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_“魔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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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凌苒房子在10层,是凌苒还在读大学的时候买的,当时她还在跟特招生谈恋爱。凌苒爸妈搞不清楚女儿最后会不会嫁给这个英俊的男人,考虑到特招生不是北京人,先买一套给女儿预备着再说。因为是婚房,所以面积买得还可以,有115平,但是买得早,结构有点过时,厨房偏小,客厅餐厅没分开,只有一个阳台。。

  温舒琴给了老公一个大白眼:“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把烟灰掸烟灰缸里,谁那么空跟你屁股后面收拾。”温舒琴虽然不太会收拾,但是女人嘛,总是对整洁度要求高点,李兆朋友多,老乡多,找他办事的人多,而且两人家里的亲戚都多,不是你侄子来北京打工,就是我表舅来北京办事,川流不息,温舒琴看屋里这么脏这么乱,觉得挺丢人。

  殷子波点头:“基本上没怎么出轨吧,反正我没听说过。但是叶哥这人,真想背着别人做什么事,又有谁能知道。他跟他老婆关系又不咋的,他偶然呆在家里,两人就吵个没完,所以他基本上不落家。”

  殷子波好笑:“怪不得,颜色是有点怪,但是不像掺了可乐那么明显,而且没气泡。”

  “叶总很能干,他以为自己翅膀长硬了,而且以为自己翅膀会越长越硬,可以飞了。就怕到时候,他岳父一怒之下,把他的毛拔个精光,让他变成只光鸡。如果不影响我们上市的话,他变不变光鸡跟我们没关系。但是问题偏偏就在这里,既然他岳父能帮我们上市,那么肯定,他岳父更能让我们上不了市。”

  李兆是在王府井这的南京饭店订的包厢。邵承志堵了一路过去,到酒店门口时,已经6点多了,暮色四合。

  “嗯,10次做不到,那就5次吧。一个晚上5次,那就得200天,那就得7个月。7个月差不多,跟亿万富二代谈恋爱,7个月很长了,一般也就7天的事。”苒一拍桌子,“就这么定了,3500万现金加上每晚5次,连续7个月,我这跟阿牛哥分手,而且什么名分,子女,忠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问你要啦。”
  “她毕业典礼到了,我穿上我最好的西装,给她去撑面子。她非常得意,带着我四处显摆,吹嘘我是她男朋友。她前男友果真出现了,喝多了以后跑来爆料两人的隐私,让我非常鄙视。我对跟我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人前人后都是措辞及其谨慎的。我赞美她们,承认自己的爱慕,但从不承认我们有过任何关系。男人可以风流,但不可以下流。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不入流,白长了那么帅的一张脸。我向那个弱智的体育生表达了我的傲慢,然后带走了凌苒,让她趾高气扬。其实这事对她名节有损,但是她喜欢,她一贯离经叛道,爱慕虚荣,还招摇过市。”

  “开始我确实是被他那副花花公子样吸引的,觉得只有泡上这样的男人才够在特招生面前耀武扬威。但是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花花公子,那他对我来也就是个插身而过的路人甲,我怎么可能为他蹉跎岁月浪迹天涯。”

  美国公司都有雇员帮助计划,其实是一种保险,每个员工都可以靠这份保险接受各种法律、财务、心理方面的三次免费咨询。
  “当然追上了,你没见过凌苒追男人的那劲。”王霞说得兴起,也有点好笑,“她课也不上了,四处打探人家一举一动,没几天就让她打听到了。校篮球队员要在学校旁边的一个小馆子聚餐,她把我们寝室的女生全叫上了,一起去跑到那家酒店吃饭,就坐他们旁边的一张桌子。吃到一半,凌苒跑到人家桌上去跟人家男生划拳,比喝酒,然后开始唱卡拉OK,酒喝多了后,她就爬到桌子上去了,穿着超短裙,跳起了的士高,把腿一直踢到头顶上,在桌面上玩劈叉,把盘子碗都踢到地下去,那些男生把屋顶都快掀翻了。最后,闹完了,她跳下桌子,掏钱把两桌的帐都付了......”

  殷子波一声惊呼,凌苒撒腿就跑,殷子波胳膊一伸,抓住凌苒胳膊,把她死拽回来。脚尖痛彻心肺,殷子波不由得咬牙切齿:“凌苒,你别欺人太甚。”殷子波把凌苒推到墙上,又要去强吻她。

  写完发出去,自己欣赏了一遍,哇,文采飞扬,内容深刻,感人肺腑,深及灵魂啊。
  凌苒知道贺刚头疼,于是自己就更头疼。

  凌苒走进来,把裤子递给殷子波。

  回到殷子波别墅,都已经八点多了,禾园已经等了有一会了,并且已经吃过一瓶酸奶垫饥。殷子波把装LV包包的那个大纸盒子给禾园。叶翎拎着菜进了厨房。
  叶翎继续说:“还有,你看他们多潇洒,加班加到半夜,男的出门就可以去寻花问柳,女的更好,可以找免费的男人。你知道中国投行男女是怎么过日子的么?男的永远在被自己父母逼婚,明明忙得连睡觉时间都没有,好要被父母问什么时候能让他们抱上孙子;永远在向自己女朋友道歉,周末必须加班,不能参加准丈母娘的生日宴会,今天晚上的约会取消,因为忽然要出差,而且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先是晓之以理,后是动之以情,最后是痛哭流涕,哀求下跪,最终都没能挽回女朋友离开的脚步。而女的呢,更纯粹了,干脆没有男朋友,反正有也没用,一年都用不上几次。睡觉时间都没有,还谈什么健身运动。哪有像凌总这样,天天吃完炒鸡蛋就来一场,一年比人家一辈子都多。”

  “其实我一直都是个风流的男人,在大学时候,我就是个浪荡的公子哥,我喜欢追逐女孩,包括到北语追金发碧眼的洋妞。我总是费尽心机寻找最有挑战性的猎物,各种追求挑逗,一旦得手我就飘然而去。我挥挥衣袖,抖落一地星光,却不带走一片云彩。我以此为乐,欠下过很多风流债,对我纠缠不休的女孩,为我寻死觅活的女孩,我都记不清有多少了。其中胡搅蛮缠者我就拉黑,知情知趣,乖乖识相的,我有空就再给她点甜头。”

  除了少年得志外,李兆还非常有远见,在北京这些年,李兆刻意的把同一县城出来的名校高学历老乡都找了出来,建立了一个联系紧密小社团,这些人里面,有中科院毕业的博士,有中国政法大学毕业的律师,国防大学毕业的年轻军官,也包括她王霞,人大经管学院毕业的女博士......这些人的共同特点是年龄相仿,出身寒微,目前都还一名不文......
  叶翎继续问道:“曾用名。”

  邵承志默默的看了凌苒两秒,凌苒更窘了:这男人有病啊。

  凌苒起来把灯关掉,然后慢慢的走回邵承志面前,站着看他。邵承志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她想干嘛,同时心里有点隐隐的不安。
  在招揽生意这个阶段,投行是非常的热情洋溢的,再小的项目都会派出最高级别的人马来客户这忽悠,如果遇到大项目,即使CEO不能亲来,也至少得是个MD,而且会带上一整队的人马,比如SVP,助理,分析师啥,一方面是表示对公司最高尊重和对项目的高度重视,另一方面也是给自己壮胆,就跟黑-社会大哥出门一定要带一帮小喽啰似的,否则那还叫哪门子大哥。

  两人最初的交往的时候,邵承志对凌苒跟叶翎的往事非常体谅,非常宽容,他对自己说:这是凌苒最珍贵的记忆,是凌苒的青春年华。

  叶翎问了一下凌苒大概邀请了哪几家投行来竞标,包括信业在内,凌苒报出六家来:“按美国的习惯做法,一般是挑10家,在中国咱们就少点吧。再说了,无论是殷子波还是贺刚都还是想把项目给你的做的,我也不想浪费别的投行太多人力精力。”

  “特长,我的特长是签名,什么结婚证,房产证,股票认购证,离婚财产分割协议,遗书,都尽管拿来,只要条款满意,保证签得一丝不苟。“凌苒说。

  “哦,看房子,好的。我们这就去吧。”邵承志说,“早晨,李兆给我打电话。有老家那边的客人到北京来.......”

  ?计划是婚礼在7点零8分正式开始,于是新郎新娘带着伴郎伴娘去自己那桌了。凌苒挽着邵成志,后面跟着殷子波去新娘大学同学那桌。
  “也许人最终都会向命运低头。婚姻,最终还是门当户对。嫁给一个精英男,嫁给一个能征服我心的男人,嫁给一个我真正仰慕的男人,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的一个梦罢了。”凌苒不由的黯然,“雨馨,不是都说女往上找,男往下找嘛。top中产上面不就是精英阶层么,理论上,我踮起脚尖应该是够得着他们的。那为什么中产女想嫁精英男就特别困难。中间貌似无桥可通,精英男娶的老婆要么非富即贵,要么就是跟他们一样的精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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