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龙育成计划+番外_比试、重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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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龙育成计划+番外》

 两人一直下到日落西山,也未分出胜负,皇上又提议去皇极殿再继续下,杜旭薇早已不同往日,此次也是为着争宠想要入皇上眼的,哪有不应允的。。

  赵箐箐仍旧愤恨难解,讷讷道:“即便真是这样,但…宜静是救太子才落水的,你我都知道若是太子或是宜珍公主落水,皇上又岂会如此?姐姐不在意,真以为皇清城的人不在意了么?”一下子脱口而出,才觉懊悔,“宜静虽是个小孩子,但你以为她不懂么?”

  阳光依旧明媚,清风徐徐吹拂人心,清爽舒适,赵箐箐一身素装入瑶光殿,见傅慧姗一人站在窗口,望着外头的景致,轻轻过去,挽着她的手,“慧姗,你站在这儿做甚?去床上歇会儿吧。”

  沈嘉瑶早被众人挤在了后面,隐没在人群中,乍一听,有人问话,急步上前,行叩拜大礼,“妾身给太后娘娘请安,愿太后娘娘长乐未央,福寿康宁。”

  程挽卿不由感叹,“婢妾看得出来,娘娘很坚强,希望娘娘能一直这样下去。”

  皇上不再看她,眸光望着别处,似乎忆起什么,道:“也是,朕倒忘了你一向畏寒,却是不怕炎热的,东宫时的夏天去硕泽行宫避暑时你总会推托,五次里有三次是不去的!”

  四月末的万寿节上,晶小仪何莹莹献上一卷万寿万福绣图,以百花为底,绣上一万个不同形状的福字和寿字,做工精致,绣艺超群,压过所有妃嫔的寿礼,赢得帝宠,又被皇上借花献佛献给太后,太后赞赏有加。
  沈嘉玥这才明白,原是为着这个,忆起之前和赵箐箐的谈天,仿佛看清了什么东西,可仍然恍惚间还是一片迷茫。

  皇后被众人簇拥着,坐在主位,众妃嫔停了闲聊,起身行礼,珠翠玉钗琳琳做响,“妾身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虽口上回着好,然众人还是看的出来昭敏过得不好,那眉心的一丝愁意及那深色的装束,大伙儿自然瞧见了,而反观昭阳透着一股文静之气,又比出嫁前胖了高了不少,亦猜得昭阳过得尚好。
  这两人也不恼,相视一笑,颇有白头偕老之感,皇上取过寒沣手中的伞,拉着沈嘉玥往外走,沈嘉玥却不愿再挪步,她有她的想法,若是被太后知晓免不了一场告诫,挣脱了皇上的手,无声行礼,搭着锦织的手头也不回的往妱悦殿而去,而皇上也没有去追她,径直出了承乾宫往寿康宫而去,他知道他们之间有很多的阻隔……如千山万水。

  “可是真的?”傅慧姗笑了笑,抿着嘴思索片刻,旋即摇头,“罢了罢了,她是你女儿,往后有公主府也该奉养你的,”想起可怜的恪慧,神色一黯,“我也就这样了,说到底,不过是住未央宫的命罢了。”

  慕容箬含一听,眉间浮上一丝凌厉,瞧着众妃嫔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由来气,一朝失势,倒纵得你们猖狂起来,语气顿时生硬,“从小到大还没人说过本宫错了,愉贵人可是第一人,倒真有胆识。许家不愧是名门,庆朝多少文臣武将皆出自许家啊。慎宁夫人与愉贵人皆出自许家,本宫‘佩服’之极。人人都会犯错,即便是名门之后亦在所难免,”复道:“慎宁夫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温婕妤力气用尽,已经睡下了,还不知道…死胎的事。”

  沈嘉玥微微一愣,倏尔颔首道:“太后娘娘说笑了,臣妾并没有什么新鲜事,哪里说得上来。”凝睇眼前大盆冰块,丝丝凉意竟如袅袅青烟,青烟缭绕于眼前,可凉意却渗进骨髓,冰冷的娇俏说:“太后娘娘可是要为难臣妾了呢,饶了臣妾吧,臣妾真的没新鲜事可说呀。”

  急步过去一把抱住沈嘉玥,沈嘉玥猝不及防的倒入他怀中,缠绵的吻已覆上朱唇,爱意涌来……
  皇后相邀众妃嫔水晶园赏花,众妃嫔自不敢推诿,三三两两前往水晶园赏花。不过片刻,众妃嫔早已齐聚水晶园,只等着皇后娘娘前来。

  半个时辰后,小宫女急步入殿,福身后垂手恭敬道:“娘娘,太后娘娘的旨意,急召所有妃嫔前往寿康宫一聚。”复道:“意节姐姐已经命人去传轿子了,仿佛有大事发生。”

  柳氏,名婉歌,乃朝奉郎柳林之女。七年入东宫为奉仪,十年生下一女,晋昭训。为人恬静温和,一心为女,深居简出,与后宫众人交好。
  皇后把玩着一朵绿菊,轻轻拍在她脸上,无奈摇头,轻笑出声,“你何须担心,你哥哥平叛有功,你又是御史大夫的女儿,从前的侧妃,定要晋位分的。”

  嘉仪殿内沈嘉玥刚午睡起身,坐在梳妆台前描眉,阳光照进窗棂,格外明亮。身边的锦织便说令婉仪来了好久了,一直坐在正殿等着。沈嘉玥暗自一笑,隐隐猜得董澜湄之意,却不传召她,只让锦织去问她可有事?

  沈嘉玥面上僵硬,这几日也为宜静的周岁宴犯愁,奈何上头一直迟迟未有说法,实在苦恼,曾询问过皇上,总被他扯开话题,渐渐的也不再问了。
  皇后悠悠醒来,睡眼惺忪,瞧见身边的人,微微一笑,随手扯了一件衣衫披着,轻手轻脚下了床,睡在廊下的子青立刻惊醒了,起身入内室,压低声,“娘娘起得真早,可要梳妆了?”

  “想当年,我也绣过很多啊,皇上的常服、香囊什么的…还做过同心结呢…”赵箐箐不经意间道出当年她刚入东宫时为皇上做的衣饰,只是那个同心结始终没有送出去,还放在漆盒中。说起同心结,瞄了一眼沈嘉玥,见她脸色微变,不再说下去,将宜静抱去她那儿。

  沈嘉玥隐晦一笑,眸光潋滟,故意扫她的兴,道:“你怎么知道一定会有本宫的?说不准没有呢?”顿一顿,平和道:“告诫嘉仪殿的宫人,让他们都警醒着点,谁都不许传大封六宫之事,若被本宫晓得,谁在传立刻拖去司罚司受罚,不必在嘉仪殿伺候了。”

  赵箐箐倏尔起身,板着脸开口,“这便是我的不如意。她宁可扶养宜巧可不肯扶养婷玉,我还与她有何可说?现下只有我的婷玉要住在螽斯宫。”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她一个人怎么住?肯定会害怕,偌大的螽斯宫只有她一个,我如何放心?”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从古至今都是这样,女人一多,争斗永无止境,比较更是无可厚非。而红颜老去,是所有女子的噩梦,也是所有女子的必经之路。花凋谢还有再开的时候,可是人老去,不会再年轻,不会回到从前,即便付出无数的代价。花比人幸运的多。

  沈嘉玥方才注视棋盘,懊恼再三,“我关心着箐儿的事,你倒将我一局。”收了白子,“再来一局,这次我必不让你了。”
  赵箐箐命罗司衣全都摊开,需细瞧瞧。罗司衣自然不敢违令,捧至宽大干净的长桌上一匹一匹摊开,以供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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