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因封起_想个办法消除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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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因封起》

 素清眉头有一股钻心地疼,这一句话可大可小,说小不过是她听来的言语,说大了,那可是投敌叛国,要被处以绞刑,祸连九族。。

  “臣妾虽则身子有疾,但曲妹妹身怀有孕,已是自顾不暇,若是累着了曲妹妹,却是臣妾的罪过了。”

  先君新殇,年约十八的北武帝登基为君,改了国历为天澜。为固国本,所有未诞下皇嗣的宫妃一律下令为先君殉葬。

  她就等着姜太医说着这事情与撞击有关,既然子虚乌有被姜太医使上了一手,她也学着老前辈的这一手,来使上一使回马枪。

  小李子点了点头,瞧着上官大人并未在这一件事情上多的言语,也就将这话题掀了过去,“大人,小安子来报说,前朝的风家好似有些动静。”

  好一招李代桃僵的手法,这样一来,良美人的危机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她也无需得被送进了冷宫之内了。

  “上官大人,奴婢是置办司的,张掌事吩咐奴婢前来禀明大人,采办回来的药材已送进了宫内来,请大人前去验点。”上官淳耳的思绪被一道脆生生地声线所打乱,她抬头瞧了一眼出声之人。
  “让他进来吧。”干涩涩的声调叫着上官淳耳心中一疼,君上为宫家翻案已顶了不少的压力,如今连着声线都是这般的干涩,想来君上近日里来烦忧之事甚多。

  上官淳耳朝着晴竹姑姑微微一笑,“有劳姑姑走这一趟了。下官不过是身子虚弱了些,牢得王后娘娘的关切,下官实是愧不敢当。”

  宫淳耳,宫家的次女,便就是恩师的次女,恩师之所以从来未有提及,便就是想要保护这一个小女儿吧。
  祁代玉还想要说什么,瞧着自己母亲的面色,也没敢再多吭上一句了,论及了解父亲的人,何人及得过母亲,母亲连亲生儿子都不敢保护,那他再多劝上一两句,也会同罪。那么,不能求情,就得将这事情大事化小了。

  殿内铺了地龙,又有炭火盆子,如同三月春色般明暖,上官淳耳拍了两番衣袖,一掀了衣摆,朝着迎春殿上位暖榻间的祁王后娘娘跪了,“微臣太医院侍医上官淳耳叩见王后娘娘金安。”

  “正阳宫你来了也不是一两回了,把脉这事,本王还稀罕你跪着来请脉?这殿里没有外人,这些个繁复礼节就免了吧,省得一会惹得本王心烦。”君上的声线极冷,对着上官淳耳就是一顿的言语披覆。
  这不,眼下里他就站在正阳宫的殿门之外,还能感受到君上那无边的肃冷,也不知慕阳的下场会是如何。

  小李子警惕之心大起,他回头望了一眼上官淳耳,便被上官淳耳抬手止了小李子,这声线好耳熟。

  殿内铺了地龙,又有炭火盆子,如同三月春色般明暖,上官淳耳拍了两番衣袖,一掀了衣摆,朝着迎春殿上位暖榻间的祁王后娘娘跪了,“微臣太医院侍医上官淳耳叩见王后娘娘金安。”
  君上脸面上头的凝重一丝也未有减少,冷眸扫了一眼四人,心下里冷哼了几声,想要来个抱团得恩么?四家的心思当真以为他不知道?也好,他之所以会将这几个拢到了一块,就是想要查探一番他们的底细,既然他们处处都想要得些好处,那他便就成全他们罢。

  这样的笔迹,只有以前的太傅,他的恩师宫云奕才最善于使的,那么,这笔迹的确不是姜太医所为,而是出自于上官淳耳之手。

  上官淳耳看着被按下身子的姜太医,笑得分外的冷血,“杀了本官?姜大人还是先想想接下来的刑罚吧,五马分尸姜大人好好地享用一番吧。”
  她眼波轻微地多眨了两下,眼下里时局不稳,她怎的会想到那一层面上去,唯今还得在宫家平反一案之下,保全了自己的性命。

  上官淳耳知道宫家的仇怨上头曲家绝计是有些沾染,否则曲家不会迅速地上位,坐稳四大家族位份,必是踏着鲜血。但是,曲夫人殒灭,却是因着她医术不精,对其间的曲折都未有想得通透之过。

  眼下里顾不得这么多了,她身形一侧,让着两人进屋,绝双的眼皮一闪,上官大人他是识得的,在君上的跟前儿也是能说得上话的大人,只是,他不免觉着上官淳耳有些不简单,能在短时辰里做出判断,当真是心思难测。
  上官淳耳拢着背间搭着的衣衫,朝着晴竹姑姑微微颔首,以示作对王后娘娘的无限谢意,她揽着自己的手肘。

  风惜柔的死就还不能让着君上动上官淳耳么?身为君上的宫妃,即便是死了,那也是宫妃,风家一门被君上革尽了职位,这点自不必说,只是,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上官大人的时候,君上竟然将事情的重点搁放到了其他之处而去。

  将药材包上头油纸一掀,她仔细辨别了一番,确认无误之后,深吐了一口气,药材上是无大碍了,但是症疾上头,情况不容乐观。

  既除去了心腹大患,罪责也未有拖到自己的身上来,还得了最好的口碑,这样的益处瞧上去,远远地就比陶昭容多了。

  都说后生可畏,若是他能有着这般的儿子,他的上大夫一位也算是能够保全了。到底是着了君上的道呵,惜白的礼部太常之位又有何用,官职是升了,但权势却被君上一并给削掉,就连惜墨的礼部尚书位都给夺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上官淳耳不由得多问了两句,慕阳同她也算是相同的际遇,她并不知道慕阳为何会以女子之身披甲上得战场,但是,既然做了,总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一如她那般。
  “祁家落井下石的帽子只怕是已经被君上扣上了,蠢货就是蠢货,没了老丞相坐镇,后劲总是不足,慕阳一去,他们以为就能沾上那兵权了?我陶家男儿同着宫澜予将军征战四处之时,这祁代玉还不知在哪一处埋头之乎者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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