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馨的第二人生_再入梦境(月初求双倍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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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馨的第二人生》

 沈嘉玥实在不愿管这些烂账,又不得不管,把手里的书冷冷一撂,无奈起身,理了理衣裳,让人去备轿子,片刻后上轿子往梨琴馆而去。。

  生活总是这样,忙碌而紧张,从前我并不觉得紧张,反而很轻松,特别是高中生活,略忙的还是我入住管会的那些日子。可现在呢,并不这么觉得的,真的很忙很紧张,原因是什么?因为每天要3000字文文。可从前也一天写过3000字的文,为什么现在感觉累从前不累呢?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或许我已经明白,或许我至今都没明白。

  傅慧姗听了毛尚仪的话不禁起了好奇心,走了过来,仔细看看两人争执的苏绣蜀锦,确实不错,难怪两人起了争执,她也不禁眼红,遂问道:“你们为了一匹布料争执先不说,可方才毛尚仪说的话:还未给其他妃嫔看过,你们没听见么?高位妃嫔还没看过这匹料子,你们倒先抢个没完,说出去不怕人嘲笑你们不懂规矩吗?想不想去安逸宫自省?”

  这些束之高阁,心也束之高阁了!

  月季花盛开在秋日,可在东宫一年四季都盛开着各色月季,开也开不败,只慕容箬含喜爱月季,又因她得宠,让月季开满整个东宫。如今入皇清城后,仍是慕容箬含最得圣心,月季怎会不开满整个皇清城呢!

  满月宴后,因着皇后要照顾皇子公主,外加处理宫务,格外繁忙,皇上便很少留宿在凤朝宫。恭贵姬借可怜夭折的皇子为由又坐上了宠妃一位,因太后相劝皇上,皇上也常常宿在嘉仪殿,沈昭容隐隐起势,却仍不敌恭贵姬,可比之旁人已然好上许多。

  沈嘉玥的心越来越紧张,扑通扑通的跳着,近乡情更怯,想起了从前也是这样坐在轿子里一点一点离开家,驶向东宫,驶向现在的生活,这里已经不再是家了,皇宫才是家,这里只是亲人在的地方,想着想着竟泪水夺眶而出,这次的省亲回家终究有了别的身份,一个君一个臣,中间碍着礼仪,碍着君臣之别,再如何也不同当年了!
  恭小仪:蓝双、蓝衣

  这些日子熙嫔一见她就没好话,实在厌烦至极,奈何还做不得什么,若换做旁人,早罚了她了,故而沈嘉玥一听着‘熙嫔主’三字,便没来由得脑仁疼,还不知道她等会子在寿宴上说什么混话呢,可也只能急急赶下去,往怜乐正殿而去。

  沈嘉玥看完信,丢给身边的如花瞧,又让宫人都下去,紧闭殿门,没好气的一句:“呵,她算什么?还真是薄情寡义,才多久又宠上了?”
  皇上拍着宜珍背,小声安慰她,又见地上跪着的那名宫女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动了恻隐之心,放低声音,“你在哪儿当差?怎么会突然跑出来?”

  沈嘉玥见此,也不恼,好意提醒着,眼中划过一丝探究,指着赵箐箐介绍道:“和芬仪,这是清容华。本宫想你的教习姑姑应该为你介绍过了宫中妃嫔品级及各位妃嫔罢。”又说道:“她后面两位是孙芳仪和杜婉仪。”

  皇后眼波流转已有决断,呵笑一声,“好端端的提这个做甚?皇上爱送于谁,便送于谁,与本宫何干?愉贵姬当真好笑,”接了一句,“那是庄贤妃的福气,不过庄贤妃都未曾来本宫面前说甚,或是来炫耀甚,愉贵姬来本宫面前说这个不免笑话人了罢。”
  想想是一回事,被人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皇上的脸已黑的不行,死死的盯着刘婧姒,像是要把她吃了一般,而华婉仪还是第一次被人说飞燕合德,心中有些承受不住,她身为沈嘉玥的亲妹妹,与沈嘉玥的利益等同。有人说起沈嘉玥便会说到她,说到她便会说起沈嘉玥,如今被人说起飞燕合德,十分气恼,“飞燕合德?我倒是头一回听起有人这样比我和姐姐,姐姐这样说,是不是经常被人说起啊?要是我,恐怕老早……”又轻打嘴巴子,“哎哟,瞧我说什么呢。”

  太后脸色稍霁,淡淡嗯一声,也不叫起。只对赵箐箐好言好语着,“你是个好的,你是婷玉的母妃,由你养着婷玉不会差到哪儿去的,今日你便去嘉仪殿领了婷玉去罢。”

  众妃嫔刚起身要告退,便有宫人来报,说是储秀宫的宇文秀女摔伤了,伤了脸。皇后一听储秀宫心里如压着一块石头一般难受,命子青去请太医给秀女医治,又赏了宫廷中最好的药,告诉储秀宫的掌事姑姑,若短时间内医治不好,便将她送回家,不必来回了。
  “那些宫人赶紧去查,查的彻底,”沈嘉玥不经有些恼火,正色道:“支支吾吾做什么?说。”

  众人随着声音看向那个女孩,是宜珍公主。宜珍公主不过七岁,容貌还未张开,却也能看出往后是个美人,穿着一身淡粉绣花长袄,很是玉雪可爱,更多了一份坚定与尊贵。

  皇后又赏赐了不少礼物,方才指着沈嘉玥说:“这是惠妃娘娘。”
  皇家人要担起皇家的重担,挑起庆朝整个江山,他们个人的幸福在江山面前,根本无足轻重……

  次日一早,众妃嫔齐聚凤朝宫,连一直未出过殿门的许美淑也来了,可还是有两人未到,一个是慕容箬含,她至今还在尚宫局接受审讯,听闻尚宫局虽未对她用刑,但也是万般刁难她的,如此她还是没承认是她所为,至今她回答尚宫局的问话时还是一句‘没做过的事,我死都不会承认的。’众人倒暗叹她的一身傲骨,就连太后亦唏嘘不已。另一个是邵绘芬,她受着太后的命,日日去普渡殿祈福,哪敢来凤朝宫。即便不论祈福之事,便是她自己也没脸了。

  沈嘉玥抄着佛经,如花在一旁研磨,打着盹儿,眼睛都快合上了,沈嘉玥瞧着砚台上为数不多的墨汁,用笔杆子轻打如花的手,如花吓一跳,对着沈嘉玥露出两个洁白的牙齿,笑了笑,继续研磨。
  沈嘉玥摇摇头,又点点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东宫相较于皇清城多了几分轻松,但更让她想起那些尘封的记忆,淳于晨雪、秦烟琳、武茗湘……从前一起在东宫生活过的女子。

  沈嘉玥笑而不答,可赵箐箐分明看见了她隐隐的点头。

  赵箐箐瞧她脸上不好,连忙话锋一转,拉着沈嘉玥的玉手不松开,手一指,“瞧着那儿的神洛岛,都叫我想起一句‘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1,与姐姐很相衬呢。”

  柳婉歌已回听雪堂,入内室,正由着冬梅卸妆,心里念着女儿,缓缓询问:“琼儿可睡下了?这孩子认床,近日来晚上都睡得不安稳。”

  人群里有人小声说,可大伙儿也是听得见的,“那不是翰林学士承旨朱大人的独女么,朱大人只有一个女儿,却是小妾生的。”

  沈嘉玥先是问了如花妱悦殿的事,听妱悦殿没事发生,又选了两匹柔美的料子让锦织送去罗芬仪那儿,这才命宫人们退下,说道:“尚宫局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总不过是为着一些东西争抢罢了。进贡的东西总归要好上一些,还说别人呢?你自己不也很喜欢那匹料子么?真是的,还说别人呢。”见傅慧姗欲反驳,“你可别说你不喜欢那料子,骗的了旁人可骗不了我。”
  傅慧姗扑哧一笑,想起上回愉贵姬来瑶光殿说的同心结的事,微微摇头,“嘉玥你呢?可有喜欢的人?”又觉得不妥,连忙改口,“同心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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