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乡宫女种田札记_只是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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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乡宫女种田札记》

 谢存辉无所谓地摊摊手说:“我不是活雷锋,但是我还算有点责任心,我想着人是我带出来的,还没安全交棒到别人手里,我就不能早点走。你先坐着,我出去抽根烟。”。

  撂了就撂了,我也不想跟她多说两句。

  每只蚂蚁,和谁擦肩而过,都那么整齐,有何关系。每一个人,碰见所爱的人,都心有余悸。

  一边吐槽一边往前走,刚走了不下十步,电话忽然响了。

  他说完,忽然俯身过来,靠得我很近,把那杯他喝过的酒递到我的嘴巴,慢腾腾地说:“喝一口吗?我不介意跟别的男人玩同一个女人,我没这个洁癖。”

  张明朗这才放下手,讪讪地说:“我这不是想锻炼一下你吗?你看看你现在的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话音刚落,陪同这个女人来的男人,一把将小李拽开,冷冰冰地说:“没这个本事,就别学人出这个头。”
  中午休息的时候,所有的同事都鱼贯而出,我呆坐在那里继续低着头输那些数据,直到黄思敏敲了敲我的桌子,我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头来扫了她一眼说:“有事么,黄总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刘婷婷跟我之间的距离,越是到现在,越是疏远。

  可能是罗建文因着谢彩萍的悲剧,把那个场子结业了引起了那些同事的怨气,也可能是他们觉得来这样的地方晦气索性不来,那些以前跟谢彩萍相处不错的同事,愣是没有一个人能来送一下这个孤单单的姑娘。
  张明朗哦了一声,又是问我:“那我现在在哪里?”

  等他挂了电话,我这才走过去小声地问:“谁啊?”

  张明朗却保持站立的姿势,半响才接了一句:“我其实,在很长一段时间,每一天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很后悔,我竟然是你的儿子。我更恨,我竟然是我妈的儿子。”
  我在心里面暗想,也是,那些女同事之前都以为张明朗单身,说不定自己有机会,谁知道今天却发现,张明朗这棵好白菜,都给我这样的野山猪给拱了,这样的失落感别提多闹心了。

  对于罗建文,其实我的心里面的疑虑越来越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人说得多了,对他形成了偏见,总觉得他露出的端倪越来越多。

  这番话,说得还算正常,原本现场有维护秩序的保安,但是人家正常的祝福,真的要去把人拉下来,实在也不妥,那只能由着她去了。
  我想我还是要恭喜我自己,在有生之年曾能掏心掏肺地爱过一个人,曾经为了一个人弱水三千,曾经为一个人撕心裂肺,曾经为一个奋不顾身,曾经为一个人把自己放低到尘埃里,曾经为了一个人这样狠狠的,疯狂的,痛哭着走过这一路无悔的青春。

  但是我有个缺点就是手脚太慢,刚刚关完,张明朗就很郁闷地说:“为什么你有加罗建文的qq?”

  迟疑了一下,我小声说了一句:“家里没那个啥,而且昨晚,嗯,昨晚不是已经什么什么了吗?”
  但是,想了想,谢存辉他帮我,那我该感激,不想帮我,那自然有他的理由,我不该过多苛责他什么。

  白天,卧室里面的光线很亮很亮,我有点不习惯,凑过来含糊地问:“干嘛?”

  于是我也冷着语气说:“有事电话里面说。”
  张明朗一把将那些资料摔在桌子上,拉高声线说:“别人忙不过来,那你就要加班加点去帮忙做这些没用的东西?”

  张明朗走了之后,清洁部的同事过来清理包厢的时候,我还有恍惚,一个人站在储物柜那一边,把他给的小费抽出了看了看,1200块,我确实缺钱得有点爱钱,可是这些钱由他用这样的方式给我,我知道自己自作孽可是还是有点难受。

  我正苦于不知道怎么回答,办公桌上面的电话突兀地响了。

  我有点受宠若惊,忙不迭地答:“还可以。”

  吃完了之后,我逛了逛自己的qq空间,郝然看到几年没更新过动态的张明朗更新了动态。

  然后,在等待了没几个小时之后,谢存辉这个从一开始就以很奇特的方式出现在我的世界里面的男人,他真的如他所说那样,陪着我坐了很久的火车,从广州到了上海。
  大概是看我皱眉,张明朗问了一句:“但是陈三三,你得告诉我,到底是张文耀还是罗建文,还是他们都参与了。我是有仇必报,但是也不想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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