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不知何夕_壮烈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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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不知何夕》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忽然格外发坏的笑起来,我这才明白,臊得脸都红透了,狠狠的用脚踩了他一下,捂着脸陷在沙发里不再动弹,直到车停在别墅门口,我都迟迟不肯下去,最后还是他无奈的将我抱了进去。。

  他扭头看我,“无妨,我本来也要告诉你,如果要瞒着,我也不会说了。”

  从那身手上我能看出来他似乎有些功底傍身,但我曾跟了他两年,却从不知道他还学过武术,而那四个保镖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包抄,却连点影子都没有捉到,我听到他们在那里说,“不要告诉先生,否则他会怪罪我们,四个人都捉不到一个。”

  但是他掩饰得极好,很快便敛去了眼底的涟漪,向后一仰,如同方才那一眼都是错觉般。

  我扑哧笑出来,前面还那么严肃的话,后面这样一个草率幼稚的结尾,我笑着去拨弄他的衬衣扣子,“其实你不适合幽默,太冷了。”

  我抚着自己的额头靠在车窗上,“做模特要保持身材,节食虽然简单,可伤己身体,我们经常连轴转去工作应酬,如果再不吃饭身体容易垮掉,所以我会找些另外的有效方式来保持身材,比如瑜伽或者健美操。”

  老夫人虚弱的喘息着,我知道,她已经尽力忍到了最后,这爆发的怒气日积月累,实在按捺不住了。
  一路经过,风吹着,茶的香气更是让人沉醉,苦中带着甘甜的清冽,不知道中国古人怎么如此会享受,诗情画意闺阁缠绵之余,举杯对饮清茶,真是美轮美奂。

  “我以为你该了解我。”

  我将门关上,“邵先生舍不得?”
  我歪着头想了想,“还有很多,比如很多女人,赚很多钱,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他的声音带着喘、息,我叹口气,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他的头发特别硬,特别黑,掌中和指尖都是那缕缕青丝,我才有些坚硬的心又变得柔软了起来。

  我咬着嘴唇,忽然觉得他不再是那个温润柔和的张墨渠,他就像是对待所有人一样的对待我,冷漠、苛刻、不留情。
  蜿蜒曲折,看着就眼晕。

  他的目光凝视着远处的车水马龙,霓虹街头将他的身影衬托得愈发孤寂,就那一瞬间,我的心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在悄然的滋长着。

  不论怎样的一种占据,到底都比彻底遗忘好得多。
  “张先生何必这样莽撞,这里都是我的人,你并不能讨到什么便宜,相反,你还会因为你的气盛损失一些。”

  何夫人“嗤”地笑了出来,“哟,还想着那小狐狸精的事儿呢?”

  我们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医院,我这才恍惚记起来,覃念出院的日子是今天,冯毅在停车的时候还试探得问了邵伟文一句,是否先把我送回去。
  邵伟文冰冷的声音像是魔鬼的呐喊一样,我被冷得打了几个寒颤,下意识要解释,他却不由分手死死揪住我的手腕,往前用力一拉,“我讨厌背叛!为什么还要让我为难,既然已经放弃了,就不要再想着回来!明知道我会动摇会犹豫,是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看我这样落魄!”

  我闻声看过去,其中一个人刚好将一个尖锐的硬物塞进口袋里,我蹙了蹙眉,想来邵伟文吩咐冯毅带来的人应该不会有差错,要是偷梁换柱别有用意的,也不至于等到现在才要动手,而且以我的认知,在滨城,似乎并没有什么人敢堂而皇之的对付邵伟文。

  我倒是真觉得有点饿了。
  仆人点头,“十五分钟之前到的,正在会客厅等您,我已经上了甜点和热茶,为他们打开了音乐。”

  冯毅的脸色一僵,“大夫只是那样一说,也许是覃小姐自己不小心割到的,当时沈小姐恰好在,她误以为是沈小姐做的,但我想假使如此,万万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割伤了,而恰好没有碰到动静脉,避开了致命的地方。”

  他的手顿在那里,良久,他冷笑了一声,“我说我不愿强人所难,你却非要摆出一副我强迫了你的姿态来,你是在赌注我不会碰你,对不对。”

  “哦。”

  我不懂她眼中的泪因何而来,“并非我不离开,你该知道邵家不愿意认同你,多年前如此,现在也不会改变什么,我留在这里,才不至于让你再次重蹈覆辙。”

  而支持邵伟文一党的,自然是为他的能力和睿智赞不绝口,他也是邵氏后代族人中最像老爷子的一个晚辈,脾气秉性,手段心思,甚至与外表和气质,都活脱脱一个翻版,当然邵氏的男子都是尤物般的俊美,和邵老爷子的优秀基因是分不开的,我有幸从一份66年的老报纸上看到过当时还不过三十岁左右的邵老爷子的照片,正是在新省的百货大楼前出席一个新楼盘的剪彩仪式,风华正茂俊朗如仙,难怪引得国外某个王室的公主都甘愿下嫁。
  我说完转身要离开,她忽然叫住了我,“你打算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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