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倾城,燕宫玲珑局_代天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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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倾城,燕宫玲珑局》

 迷迷蒙蒙中,马忽然应声停住,马头被人一剑斩断,在她随马坠落底下的瞬间,只见一夕温暖怀抱将她环住。。

  不知为何,他的心里始终沉甸甸的,他总有一种预感,夏玲珑再次迈进紫禁城,面对的,不仅仅是心计和陷害那么简单。

  傅笑晓豁然抬头,忍不住细细打量这位面如冠玉的少年,疑心他是知道些什么,可此时少年的面孔,一片坦然,眸子清澈,似水般安静。

  彼时彼刻,夏玲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太后的神情,她因为之前曾有很长时间住在沉雨阁,是以对太后那极其微小的神态习惯十分熟悉,见太后因了舒心而眉毛轻轻上挑,便知道太后已经在心里,去了大半对自己的杀意。

  只听李太医说道:“天有五音,人有五脏,天有六律,人有六腑。娘娘的疾患源于肺部,肺在音为商,想来是有人以多商之音来度娘娘病气,娘娘听得久了,对缓解病情大有好处。”

  吴贵妃含在嘴里的话还没说出口,此时被夏玲珑一语道破,忍不住既惊且羞,眼前的女子,乍看普通,细品却是极其惊人。吴家自父亲这辈开始,已经很是荣盛。她自小便被照着皇妃的品格来培养,自认为无论容色和智谋都是人上之人,待遇到夏玲珑这个看似毫不起眼的小丫头后,方知山外有山,人上有人这一道理。

  和刚刚的形势完全不同,奥登到底看到了什么,自己是如何害死了奥登,这些已经完全都不需要证据,小王子暴怒之下,几步上前,狠狠揪住了她的头发,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是一剑砍下了她的头颅。那一身为着争宠,为着讨小王子欢心而穿的素服,竟须臾之间,成了对她自己的祭奠。
  夏玲珑心道,这应该就是太后所提到的刘良女了。旁人都心情紧张,并未多注意那女子,唯有太后入堂之后,先盯那女子深看了几眼,面色极为不悦。

  其实情之一字,又何来为什么,自己见到她的第一眼,她是为了太后之命过来请自己办事,那时自己刚从父亲手里接过了钦天监之位,对宫里各人还是十分熟悉,故此十分小心谨慎,见了太后身边的红人,焉有不认真揣摩,观其面相呢?

  这一番善意,居然也有刻板的大臣回头弹劾指责,说是皇上不尊孝道,任意妄为。可饶是此等委屈,皇上亦只是一笑而过。
  子青停下手里的活,一边轻轻按摩傅笑晓的太阳穴,一边叹气:“要说娘娘和您亲姐姐珍珠,还真没有和皇后亲昵,珍珠娘娘说起来,因为容色太美,脾气也太暴躁了些,比不得娘娘您,虽然有时候对人冷一点,对我们这些身边的人却是真心得好。”

  云簇忽然恼怒不已,她从小就被称赞着长大,赞她聪颖不输男子,赞她权谋世间无双,当年宁王收复了三大家族,派出她们三个人弱质女子潜伏到宫里,子青和灵舞皆不情愿,唯有她,是带了满心欢喜的!

  朱厚照浑不在意,笑道:“若是不能侍寝,两人躺一起说说话也是好的。”
  夏玲珑脸色一白,急忙想要反驳:“臣妾在沉雨阁可以随时服侍太后,再说翊坤宫并无位,臣妾独居于此,总是不合规矩。”

  这些日子,夏玲珑总是留心周围宫人的打扮,这化妆本是她在现代赖以生存的本事,多看几眼变明了期间的时尚潮流。

  夏琥珀吓得脸都白了,慌忙摆手道:“不,不……”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祈福最短也要几个月,到时候即便能回到宫来,皇上也会更加不记得自己了!她忽然意识到是刚才自己邀功才惹怒了夏玲珑,于是咬牙道歉道:“夏杰哥哥真是自己真心想去,并非是母亲和我逼迫他!”
  皇上的面色,依旧风流不羁,嘴角甚至因陷入往事的回忆,而流露出微微的笑意,可他的眸子深处,却透着冰一般的凄寒。

  没有朋友,没有林蓝,她的身边是一群不能交心的侍女和太监。这个宫殿大而寂静,周围的花草都是寂静的,便连吹过的风,都静悄悄不留一点痕迹。

  想那皇贵妃正在盛宠当中,平日里自是威势逼人,刚刚只是冷冷看着她们动作,若是真搜出什么些还好,偏偏一无所获,此夜过后,还不知要如何制裁她们这些奴婢呢。
  夏杰脸色吓得突变:“那妙善大师有没有好法子,你一定有的对不对,我这多年的残腿,你都能够诊治,妹妹这些小毛病自是手到擒来。”

  夏碧玺慌不迭地点头,又奉承道:“太后乃是我大明奇女子,那般的谋略,便是说与旁人,他们也是听不懂的。更何况母亲是千叮咛万嘱咐,太后的事情,是家事,更是国事,自是不可随意张扬的。”

  朱厚照只是这样沉沉背手站立着,月光打在他英俊的面庞上,只让人觉得清冷。
  他俯下身去,朝兴王磕头行礼,眸子中一片决绝之色。

  类似罚俸这般的惩罚,对于富有家庭出身的女孩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禁足三个月这一点,对于急切盼望承宠的妃子来说,却真真是有点窝心。

  “沈公公,”彼刻李太医已经吩咐宫女们尽快给夏玲珑换干燥衣物,并在宫中放一些除湿的物品:“夏昭仪身上本来寒湿之气就重,再加上幼时受过的惊吓,故比旁人更加畏水,受到的伤害也就越大。若调理不好,恐会落下风湿的病症。夏昭仪最好可以卧床休养一个月,微臣必将尽心用药调理。”

  张斌已经不见踪影,而他在自己昏倒前所说的话,竟是如铭刻在自己心上般,再也洗刷不掉。

  夏玲珑心中震惊,脸上却不动声色,只微微笑道:“你虽是宫婢,可到底也是太后身边的人,本宫又怎么用得起?”

  虽然对医术丝毫不通,可是夏玲珑倒是记得清楚,此时一剂一剂背了出来,只听兴王缓缓叹口气说道:“你虽畏水,但体质并不算太差,若是早些治疗,怕三日就大好了。若是完全不服药,有个月余也可大致康复,不过你服了这个药方,倒是一日病似一日了。”
  夏玲珑微微低头,脸色似寒凉,又似心底放下一块大石般宽慰。语气却极是恭顺温柔:“姐姐多虑了,妹妹不过只是想证实,到底还是姐姐先存了害我之心。如此,妹妹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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