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强卫_一有精神,就不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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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强卫》

 邱员钦默默地依言坐下,沉默半晌,终于忍不住道:“阿筝,皇上如今是一日不如一日,虽然日日夜夜有御医轮守着,还有那水华寺的大师也日日诵经,可到底是油尽灯枯之相,二殿下得登大宝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妙仁上得前来,一一用银针挑了少许细细看来,又放在鼻尖细嗅片刻,方摇头道:“这几种丹药虽对身体无益,总归并无大碍,敢问陛下除了这几种药,近日可还服过其他丹药?”

  一行人正要离开,却听路旁有一人说道:“岂有此理!”原来,邱远钦为着那三万人马的事情正好来找苏萧,哪料到她并不在帐中,便顺着守卫指的路寻上了街口,却在街口看到了这一幕。

  一位官员疑道:“下官倒是一路派了人过去打听,一路上都没有余大的消息。怕是果然路途艰难还未到罢?”

  前几日里,苏萧正在公房里抄录呈笺,杜尚书大人推门而入,笑吟吟道:“小苏,你收拾收拾东西,明日随瑞亲王殿下去江阳赈灾罢。”尚书大人前脚一走,后脚几个同僚便纷纷围拢了上来,同声恭喜她平步青云,得了瑞王殿下的赏识,亲自指名要让她随行。苏萧心中也暗暗惊诧,不知这三殿下为何如此行事,当下也无二话,回家收拾了随身之物,便于次日清晨在玄宁门外等候。

  我从二殿下那里知道了这件事,便专程过来给你说这句话,你不要去。

  辛七觉得这话说得甚是突兀,昨日间却也不见殿下嫌这宵夜如何如何,倒是当着他的面还尝了一个,称赞味道正好,不知为何,今日却突然提起这话茬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溶溶要舍命去救咱们苏苏啦!各位看官,这狗血一盆可还满意?小麦灰常喜欢溶溶又急又气又心疼滴样子~~

  那日,他那青色的衣袖上绣着的花纹可真好看呢。她一辈子都记得。

  只听郑溶继续道:“昌安既乱,本王特调来巡防营平定此乱,安抚民心,当下灾患之季,也乃用人之时,既然罪首郑求现已伏法,其余人等本王也不再追究,万望我昌安众同僚齐心协力,还我昌安清平之景象!”
  苏萧怏怏地放开了他的衣袖,只低头不语。

  杜五向来是甚豪气的一条好汉,也不顾众人的起哄声,给自己斟满三杯酒,一饮而尽,豪爽道:“你们擎等着听夫子庙的钟声儿吧!”当下扔下黑白子,既不牵马,也不要家丁奴仆跟随,只揣上一把短剑,独身奔了玉子山而去。

  那人仿佛正是来寻她的,朝着她缓步走了过来,待到终于看清那人的脸庞,她不由失声惊叫:“阿兄!”
  她正想得出神,耳边却听到一个声音大声道:“好!”

  那人见状,将她又搂紧了些,道:“我在这里。”

  在一旁的五儿偷偷地往外望,那神色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一般,拉了拉她的衣袖,悄悄地问:“苏大人,他们怎么了?”五儿这孩子是出身穷苦人家的女孩子,年纪又小,总是有些怯怯的,前些日子的水患将她家冲了个一干二净,她的弟妹尚小,为母亲治病又花了不少钱,她便咬牙将自己卖了出去。这孩子未见过什么世面,只觉得这一行人无论谁伸一只手指便可将她碾成齑粉,所以对旁的人都是低声细语不敢多言的样子,唯有在苏萧面前才敢放开了胆子说话。
  全贵眼珠子一转,转眼间就堆起一脸笑,道:“左相见罪了,这个事儿,奴才可不敢乱说。”

  妙仁微微有些吃惊,不由再仔细地打量了床上那人一眼。那人虽然是十足的少年打扮,眉宇间却隐隐流露出一丝娇怯,怪不得自己刚才便觉得那人身量极瘦小,却原来是个女子。

  耳边听得那厢里唱的原来是元本的貂蝉拜月,面前的佳人活脱脱就是一位美貂蝉,正对着一轮冰月幽幽表明心迹,说道饶是拼得玉碎,也要一尽绵薄之力,匡扶汉室。
  不过是三五日之间,那则香艳淫——靡到极点的事情便如同小石投池一般,在那官场之中迅速地传开了来。邱远钦如何肯信旁人这般的红舌白口的肆意诋毁?不日便请了手底下的幕僚马先生亲自走了一趟纸笔胡同,旁敲侧击地向王旬打探苏萧的消息。

  郑求高声道:“殿下,今日乃春分佳节,殿下与民同乐为的贺这太平盛世的清平之乐。我昌安自古便有民俗,春分之日的鸡子必要献给家中族长或是德高望重之人,因此下官斗胆请殿下亲往第三支木桩处,亲手取下那木桩下的鸡子投入这河中,为我昌安之民酬谢河神的庇护之恩!”

  她眼神中透着千年的寒霜,几乎要寒彻骨髓,甫一开口便字字都是剜心之句:“这么说来,邱大人便是如此盼望着我同灭门的仇人同床共枕,白头偕老么?”
  空净大师垂眸看去,那棋盘之上已是尽铺黑子,唯一的一枚白子悬在棋盘边缘,岌岌可危。

  却听郑溶寒声问道:“你的烙铁在哪里?”

  郑溶微笑道:“如此有劳郑公费心了。”

  她顿了一顿,没再往下说下去。

  苏萧抬头,见远远的走过来两个人,年纪都在二十七八上下,为首的那个人头戴玉冠,正当中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南珠,煞是引人注目,虽然是常服,但却一望便不是平常官宦人家的装扮,他腰间挂着一方透亮的碧玉,手拿着的正是被水流冲走的那只青花压手杯,后面那人手握马鞭,牵着两匹高马,一匹通身枣红,一匹通身雪白。

  郑溶双手紧握,指节苍白,苏萧伏在他的怀中,没有半点生机——他这样赶来,这样以身犯险,这样孤注一掷,却到底还是救不了她的性命……
  她心内只觉一片寒气逼人,不觉悚然,正在此时又听得面前风声大盛,却是那人又折返而来,此一回那人却没有直接落在她的面前,却是落在她的身后两三丈的地方,声音低低地传来:“属下还忘记告诉苏大人一句最最要紧的话。今日里皇帝陛下闻听了一句诗,很是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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