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翟先生_离开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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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翟先生》

 所以我的分工很坚决,刘浪的8狙给我,我自己来担任狙击手,张曦在三号高地左翼,刘浪在三号高地的右翼,我们展开了一个口袋阵,要包攻无不克连的一班的饺子,从我的枪口方向看去00米开外的那片枯黄的草地,我决心把那儿变成屠场。。

  小鲨高呼道:“他妈的,我跟你混定了!”

  我说我很想你,很想很想,打电话给你又找不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敢当,一班长的这一包烟,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在我的老家,有这样一句俗话,从小偷针,长大偷金,当然,一班长也不是为了一包烟就发脾气的人——”我转过头来看了看一班长王凯,又扭过头去,盯着新兵们,说道:“一班长之所以生这么大的气发这么大的火,就是因为他也是为了你们这些鸟新兵蛋子们好!你们!你们有什么资格抽烟?你们那一个训练科目能够赶上老同志?嗯?”

  我看着小胖子赵子君那张肉肉的脸,觉得这鸟兵非常的面目可憎,冷哼一声表达了我的不服气。

  我笑着对“白眼狼”的全体战斗人员说道:“欢迎回家,恕不远送!”

  这一个好字,顿时让我挺直了腰杆,挂着一个微笑,挑衅式的举起自己手中的饭勺子,迎着刘正政走了过去。
  “对不起,一班长,我管教无方!我要给你赔烟!”王小哲懊丧的对一班长王凯说道。

  局势恶化,对我国已构成直接军事威胁?我彻底的懵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说笑笑了一会,我们七班就开进了小市场,小市场比往常也热闹了一些,我把要先打电话的小胖子还有许小龙以及江飙带到了老刀的店面上,老刀不在,嫂子在,看着这三个新兵蛋子叽里咕噜的打起了电话,然后纷纷掉了眼泪,我就有些触动了,是的,我也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我挠了挠头,笑着说道:“不过,这第二句我就不知道出自那里了!”

  四海立刻响应,说:“嗨,那边吃的东西多些,走啦走啦!”

  让我们苦笑不得的是,这个如此醒目的少校居然伸出手来,在衣袖上蹭去了鼻涕,朝我们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向我开了一枪,立刻扭头就跑。
  看着程小铎的样子我突然又心软了,觉得自己的话也是忒带刺了,甚至有些阴阳怪气了,苦笑一声,说道:“呵呵,我嫉妒而已,你们俩坐车子进来,我和小马哥被堵着,嫉妒,嫉妒啊,对了,考军校怎么样?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

  洪水无情。

  与我不同的是,小马哥选择了一支了加装了四倍瞄准镜和计步器的9短突和一支92F,高克这鸟兵选择了4A1突击步枪和SG92式手枪,小鲨则令人诧异地放弃了短枪,而是选择了重达13公斤且瞄准镜不带热成像功能的82A3狙击步枪,我可是哪看都看不出他有狙击手的潜质,还他妈的牛逼哄哄地一发一发挑选子弹,时不时还摊着双手一扔一扔的比较重量,高克也是实在憋不住了,掏了一把伪装迷彩油泥抹他脸上就鄙夷道:“我靠,老太太买菜都得弄个小称随时带,你这个狙击手是不是也要弄个天平来?我说你这个海军玩什么鸟毛狙击啊我靠!”
  我摸出两包红梅,给老八扔一包,撕了另一包,散给老八一支,说道:“什么班长不班长的,太鸟了,说不定哪天就真的来陪你了!”

  连长杜山用力的吼道:“首战用我!”

  “小鲨,我也觉得有些邪乎,记得海训的时候你不是告诉过我吗?”我看了看小鲨,说道:“每次你们潜水,闭气的时候总要预留氧气备份,可是,这狙击手在狙击的时候要吐尽肺部空气,这他妈的你习惯吗?”
  在我还是个新兵蛋子的时候,知道我还没有谈过恋爱,老兵们就常常教育我说,那什么**玩意爱情,就是一场遭遇战,迟早两个人会碰上面的,两个人都玩着命的,眼露凶光的想把对方给活捉了,死掐着想要让对方变成俘虏,可是一旦两个人死掐起来,到了赤膊上阵的时候,往往都是他妈的男人先被俘虏,先他妈的缴械投降——是的,我不懂,不懂老兵的深奥的话中有多少教育意义,我只是觉得,这什么**玩意爱情,就像是一场狙击战,谁他妈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中上一枪,毫无防备的中上一枪,比如说我的这切身体会吧,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教材,一把声音就让我产生了一种比较朦胧的情感,我得承认,这样的感觉我从来没有过,向毛爹爹保证。

  虽然那天我和四海非常非常的痛苦,所有的人都捏着鼻子躲着我们俩,但是,我们连的所有新兵没有人会取笑我,包括老兵,那是因为1998年的春节,是的,我的记忆很深刻,当时我们全连都很惬意的在副业地里劳动,在这个欢乐祥和喜气洋洋的日子里大伙儿都很卖力,纷纷挑来了米田共施肥,图个好彩头,来年丰收,而我和四海又搭伙在一块,当我们刚好走进副业组的小屋里准备拿点工具的时候,空袭警报拉响了,连长大喝一声道:“就地隐蔽!”

  游入房间一看,果然,如同光头的老校长所言,楼梯间确实被一些个大大的书柜啊,书桌啊堵得个严严实实,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我潜下水,将背包带固定在一扇房门的门把之上,再冒出头来,骑在这扇门上一边奋力的扯着橡皮艇,一边打量着地形。/.、/
  一边冷眼看着这些在烈日的暴晒之下愁眉苦脸的大学生们,一边跟着王副参谋长来到了第七排的方阵,我一眼就看到了方大山,大山这些天来黑了不少,彪哄哄地杵在那里,看起来十分威风。

  笑声越来越大了,笑了一会儿,何江终于停歇了下来,笑着对我说道:“帅克啊,你还不知道吧,咱们孙股长,大名就叫做孙不同!”

  作战方案则是书生意气的张曦提出来的,当然,这也是我的错,我真的错了,大错特错,我悔不该开始在那儿胡说八道引导了他的思路,煽动了深深隐藏在他文弱的外表之下内心嗜血的暴力情结,照张曦的话来说,既然班副说干,咱们就干彻底,反正出了啥事情都是班副一人做事一人当,直接强攻进去,81-1顶上头,谁动就爆谁的头,听招呼的,表现好的,兴许还有口干饭吃,不听话的,全挨个给用背包带绑了,臭袜子塞嘴里,一排儿靠墙跪倒,裤腰带给松到脚面上,左右脚鞋带给他们全部系上,还打上死结,一个一个眼里冒火的看着自己在电脑上面忙活,活完了之后Saygdye,拍拍屁股走人,顺便扔一军刀插地面上晃悠着,让他们自个儿爬过去,在刀锋上一上一下十分yin荡的蹭绑在身上的背包带自救——坦白说,我和刘浪当场听得是目瞪口呆,我觉得,这当兵啊,真他妈的就是这样一回事,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班长老东对我的鬼样子似乎司空见惯了一般,说:“帅克啊,你他妈的,忘了老子给你交待的三八政策吗?”

  “嗯,这是两个问题,不过是你问了,我还是回答好了——”鲁冰花抱起一个沙发上的靠枕,看了看我,说道:“我的妈妈呢,是一个医生,嗯,她也是个军人,她的老家就在舞州,那一年也是洪水,我妈妈当时刚刚生了我,就赶到舞州老家去抗洪抢险了,结果劳累过度,就,就走了…所以,现在我家就只有我,我老爸,呵呵,不过现在加上你了!”

  我自己告诉自己:我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胜利!
  方大山点了点头,洪亮的说道:“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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