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雪落青竹_交手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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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体版)雪落青竹》

 我因不喜阿史那伊诺,连带着对离岸也是冷冷的。好在阿史那伊诺临时有公务要处理,没说几句话就离开了。。

  我虽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关上了门。刚转身,眼前忽然间一片漆黑。

  离岸道:“这个是自然。”

  我赶到宫里时,高阳正在李世民的书房外面跪着,一面跪着一面喊着让李世民放过辩机。

  我直视着韦贵妃的眼睛,说道:“她虽然无宠,但终归是皇上亲封的才人,皇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想起她来了,今天就召了她去伺候也说不准,娘娘若是让人把她的脸打坏了,皇上与娘娘感情深厚,定不会责罚娘娘,可是皇上的心情难免会受到影响。”

  水音见我久不说话,问道:“皇后的心思,难道你真的没看出来吗?”我不解,问道:“皇后她有什么心思?”

  我想到李愔,心中满是愧疚,自认识以来,我好像就在不停的给他添麻烦。
  “怎么不难?”我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说道:“你不知道这一刻我等了多久。”

  我的心里怎么会没有他?从他向我描绘那个大唐盛世的宏图的时候,我的心就已经被他搅乱了;竹林深处那个静谧的夜晚,我便已经沉沦;昨日他徒手握住刺向我喉咙的刀刃,我的心已经坠入了那个叫做爱情的深渊。我不愿承认,不愿相信,不过是理智在与感情斗争。我的理智告诉我他不过是第二个李泰,若自己再用情不过是又换来一场伤心。我努力的想守住自己的一颗心,告诉自己不能沦陷。可是我的心它不听我的话,一步一步,已是越陷越深,直到昨天见他为我受伤,又对我说那番话,我已完全控制不住我的感情了。

  “什么办法?”太子神色一振,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抓住我的胳膊,转瞬手又一松,“《战国策》,本宫可是一点儿都不懂,明日父皇问起来本宫该如何回答啊?”
  侍卫仍是不放心,说道:“不如我们去帮姑娘找吧。”

  他点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

  “好!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的殿下是怎么败在我的手上的。”
  听得是李泰的声音,我手上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只是一瞬间,紧接着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纱布在李恪的手背上打了一个结。

  碧儿见我整日闲着无聊,不知道从哪儿弄了本《论语》过来,我一见繁体的“论语”两个大字,险些没背过气去,在学校里老师就逼着我们背论语,说什么弄明白的儒家学说能让我们更好的了解历史。没想到来到这里,找本书消遣一下居然又拿到《论语》。更要命的是,我发现这本书里多半的字我都不认识。

  皇上抬手示意众人起身,拉着皇后坐到案边的榻上,说道:“朕在路上听到皇后这边有琴声,听着不像是宫里的乐师弹出来了。”皇后微微一笑,说道:“臣妾从宫外带进来一位姑娘,刚才的琴声就是她奏出来的。”皇后看向我,对皇上说道:“这位姑娘叫萧慕雪,是臣妾在兴善寺遇到的,臣妾带她进宫之前竟不知道她还精通音律。”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仰头看着他,说道:“你远去封地,我怎么能不来相送呢。”

  我拿开他的手,红着眼睛说道:“你明明就是不相信我,这几天你都不理我,家都不回。”

  承乾忙解释说:“本来刺客已经快被剿灭了,可是后来又来了一个白衣蒙面人,武功很是厉害,就是他把一个受重伤的刺客救走了。”顿了顿,又补充道:“程老千岁和六弟已经去追了。”
  我听见前面有笑声,忙抬起头,见李恪和李佑正并肩走过来。李佑早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对李恪说道:“三哥,我今天算是看到她的能耐了,那么大个人欺负一只麻雀。就这样,还总也说我仗势欺人。”

  我从小就是个吃货,略懂一些厨艺。只是用不惯古代的土灶,到了这里就没下过厨了。

  “怎么不难?”我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说道:“你不知道这一刻我等了多久。”
  他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躲开,他已经发现了我。我生硬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需不需要请安。

  离岸说道:“这药是我自己研制的,专治皮外伤的。”

  见水音嘴角的笑容促狭的意味甚浓,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了。她摆摆手,道:“担心就去吧,左右今天也没有什么事。”

  李世民的身体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差,只是愈发苍老。听太医说他睡梦中时常做噩梦,梦中总是说建成和元吉来找他。我不知道他是因为心中愧疚还是因为知道自己时日无多。

  我很想告诉他皇后会好起来的,我很想对他说“吉人自有天相”,“善有善报”一类的话来安慰他。可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长孙皇后好不起来了,她所剩的时间已经没有多少了。这个时候,我真的希望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样的话我还可以抱着一线希望,期待能够出现奇迹;那样的话我还可以发自内心的安慰李泰,安慰承乾,安慰高阳。可是我清楚的知道结果是什么,我既不能告诉他们他们的母后已经时日无多了,我也不能违心的对他们说皇后不会有事。

  房中再无他人,我轻轻的走到李恪面前。桌案上放着长安、洛阳、山西一带的地图,上面标记着山川河流,每一处的干旱程度。他虽是睡着,眉头仍紧紧的拧着,我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眉心,想把他紧皱的眉头抚平,却是徒劳。
  我靠在椅子上,说道:“信不信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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