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邪后_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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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邪后》

 这场大雨再如何大也洗刷不掉皇清城的冤案,那一桩桩一件件,永远找不到行凶的冤案,陷害又如何?自己也去陷害了旁人,旁人自然能陷害自己。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是永恒不变的道理。哪里能说的清这些是非?对与错?。

  沈嘉玥点头称是,“我确实喜爱菊花,喜爱菊花的平易和从容,这位姑娘也爱菊花?”

  这皇帝宫女的风流事从皇帝妾侍们嘴中说出来,既无法反驳,又定为祸乱宫闱之事,皇上面上无光,有些恼羞成怒,冷哼一声,“熙小仪殿前无状、御前失仪,降为贵人、褫夺封号,惠妃处理宫务不当,有失察之罪,管教妃嫔不严,降为昭容、褫夺封号,主位以上妃嫔未协理好六宫,各降一等,其余妃嫔罚俸三月,以儆效尤。”通通罚了个遍,才消了些气。

  皇后自然知道众妃嫔那些个小心思,早早梳妆得宜,传召众妃嫔,一番请安行礼后,象征性问候了两句,一声令下,浩浩荡荡往寿康宫而去。众妃嫔安安静静候在寿康宫殿外,片刻后,太后传召众妃嫔,众人依着位分高低依次排列在皇后之下,齐齐入内,一阵珠钗翠环铃铛声旋于殿中,久久不散。

  赵箐箐一脸肯定,显然她也是这样想的。许美淑为何不再得宠,她和沈嘉玥最清楚,可她不明白为何许美淑有孕皇上对她百般迁就,死后又大办丧礼,表现的如此情意深厚。望着沈嘉玥,想来她也不明白。无奈道:“其实这些还不算,最怪的是慎敦皇贵妃临前留下话说是将小皇子交由愉芳仪抚养,皇上竟也应允了,还破例晋她为贵姬,”暗叹一声,“如今她已是愉贵姬了。”

  赵箐箐不免担忧,心里像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一边是自己的姐妹在产房里苦苦煎熬,虽说她面对旭薇很不自在,可也不想她死啊,另一边的若芸像魔怔了一般,一直愣在那里,而前面的静静站着姐姐,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她当然明白她的心事,偏被别人戳中,自然不好受,三人都不好受,这个节骨眼上,她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做什么。只能一直小声问身边的若芸究竟怎么了?

  赵箐箐缓缓起身,移步至窗边,望着窗外明黄砖瓦映衬着日光射出七彩,顾盼间微笑,柔声道:“姐姐,你猜猜,那事是谁做的?”死死盯着往凤朝宫的方向,凌然一笑。
  嫡妃娇俏一笑,美如画,“皇上英明。皇上定封号,妾身还能省事点呢,也是体恤妾身嘛。”

  皇后眼角挂着泪,显见是刚哭,细细的柳眉深蹙,双眼微红,见沈嘉玥打量着她,抬手抚脸,露出一丝苦笑,“本宫瘦了许多吧?”

  沈嘉玥见此,鼻子一酸,忙弯腰去扶,“懿国夫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沈嘉玥点头,“要,当然要查,就算不能为若芸讨回公道,也能知道谁是幕后的人,我们也能防备一二,如今我们在明她在暗,后宫所有妃嫔都要查。就像若芸说的,后宫哪有什么安分的女人……”

  赵箐箐看见了她的笑,知道她在听,于是又说:“皇上下旨今年夏天不去华阳行宫了,可都是为了姐姐呢,本来前几天便要去行宫的,但姐姐突然病了,皇上便下旨不去了。皇上这样待姐姐,可是其他妃嫔都没有的,”又附耳过去,“连皇后娘娘都没呢,那年她有孕,皇上还不是去华阳行宫避暑了么!”复道:“我可当真羡慕姐姐啊,姐姐生病了,皇上可是在含德殿陪了几夜呢,姐姐便知足吧。”

  “宜安二字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沈嘉玥知道皇后心中不适,又瞧见皇上蹙眉,忙起身躬身回道:“回皇上话,方才尔等在聊安婉仪为何请安来迟,阖宫只等她一人,如今才知安婉仪在服侍皇上,尔等自然觉着服侍皇上要紧,故而才未答话。”又对着郑媚儿开口,眼底划过一丝冷意,“安婉仪这话是何意?皇后娘娘如何母仪天下,自然有皇上、太后娘娘过问,好像还轮不到安婉仪说话吧?安婉仪这话是在暗指皇后娘娘不配母仪天下么?”

  礼毕,只听得皇后说道:“本宫已经定了三日后回家省亲一日,这几日的宫务便劳烦惠妃和丽昭媛二位妹妹了。”又接:“再过几日便要九月了,入秋了,众位妹妹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还有众位公主的身子,几位母妃要当心着。太后娘娘说了,年前要大封六宫,若想要晋封,便做自己该做的事,明白吗?”

  皇上为她擦拭泪水,待她慢慢平复情绪后,才道:“朕哪里不要你娘两了,竟要说朕狠心,真气人。”
  沈嘉玥一听这样的事便心烦,有些胸闷气短,不过倒也急急赶去正殿。沈嘉玥已经很久没去正殿了,自从出了那事,她再没去过正殿,上回昭慧长公主前来,也是请了她去合欢殿后头的亭子里说话的,每每出合欢殿都绕过正殿的,现下正殿里正上演着一出‘戏’,也不由得不去了。

  听雪堂是承乾宫偏院,种植小片梅林,临冬而开,很美。因与皇清城西侧暗香园相媲美,此处也有‘小小暗香林’的雅称。柳婉歌喜爱梅花,故而入住此地。

  沈嘉玥望着他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在殿里,心中苦涩,却无人诉说,只换了一身清简的淡绿色宫装,又洗了一把脸,重新梳妆,搭着如花的手往繁花园那儿一路逛过去。只见繁花园中挺立着一个美人儿,拈着一朵月季,不问也知道是慕容箬含,瞧瞧过去,轻拍她的肩膀,吓了她一大跳。
  沈嘉玥点头称是,“我确实喜爱菊花,喜爱菊花的平易和从容,这位姑娘也爱菊花?”

  如此一来,傅慧姗还有什么好说的,讪讪道:“长公主就是不一样,并非我们这些妃嫔可比的,身边的丫鬟嘴都这样甜,”看向赵箐箐,眼里划过一丝怜悯,“看来容华妹妹是非去不可了。”

  沈嘉玥小觑着上头三位,皇上面无表情,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皇后眼里满是哀伤,想来是想起那个苦命的孩子了,而太后一脸愤怒,显然还气愤苏洛念那封书信的事,这样的情况,自己怎么敢接这个烫手山芋,接了人家不会感谢半句,不接只怕会说你没有半点善心。望向慕容箬含,与她对视一番,也明白了她也是在犹豫之中。
  “原是这样啊,我也在想旁的地方未曾见过,这儿一个小小的亭子竟这样时兴,”傅慧姗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的景色,神色迷茫,话却从容不迫,“瑶光殿多了不少人确实不习惯,自恪慧死后,我习惯了一个人静静的在殿里,突然多了个孩子。经常耳中飘过哭声,以为是恪慧回来了,出去看却不是,哎。”

  暂时的宁静总会打破的,孙若芸淡淡询问,“你们觉着晶婉仪如何?”

  皇后让子青将册子递给沈嘉玥,而后说道:“我拿去给母后瞧时,母后说不少郡主封号都很普通,大多能用在名字或是表字上,要重新择定。我实在没法子了,宫务又多,只好让你来择定了,瞧着你定的这些,大多出自《诗经》,实不必如此,读着好听的都好。”

  而众妃嫔皆巴不得皇后禁足,甚至被废,自然不会为她求情。故而连日来沈嘉玥为皇后求情,是第一人。

  许美淑虽不是长巧的生母,只是养过长巧一段日子,可还是存着点感情的,眼眶红红的,这么个孩子说没就没了,愣谁都受不了,觉得气氛不对,话锋一转,“好了,好了,不说这事儿,还是说那名单的事儿吧,等下还要禀报给太后娘娘呢,我觉得嫔主以下都不去,如何?”

  沈嘉玥见沈嘉瑶一脸记不起来的样子,忙说道:“这是你赵姐姐啊,你忘了?从前常来沈家与我们一同做伴的。”又接道:“你如今该唤她清容华了。”
  苏洛念突的起身,眼不再看她,问:“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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