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仙君来压寨_想老婆被老婆捅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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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仙君来压寨》

 苏萧一把拽住他的衣襟,迫得邱远钦霍然低头,正好对上她灼灼目光,只听她咄然道:“举朝皆知的事情,邱大人又何必断然否认?邱大人自从入仕以来,文采璨然,名躁京中,大人当初以弱冠之龄为圣上设坛讲学,在举国士子中传为佳话,一时间朝中无人可撄大人锋芒,那时候怕是三皇子郑溶也对邱大人激赏不已罢?”。

  他慢慢地阖上眼睛,良久方缓缓地吐出四个字:“明日攻城。”

  妙仁不知他何来此问,只管老实回答道:“在药箱里头。”

  郑溶心中没由来地泛起一丝欢喜之意,几日未见,他也未曾料到自己对她已是如此牵念,如今在这一刻见了她,连日来的疲乏竟也不知何故褪去了不少,只微笑道:“几日不见,你可还好?”语气中不由地卸下几分场面上的客套,更如多年挚友嘘寒问暖一般随意。

  思及此,苏萧越众而出,朗声道:“殿下,可否听下官一言?”

  另一个四十来岁上下的中年男子忙往前凑了凑,道:“什么事情?”那人腰间挂着一只翠色香囊,绣着鸳鸯交颈的花样子,下头缀着一条长长的粉紫色流苏,一看便是脂粉队里混的老手。

  只见得郑溶陡然松开手中弓弦,那箭便端端地飞了出去,直奔着第二枚鸡子而去,弦声之后,众人再定睛一细看,只见那箭虽穿蛋而过,却稳稳地停留在蛋上,而那枚鸡子不仅蛋壳未碎,更令人惊异的是,还好好的竖立在木桩之上!可想而知,要如何精妙的箭术,如何力道的拿捏才可既将一枚薄薄的蛋壳穿透又不破分毫!
  随着那身影的到来,一阵浓郁的酒香直愣愣地扑进房内,原本清冷惨淡的屋子被这一阵香甜的味道熏得生出了几分暖意。

  一路上的酒肆歌馆俱是被京中达官显贵包下,各府女眷们三五相约,早备下茶酒瓜果之物,隔着酒肆歌馆的绣帘观看这十年来最大的皇家婚嫁之事。

  苏萧虽是半信半疑,可见他如此笃定,当下也无二话,两人简单收拾一番便上了路,一路逆着江水向东而行,果然不出四个时辰,便遇上四处来寻他们的士兵,此刻江水已是渐退,两人随着军船渡江,不多时便直达昌安城下。
  是啊,那名唤作小双子的女子已然命归黄泉,孤魂千里。

  郑溶心中微寒:“父皇……”

  一行人正要离开,却听路旁有一人说道:“岂有此理!”原来,邱远钦为着那三万人马的事情正好来找苏萧,哪料到她并不在帐中,便顺着守卫指的路寻上了街口,却在街口看到了这一幕。
  杜士祯到这时候倒是堆起一个笑脸面:“我一路上就眼巴巴看着这个罐儿,私心里想着先尝个鲜,无奈苏萧兄弟是个小气的,瞅都没准我瞅上一眼,一心就想孝敬王爷,说起来还是殿下您才是实打实地念着我的呢。”

  事到如今,若是有这么这一份遗诏,这东西无论如何也不能落到郑洺手中去!

  郑溶终于抬起头来看他,目光冷到能结成寒霜:“你想说什么?”
  往事如同云烟般地浮现在眼前。那时候洺儿不过是两三岁吧?他将那么一个小小的孩子抱在怀中,那孩子咯咯笑着药伸手去拿御案上的朱批,他不允,那孩子便挣扎着爬上了他的御案,将朱笔抓在手中在桌上一阵乱画,逗得他哈哈大笑,结果父子两个满手都是朱砂红。

  他不敢多看,只作不知,低头要退开了去,没想到郑溶目光却扫过了那门槛边的果子,淡然开口道:“昨夜失手砸了碟子,你顺便让下人过来收拾下,另外,案桌上的文卷笔砚叫他们不要乱碰。”

  京城官场之中,你说什么东西流传得最快?自然是坊间流传的各式各样的小道消息,不单是文官,就连同武将,最擅长的功夫也是捕风捉影,口舌相争,搬弄是非,哪怕是一个没影的事儿,不出几日也能被描摹得活灵活现,端的是有鼻子有眼,更别说内务府总管黄达得罪了瑞亲王,被直接关到了刑部大牢这样的大事儿了。
  郑溶叩了一个首,缓缓道:“圣上仁慈治国心怀天下,区区一名礼部主事有何能耐得万岁之忧?除非……”

  杜士祯理直气壮地道:“我自然是来看望苏苏的,我同他情投意合两心相许,如今他遭了难,我自然不能抛弃他而去,邱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郑溶抬头:“全城宵禁?为何如此大动干戈?”
  郑溶双手紧握,指节苍白,苏萧伏在他的怀中,没有半点生机——他这样赶来,这样以身犯险,这样孤注一掷,却到底还是救不了她的性命……

  苏萧心中突突直跳,诸多的念头一闪而过,她心知该来的已是来了,只得沉了沉气,迈着步子随着那杜鹃之声往密林深处而去。

  一旁的邱远钦突然见苏萧冲了过来,心中正在疑惑,却见银香怔怔地凭苏萧擦拭,一脸的不可置信,那银香方才已是勉强地强支了一口气,这时候骤然见到苏萧,半晌,方“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小……”一字未出,便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她这样一说,两人都来了兴致,只听她怎么往下说。

  朝中人人知道苏萧与郑溶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与以往趋炎附势的场面比起来,如今可谓是人人避之不及,唯恐和这瑞亲王的男宠之间有什么关联,难得还有肯顾念于她的一两个旧友,说到底也不过是王旬杜士祯几个人罢了。

  皇帝盯着跪在下头的郑溶,语中透着一丝几不可见地欣慰:“好好好!这万里江山交于你之手——朕也可以放心去见列祖列宗了。”皇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终于微微阖上眼睛,“来日你若登基,到底还是留你兄弟一条性命罢!”
  郑溶点头:“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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