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儿子鬼医娘亲_炼丹神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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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儿子鬼医娘亲》

 沈嘉玥频频点头,“行啊,行啊,懿文夫人最忙碌了。”。

  这时皇上进来眼神一直在沈嘉玥身上,赵箐箐和傅慧姗识趣匆忙告退。皇上坐在床边,点了点她的额头,开口道:“你怎么那么傻,何必为我挡那个花瓶,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一个花瓶不成?”复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除了傅慧姗入东宫晚没有见过李静翕,东宫旧人都见过李静翕,想起那个女人就恨得牙痒痒,所有的恩宠、无数个难眠的夜晚……好不容易等她死了以为再不会有这样的女子让六宫失了颜色,好不容易将那些悲哀的记忆尘封起来。如今又来了个容貌相似、性情相仿的妍欢,另一个李静翕的到来,让人如临大敌,那些东宫寂寥的岁月又浮出脑海,至今仍痛苦不堪,奈何李静翕和她拼尽生命生下的孩子早已不再人世,不能再做什么。

  沈嘉玥坐在床上,见如花急来急去,不免笑出声,犹记得初封惠妃旨意尚未下来时,她也这样急躁,一晃眼快五年了,仿佛她还是从前的样子,一直没有变过,而某些人某些事终究变了,变得支离破碎,或是魂归别处……

  “这……”如花不过迟疑一会,沈嘉玥便怒骂道:“本宫说绑就绑,怎么,还质疑本宫不成?”

  皇后心里极想,可自己却病着,摇摇头道:“如今我还病着呢,不必让她过来了。”忆及它事,苦笑道:“程氏有了是不是?”

  “啊?我说了吗?”赵箐箐傻笑一番,嘿嘿。
  沈嘉玥曾为东宫侧妃,偶尔入宫服侍皇后或是参加宴会,与和王王妃见过几面,两人亦不算深交,君子之交淡如水,后来她随和王去了封地,两人就不再有任何的联系,元年新年和王王后因生育世子未曾回京,二年沈嘉玥又在皇清城过年,而她去了暖阳行宫,两人自然见不到面。如今再见面两人都很高兴,但是一个是帝王妃嫔,一个是封地王后,碍着礼数也只能略略聊两句,省得上头起疑。一个妃嫔与封地王后过从亲密,说的好听是妯娌之间关系不错,可一旦被有心人挑拨便是图谋不轨。

  既然如此,连许美淑都这般说了,若慕容箬含再计较实在说不过去,只应了一声,没有再开口。

  “臣妾不冷啊,”沈嘉玥不免心中抱屈,露出委屈的神色,“还不是皇上,方才提起丽妃娘娘,臣妾自然朝着皇上说的话想啊。”想起方才的话,不免一阵羞涩。
  几人忙停了嬉闹,启殿门外出相迎,行礼道万福,“皇上圣安。”

  杜旭薇转念一想,“不是说了所有公主母妃皆去的吗?那么皇后娘娘、慎贵姬娘娘、丽贵嫔娘娘、文婕妤、贞嫔,还有箐姐姐都是要去的啊,旁的再挑些较为得宠的妃嫔就好了!”

  沈嘉玥眼底划过一丝狠厉,抿着嘴,好半晌才说道:“皇上的薄情寡义我算是知道了,做什么都是枉然,既如此…”捏紧拳头,手指泛白,柳眉深蹙,只一瞬又舒缓了,“本宫倒是小瞧了她,原以为皇上知道了那事儿,绝不会再宠幸于她,随她去了,没有赶尽杀绝,她倒好,这么快又复了宠,”冷笑三声,“左不过一个选侍罢了,如何都越不过本宫去,让她在那儿吧,本宫手上不能沾血,可有人想着沾血呢。”
  傅慧姗疲累一笑,如一座雪山一下子塌了般,道:“蕙昉小屋,听说那儿后面又片梅林,臣妾便讨了皇后娘娘要住那儿,等下还要去丽昭媛的沁心馆接宜安呢。”

  惠妃打理六宫庶务,本在上午,请主位以上妃嫔往嘉仪殿议事,可昭悦长公主一来,只能拖到大中午,几位主位妃嫔更是厌烦她,大中午的,午觉都不能睡,不过也都私下抱怨,而尚宫局庶务都是由尚宫先问过掌六宫之人后才做,这样一来,上午空闲,下午很是繁忙直到很晚,严重影响了尚宫局所有人的作息,弄得怨声载道。

  沈嘉玥假意咳嗽两声,“咳,咳,韩太医起来吧,实在有劳韩太医了,一大早来替本宫把脉,许是昨日受了凉,今儿早起有些不适。”
  赵箐箐怕她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拉了她一把,让她镇定一些,安抚道:“别这样了,这样不好,我们知道当年之事,若非李氏,如今你姐姐早就是高位妃嫔了,可现下连个追封都没有,确实有些……”看了一眼沈嘉玥,语气坚定,“等到了东宫,我们再想法子,好歹也让皇上追封你姐姐,让她安息。只是…你可千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心里知道就行了。”

  寒泷打躬作揖,陪笑道:“回娘娘话,正是,娘娘可要让奴才进去通报?”

  如花不明所以,忙不迭问:“对不起?这…谈何说起?是她自己冲撞了皇后娘娘啊!”
  沈嘉玥笑意凝固,好半晌才摇摇头。

  秋露园内各色菊花竞相开放,‘飞黄腾达’‘黄莺出谷’‘沉香托桂’‘绿柳垂荫’‘春水绿波’‘玉蟹冰盘’‘枫叶芦花’‘绿衣红裳’‘人面桃花’等名贵品种布满花园,色姿动人,绚丽夺目。

  赵箐箐又说:“咱们这些妃嫔不过是妾侍罢了,只能宠不能爱,却要在深宫中熬着,往后也不过是一个太妃,即便能随自己的儿子去封地,也不过个封地太后,且能不能熬到那时,也是未知之数,何况我只有宜欣一个女儿,终其一生太妃也就到顶了。”眼神又暗了许多,絮絮道:“其实我们这些妃嫔的命最不好的,旁人看着多么锦衣玉食、富贵荣华,可也就我们自己知道,入了宫再也不能走出四四方方的天,到死都在宫里。整日小心谨慎度日,要算计、要猜度人心、要争抢,不为别的,只为家族和自己的儿女。一不小心,就如若芸那样,到死都不知道究竟谁是真凶,连带着九族一同赴黄泉,且……”顿了顿,看了看她的脸色,接着道:“她的罪名是妄图颠覆庆朝江山,她会遗臭万年的,世世代代为人所不耻。好不容易有了身孕,一心期待孩子的到来,结果等到的是孩子没了,若是意志不坚定,便像爽心居那位精神失常,她还会有出头之日吗?
  沈嘉玥正心里暗暗思衬要不要提醒皇后,乍一听她问话,倒吓了一跳,也忘了起身回话,接一句,“皇上身子他很好,皇后娘娘不必担心。”

  沈嘉玥茶杯一撂,呵气如兰,“邵顺仪与她计较什么?这儿可是凤朝殿,大伙儿还是以和为贵的好。”

  牡丹,象征着富贵,尊贵,素有‘花中之王’‘国色天香’的美誉。在庆朝,牡丹被誉为国花,仅皇后一人可用。而芍药形似牡丹,又艳于牡丹,仅列牡丹之下,故而等闲之人亦不能用。如今钱嫣然着芍药宫装,平白叫人猜想她的意思,莫非是意在后位?让人很是猜不透。

  皇清城是流言蜚语不断之地,传得极快,从一开始的体寒之症传起,既而传出惠妃娘娘生育无望。太后皇后见实在传得过了,有失皇家尊贵,故而出面镇压,杀伐数个宫人后,才渐渐平了此事。面上传言已无,可暗中真是这样么?无人敢确言。

  “里头有什么东西?”沈嘉玥佯装不知,问道:“让宫人抬出来,本宫收拾收拾,看过后再说。”

  沈嘉玥由如花搀着缓缓起身,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你呀啰啰嗦嗦个没完了还。”待坐定屏风,才让宫人退下,“去传韩太医来罢。”
  赵箐箐一听便来气,耐着性子终是没把大逆不道的话宣之于口,硬生生挤出一句,“慎宁夫人…当真得宠,进了水天一色殿估摸着是不会…出来了,”见几人脸色都不大好,又接了一句,“如此我倒不好去找皇上赔,只好等下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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