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我厉不厉害_关键(第二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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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我厉不厉害》

 风细细想得虽没有这般仔细,但话里的意思却还是明白的。一时真是哭笑不得,敢情她与宇文琳琅说了这半日,决定权还在宇文珽之手上,到底也还是不能放心。。

  四公主宇文琼玉的赏花宴是在九月十二,而风细细本也没打算太早回去,这个时间倒是正合她的心意,因此她全无异议,便一口应了下来。只是烟柳走后。她自己算了一算,发现已不剩几天清闲日子。也不免有些郁郁。

  这么一想,原先所想的美事一桩,俨然已成了风险大过收益的冒险,不做也还罢了。

  风细细会意的笑出声来,且道:“那也得等你身体养好了!”

  略作迟疑,风细细道:“琳琅如今人还未醒,我怎好这样就走!走吧!我亲自去同她说!”

  风细细想着,毕竟笑了起来。见她忽然发笑,宇文琳琅不免诧异,忙问道:“怎么了?”

  她刘氏不过是姑苏一介商贾的女儿,家中也不过是略有薄产,无论是权势、金钱,与连国公瞿家相比,便说是皓月之比萤火也不为过。而当年之事,瞿氏固是千般委屈、万般痛心,于她,那一段时日,过得又何尝就轻松了。
  “这只雪貂我很喜欢。不知公子可肯割爱?”斟酌了一下言辞,宇文琳琅尽量柔声问道。

  得了嫣翠这一句话,风细细心中却已明白了过来。当年瞿氏夫人刚刚亡故,风子扬便迫不及待的接回外室刘氏并三个子女,以致长子风入松怒而与之反目,离家不回。从前岳家连国公府亦因之视他如仇雠。可以想见的是,做出这种事情的风子扬,只怕也不会受这京中豪门世家的欢迎。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再要离去,无疑更是插在风子扬身上的又一把刀子。

  这话虽只寻常,但听在厚婶耳中,却只觉既是贴心又不过火,心下好一阵感动之余,她却连连摇头道:“小姐言重了!言重了!”说话间,眼眶却已不由红了。瞿氏夫人过世之后,她与瞿厚夫妇二人守着一个泥塑木雕一般的风细细,却是愈守愈觉全无一丝希望,真真是走亦不能,留亦无力。而如今,眼见风细细有如此改变,怎由得她夫妇不暗下欣喜。
  这么说着的时候,她才忽然明白过来,敢情宇文璟之所以买的甚少,也已考虑到了这一层上。这个人,其实倒真是个细心之人呢!她暗暗想道。

  宇文琳琅放下茶盏,一挑秀眉,才要说话时候,却忽然皱了脸,微红了双靥的匆匆起身,朝身后的秦嬷嬷招了招手,丢下一句:我去去就回,一个转身竟就走了。

  皱眉看了女儿一眼,刘氏又道:“柔儿,你比细细年长几岁,也不是第一回出去赴宴,可记得要多关照她些!怎么说也是姊妹,不可生分了!”说到最后,言语中已带了几分严厉。
  嫣翠听得眼前一亮,当即追问道:“姐姐说的可是紫菱送来的好东西?不知却是什么?”她才刚在外头,已听碧莹说过几句,因此这会儿倒是一听就明白了过来。

  因了这个缘故,二人交谈的时间便也不长,很快的,绣珑便送了周氏出去。碧莹心中又惊又惧,又怕绣珑发现她在屋内,等绣珑二人去了,忙凑到门缝看了一看,见绣珑送走周氏后,却回了风柔儿处回话,她这才小心的从屋内溜了出来。

  次日刘氏再命人来请她过去用饭时,风细细便以头天吹了风,这会儿正头疼欲裂为由拒绝过去用饭。谁料刘氏对此倒极上头,听了这话,立时命人请了大夫来。好在风细细早留了后手,那大夫来时,她只一口咬定头疼,那大夫却也拿她无法,只得草草开方走人。
  宇文琳琅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想得太多,这会儿再仔细想想,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虽诧异于风细细的变化,但嫣红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此小姐已非彼小姐了。神情古怪的看了一回风细细,她终是答道:“早前嫣翠从厨房取了些糕点来,小姐便将就用些吧!”

  风细细在旁扬眉笑道:“从没见过,却又觉得熟悉,难不成竟是在梦中见过吗?”她的本意是想取笑宇文琳琅一回,然而话一出口,却忽然想起宇文琳琅如今婚事已定。再开这等玩笑却是不合时宜,然而话已出口,却是覆水难收,只能徒自懊恼。
  嫣翠嘴快,觉出碧莹的异处,已好奇问道:“碧莹,你这是怎么了?”

  宇文璟之颔首笑道:“当然!”他说着,却抬手一指身侧不远处的一条白石小径:“沿着那条小路直走,不多远就到了!”言毕却又一笑:“不过,这条路,只能我一人走!”

  对瞿镇,风细细本是没什么好感的,但这会儿听宇文琳琅这么一说,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个倔老头的形象,心中也不免好笑起来:“竟有这种事,我却一点也不知道呢!”
  “姓杜吗?”瞿菀儿扬眉:“可是新任都御史杜大人之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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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定一下有些复杂的心绪,刘氏淡淡应道:“什么事?”

  她默默想着,神思一时恍惚,便也没有注意宇文琳琅接下去的言语。

  暂时无意对嫣翠解释,朝着嫣红微微颔首,风细细笑道:“这几日得了空儿,你可出府一趟,最好能请动厚叔,我有事想与他商量!”瞿厚乃是瞿氏的陪房,手中掌管着瞿氏的田产、店铺等嫁妆。而这一点,至少说明瞿厚是极得瞿氏信任的。而他既能在瞿氏过世之后,仍旧牢牢把住瞿氏的嫁妆,若说他与连国公府全无联系,风细细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皇位之争,与她无关,她一点也不想卷进去,虽说这事儿,应该也不会搅和到她头上,但她自问在这种事上多避嫌疑,还是很有必要的。
  风细细的神色宁然,面上虽无多少笑意,却也不见咬牙切齿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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