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风华_莲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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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风华》

 “你说的是凤朝宫那事?”沈嘉玥并未起身,手里死捏着一个茶盏,猜道:“同一天的两件事应该是同一人所为吧?”。

  赵箐箐眼里划过一丝鄙视和轻蔑,面上带着一丝讥讽,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道:“嫔主?若芸你太抬举她了,”嗤之以鼻,冷哼一声,“她可不是嫔主,是行宫宫女,叫什么妍欢的。”

  皇后愣了一下,缓缓转身,望着他,“皇上有何事?”本不愿多言,奈何再忍不住了,齿间生生挤出几句,“若皇上是来践踏臣妾尊严的话,皇上已然得偿所愿了。若皇上是来告诉臣妾不配为后的话,那么臣妾等着皇上的废后诏书。萤烛之光?明月清辉?呵呵。”

  沈嘉玥抬手,每个手指都包扎得很肿,不觉刺心,十指连心的疼,艰难的拉着她的手,“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有你和若芸在身边,我觉得很高兴,相信一切都会过去的,会过去的。”转移话头,“这两日可有人来看我?”本想问箐箐,可话到嘴边咽了下去。

  沈嘉玥沉着个脸,本就心里不舒服,这下子倒更不舒服了。由如花扶着,慢慢走在宫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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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口上回着好,然众人还是看的出来昭敏过得不好,那眉心的一丝愁意及那深色的装束,大伙儿自然瞧见了,而反观昭阳透着一股文静之气,又比出嫁前胖了高了不少,亦猜得昭阳过得尚好。
  沈嘉玥脸涨得通红,想起方才的吻,又是一笑,怔愣着发呆。

  皇后哀叹一声,“这纯小仪怀着身孕便罢了,怎么慎贵姬还是如往日一般么?”

  沈嘉玥默然片刻,抿嘴而笑,“皇上不喜欢臣妾的安静么?”很快眼中的笑意消失不见了,语气中带着一份伤心和惆怅,“臣妾在想……某些人某些事。”
  宜珍公主是宫中唯一的嫡女,故而太后、皇上都宠着她,她要什么便给什么,皇后一开始还阻止皇上,好好教导宜珍,大道理都说了不知多少。但后来因着宜珍要远嫁霸国,加之太子出生,一心扑在太子身上,觉得对她愧疚便渐渐也纵容她,只要面上挑不出错便好,宜珍在面上的礼数是很好的,也就随她去了。如今皇后想想还有几年一定要严加管教收收她的性子,否则这性子嫁到霸国指不定会丢庆朝的脸。思来想去,恨不得现在就管教好她。

  1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出自《夏日南亭怀辛大》

  慕容箬含久久出神,直到桥下的鱼儿跳跃出水面,才回了神。
  三人往外瞧,原是赵箐箐带着大公主和杜旭薇结伴而来,杜旭薇打扮的还如往日般素净,而赵箐箐打扮的很美,只眉心平添哀愁,如西施似的病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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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风吹过,落叶满地,已是九月初,景华四年选秀一事早已传遍前朝后宫,只待圣旨一下,然皇上却迟迟不下旨,闹得众人不明皇上意思,弄得人云亦云。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要为他着想,也不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如果他过的好,你不也高兴么?

  沈嘉玥拧了帕子,小心为太后擦拭,又道:“不是轮流侍疾吗?怎的你们都在这儿?”

  清早回家省亲时梳的繁复的垂鬟还固定这,这一天下来压得沈嘉玥脑袋疼,肩更疼,揉了揉肩,又移步坐在床边,望着不知是熟睡还是昏迷的太后,心里顿感渺茫,为她擦拭脸后,又会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她要好好想想,想想这一日之间发生的事。
  傅慧姗立马无视沈嘉玥哀怨的目光,掩着帕子笑,“我看是皇上的吧,哪里是你家的了?”

  太后嗯一声,“这样也好,反正她们四人皆是相互制约的,哀家放心。”

  一开始,沈嘉玥和如花说起娄良娣时,皇上根本没想起来,直到如花道出自尽才想起了那个刚毅的女子,皇上并不知道李静翕隔三差五折磨娄烟琳之事,一心以为娄烟琳是受不住东宫生活才自尽的,而娄烟琳死后亦是皇上向先帝求情才免了娄家的连坐罪,自以为他对娄烟琳早已仁至义尽,如今忽然听到这句话,有些震惊,但未生气,他只想知道原因,“追封娄良娣?惠贵嫔是希望朕追封娄良娣?那么,原由呢?”
  寒泷殷勤道:“娘娘也看出来啦,为着这个皇上才常常去梨琴馆的,娘娘明白当年的事……”

  良久,轻声细语划过沉默的氛围,沈嘉玥忍不住问:“皇上可是想起了李良娣?有人说因为您想起了李良娣才来东宫小住的,是么?”

  太后躺在金丝楠大床上,身上盖着丝薄锦被,被上绣着数万个金福字,与大床刻着数万个大寿字相衬,正好万福万寿,寓意极好,眼睛尚且闭着,还未睁开,床头边坐着一个淡绿色宫装的女子,不停为她擦拭着。

  皇后喜欢她这样知礼,笑着叫起,可有人心里不满,贞嫔柳婉歌自降了位分,也失了宠幸,连唯一的女儿都被抱到昌阳殿,许美淑可没沈嘉玥好说话,每每她去看女儿都被许美淑挡下,在帝后面前告状,却被皇上骂了一顿,更是下旨不许再去昌阳殿,这下又没有得晋升,心里不舒服,冷冷道:“旁人都道一曲菱歌敌万金1,我倒觉得顺仪是一曲菱歌敌位分啊。”又瞥向沈嘉玥,只见她气定神闲的坐着,气得要死,“惠妃娘娘,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话毕,只听得急促的敲门声,两人面面相觑,各自定了定心神,赵箐箐才叫人进来,原是意节,两人松了口气,对于意节两人都是放心的。意节急急进来,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两人也听了个大概。

  “是吗?”沈嘉玥凄惨一笑,“皇上体恤慎妃自然是极好的。”
  沈嘉玥脸上羞红,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儿,瞥他一眼,笑骂:“老不正经。”细细琢磨瑄字,瑄乃祭天用的玉璧,这字有些大,又思索再三,选择了闭嘴,反正玉牒已上,多说亦无用。想起昨日之事,“皇上,昨日臣妾的嫂嫂冲撞了太子,都是臣妾嫂嫂的不是,不知太子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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