没事。”

  再看那女孩儿一副认真的表情,完全不像做戏,是她入戏太过还是我在做梦?

  几个年轻的妃子在下面窃窃私语,“我听人说高阳公主是冬日里出生的,怎么这个时候过起生辰来了?”
  “我明白了。”我在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起身道:“打扰国公了。”如果按照李勣所说,一切都是天意,那么应该是我命里该有这一劫吧。

  想到可以和他一起离开长安,开始一段相对平静的生活,刚才的恐慌便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满满的期待。虽然知道后面有什么,但是能有一段清浅的时光,我已然觉得满足。不由自主的往他的怀里靠了靠,问道:“你真的想好了吗?真的愿意为了我放弃那些能够对你有所助益的女子?”

  这个沈洛的表情和李恪简直就是如出一辙,如果说李恪的那张脸像冰,那他的脸就像铁,同样是一点儿儿情绪都没有。
  除夕守岁,是历来的规矩,古今皆同。往年的除夕,我都是陪在爸妈身边,看着电视,玩儿着游戏,时间过得倒也快,挨到凌晨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是在唐朝,外面天寒地冻,屋子里只有几只烛火,几本书,漫漫长夜,实在是难熬。我几次想去睡,都被碧儿拉住了,说什么没到时辰就睡不吉利,我拗不过她,只有挨着。拿了一本《楚辞》坐在灯下,却是看了几眼就瞌睡,索性把书撇到了一边儿去。

  我看着房间里成千上万的萤火虫,说道:“这要耗费多少人力啊?”这么多的萤火虫,捉起来可不是易事。

  李恪在里面?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李世民肯定会问他昨晚高阳醉酒的事,我真不敢想象他要是知道了我们把事情推到他的身上会是什么反应。

  我说道:“大旱期间杨家是出了很多力的,现在灾民刚安置妥当,就把有功之人抓起来,世人会怎么看皇上?”

  转过身,身后传来李愔叹息的声音。

  会昌寺位于太极宫的西南方,骑马要有一个时辰的路程。我和高阳旨在散心,不在赶路,一路走得很慢,所以时间用得更久一些。
  我问道:“这不是吴王的玉佩吗?怎么会在国公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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