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亲了室友后+番外_看不见的另一面
unsv文学网 > 一不小心亲了室友后+番外 > 一不小心亲了室友后+番外
字体:      护眼 关灯

《一不小心亲了室友后+番外》

 “做媒”二字乍然入耳,却将瞿菀儿也吓了一跳。事实上,风细细说的也确是实情,只是些话,是只宜心知肚明,却不能直言不讳的,更不说她们二人如今都还是云英未嫁的大家闺秀。愣了一愣后,她干咳一声,语带无力的道:“表妹……你可真是……咳……快人快语呵!”。

  稍稍迟疑了一刻,虽见风细细住口不问,嫣红仍开口道:“先夫人去世时,留下不少物事,因小姐那时悲痛逾亘,所以并没经小姐的手!但一应文书契证,却都在这屋里!”

  这么一想之后,王妈妈再没有心思多耽搁,匆匆谢了嫣红,急急的去了。

  风细细苦笑叹息:“嫣红,你们就真没看出来,其实我是睡着了?”不过是几只老鼠而已,若换了从前的风细细,怕是真会被吓得晕倒,但她却不会。父母双双亡故后,她独自一人艰难生活了那么多年,又岂会被一只小小的老鼠给吓到?之所以故意装成被吓到的模样,不过是想顺势而为,免得三不五时便有那么几个人,闹出些不文不武的手脚来让她心烦。

  风细细其实并不讨厌生姜的辛辣味道,与宇文琳琅互谑一回后。见那宫婢送了姜枣汤来,仍是接了过来,慢慢喝着。

  叹了口气,风细细蓦地开口:“最近这阵子,似乎就没一件好事儿!”

  虽诧异于风细细的变化,但嫣红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此小姐已非彼小姐了。神情古怪的看了一回风细细,她终是答道:“早前嫣翠从厨房取了些糕点来,小姐便将就用些吧!”
  那貂趁势一跃而起,站上了宇文琳琅的肩头,而后左右的踩了几脚,喉中“咯咯”了两声,似有不满之意。没来由的,宇文琳琅居然就明白了它的意思,知道它这是在嫌自己的肩不够宽,站着不舒服,而且矮了点。忍不住笑了起来,宇文琳琅又伸了手去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才要说什么时,那貂却已探了头,在她柔腻的香腮边上蹭了蹭,以示亲昵。

  见她久久默然无语,宇文憬之到底笑道:“我以为你至少会追问一下我的打算?”

  沉默片刻,宇文璟之才终于开口道:“你说!”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瞿煜枫明显的怔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风细细竟会这么同他说话,但很快的,他便冷笑的回应道:“对风府之人,我实在找不到任何欢迎的理由!”

  风细细才一听得这个药字,肠胃便是好一阵翻江倒海,口中也自一阵发苦,当下皱了脸,抚额叹道:“嫣红,你怎么看到我时,第一便只想到药呢?难不成我这张脸真就那么苦?”

  “不过一介庶女而已。有什么可说的?”宇文琼玉淡然,语气之中,隐带不屑。
  将将行到绣阁跟前,早有宫人过来拦阻,那宫人显是认得风细细的,眼见是她,面上便有几分犹疑,但仍行礼道:“风小姐,我们公主才刚吩咐了,任何人不得入内!”

  嫣红忙扶了风细细上车,车内,风柔儿早端坐其中,见她进来,也只是淡淡的撩了下眼皮,俏脸上虽无笑意,却也看不出怒色来。风细细也懒得同她招呼,只胡乱的点了点头,便在一侧坐下。车中虽甚宽敞,但风柔儿既未带丫鬟,她自也不好让嫣红等人上车,只得算了。

  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风细细没好气道:“你怎么不说是惊吓?”
  即便满心不甘,风细细也不得不承认,风子扬实在是个很有压迫感的男人,想要视他如无物,实在是件困难的事。这么一想之后,她的心绪反而平静了很多,同时缓缓睁开了双眼。

  眉心拧得愈紧,宇文珽之到底也还是没有说话,只冲嫣红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嫣红见状。少不得看向风细细,得了风细细允可后。这才远远退了开去,却仍侯在一旁。

  二人一面说笑,一面爬山,数百级台阶下来,步履渐觉沉重,呼吸也急促了好些。停步喘息了几声,宇文琳琅抬起手来,比划了一下前头台阶:“我……从前可都是能爬到那儿的!”
  对于男女之防。风细细本不甚在意。见宇文憬之上了车,她也就跟着登车坐定,并无一丝犹疑。宇文憬之不免又多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倒不怕名节受损!”

  她这思绪跳的实在有些过快,却让风细细一时也有些跟不上,怔了一下,她以一种玩笑的口吻道:“是一见如故?还是同情怜悯?”

  宇文琳琅倒也并不相瞒,便道:“十月廿八就是我的生辰了!到那一日,我定当禀明母妃,求她将你们几人一起接进宫来,陪我过这个生辰!”说过了这话,她便又问起二人的生辰。
  这一片林子里,种的都是些早梅,如今虽才十月底,梅花却已开了大半,粉白嫣红,衬着横斜梅枝,冰洁霜雪,愈显冰肌玉骨,艳冷出尘。

  “六……六……六哥,你……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宇文琳琅受惊过度,却连说话都结巴了。她正要说人闲话,却不防人家忽然走了过来,怎由得她不惊的心胆俱裂。

  稍稍敛眉,风细细平静道:“不知姐姐可曾听过‘邹忌问美’的典故?”

  觉出他的心不在焉,宇文憬之眉心不觉又是一攒,同时抬高了声音:“贺兄……”

  二人一路慢慢而行,刘奚显然也有些不自在,几次欲言,却又尴尬的说不出什么话来。

  四月暮春,对于位处北方的衍都来说,却是春意最浓之时。四月廿四,本是一个寻常的日子,却因一桩婚事而变得颇不寻常。事实上,头天日里,御街两侧便已彩棚搭就,结彩张灯,络绎车马时时不绝,俨然便是十里红妆。
  乍然一见此人,瞿菀儿已不由的失声叫了出来:“大哥……”

『点此报错』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