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臣[替嫁]_嫂子那伤口可别碰到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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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臣[替嫁]》

 “若是江相实在是不放心,朕便准你去毓秀宫看看江昭媛。”。

  看热闹的宋绮烟看着哥哥嫂嫂手牵手,又看着自家爹娘手牵手,“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没人和烟儿手牵手,烟儿明明这么可爱这么萌,呜呜呜........”

  宋衍琮闭上眼睛,呼吸着她发间的香气,无比的惬意,无比的满足。怀中的娇躯虽然有些僵硬,但是他能察觉到比之之前要放松了一些。毕竟.......她没掐他,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了。

  方浣出身显贵,心性极高,本来就因为贵妃的举动心中不满,再加上嫔妾这般出言相辱,她情急之下定会有所行动。咱们只需以静制动,等着她自己露出破绽便好。”

  刚刚走出乾元宫的大门,踏上往宫门而去的石子路,雪还不算厚,松散着铺在路上,发出“咯吱咯吱”地响声。雪天路滑,宫中少有人走动,这阵响声便格外的引人注意。走了没几步,莫笑染停下脚步,微垂着的眸中顿了顿,调转脚步向相反的方向而去。

  宋衍琮心中得意,脸色满意的点点头:“很漂亮。”

  “哎,真的吗?秦贵嫔吃瘪了,那场面一定很好看。”杏儿瞪大了眼中,一脸的兴奋:“木槿你快说说,娘娘是如何说的秦贵嫔夹着尾巴逃窜的?”
  想到这,她突地笑了,是她太傻了。裴寂和薛良妃之间本无交集,若是非要把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之间联系起来,除了“情”之一字之外还会有什么。难怪之前一直对她冷冰冰的裴寂突然一下子就对她温柔起来,那夜的月光如水,那落在她头上的合欢花,还有他的触碰.......她本以为是新的开始,没想到却是旧的蔓延。

  秦宓听到了不一样的动静抬起头看过来,然后突然厉声大喊着:“知鹊是我害死的,知鹊是我害死的,知鹊是我害死的......”

  “许充媛倒是有长进,居然还敢抢朕手中的东西?”宋衍琮半挑着眉头看着她,许追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太过失礼,忙撤回身子:“这书.......不好看的。”
  晚宴开到很晚才结束,众人皆是尽兴而归。宋绮罗笑了一天的脸已经酸到不行,这会儿到了没人的地方终于能缓下来了。

  莫笑染喉头动着看着她的侧脸:“罗罗........”

  “嘉贵妃和陛下一同留在泰陵半月,嫔妾看嘉贵妃气色比之以往更加好了,可想而知过的是有多舒心,当真让嫔妾羡慕。”长久不见方浣,一听她阴阳怪气的说着话许追突然心中烦躁的很。
  木槿气急了,伸着指头厉声道:“好你个小蹄子,我们娘娘这般对你你却做出这等背弃主子的事情!你说,是谁指使你的?若是说了,娘娘可能还会放你一条生路,不然立刻拖你出去到慎刑司受刑!”

  不知道为何,在这样的一个时刻,许追又想起了那日在暖熙阁中宋衍琮莫名其妙对着她说的这句话。

  这一年的四月初六,宋绮罗没让宋瑾瑜夫妇给她举办盛大的宴席,只家中人小聚了一下便罢了。她不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不再向往着那些盛大的排场。人再多,不是她心中所想的也终究只是枉然。跟莫笑染在一起的日子,让宋绮罗学会了珍惜,学会了感激。
  宋衍琮弯下腰,准确的捕捉到她的下唇,含在嘴里用力的吸着。唇上的酥麻让许追心中跳的极快,偏生他弯下腰之后令许追的身子又近一步的的贴合了他的,这般两厢交叠之下,宋衍琮的那一下进的极深。许追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的声音被他吃在了嘴中。

  闻莺一脸欢喜的接过来,忙不迭的拿去一块放在嘴里,笑得眉眼弯弯:“真好吃,谢谢木兰姐姐。”

  抱着膝头的许追突地心中一刺,像是无数个针齐刷刷地往里面扎一般,直欲刺到心房最深处。
  许追的一声叹息吞没在口中:“快请进来吧。”

  不然怎么办,还能明着跟她说自己到现在还是个........吗?

  “刚才不就是张大人提议只要莫大人娶了我便可以把一切一笔勾销吗?如今不过是换了个身份,我依旧是我,独一无二的宋绮罗。如此,张大人还有什么可阻拦的?莫不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宋绮罗抬起脸,目光灼灼的看向哑口无言的张大人,后者默了默:“臣不敢。”
  松开了她的唇,宋衍琮细细吻着她的唇角。许追呼吸急促,只觉得脑中的神经都随着那只作怪的手的走向了一个不该去的地方,走到了禁地。

  许追切好了香菇,油菜等材料,拿起洗好了的土豆出来打算切片,却不想切着切着那土豆沾了水太滑,她刀锋一偏便划破了手指,登时血珠往外涌着。

  他阻止了几次柳暗香胡闹,柳暗香委委屈屈的便哭了。这么多年柳暗香在别的地方一点儿长进也没有,只有这哭功越发的好。眼中包着一包眼泪,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仿佛宋瑾瑜家暴了她一般。

  很多年之后许追再想起这一段时间的事情,都会感叹着命运当真是最捉弄人不过的。江涣伤心过度而亡,而假死的江韵柔终究也没熬过去,仅仅隔了一天便因时疫断了气。江涣知道宫中时疫可解,怕江韵柔病好了再没有理由达到他的目的,便让翠兰用那样的法子让江韵柔再次得上时疫,却是没想到这次却是真的要了她的命。

  “绮罗怎么没来?”思绪一转而过,慕容展看着四周,巧妙地打破了这阵子诡异的气氛。

  “臣这辈子注定了是孤家寡人一个,若是陛下真的赶臣离开,臣便无处可去了。”
  “你跟在许充媛身边三年,自然是了解许充媛习惯的,骤然换了人伺候她也不习惯,朕便叫了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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