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标记(abo)_来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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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标记(abo)》

 一个随从上前喝道:“大胆,这是蜀王殿下。”。

  乳母答道:“是男孩儿。”因为清楚采薇的情况,所以她并没有说什么恭喜的话。

  素锦应了一声,从奉酒宫女手中接过酒杯,走到吐谷浑使者面前,端起酒杯,说道:“我遵公主之名,敬使者一杯。”

  她笑着说道:“我知道了,原来我母亲年轻的时候就是你这个样子的。”

  我点点头,“我知道,只是皇后现在正在为太上皇诵经祈福,太子若是因为一己私事而打扰了皇后,那就是大大的不孝,如果让皇上知道了,只怕不会轻饶了太子吧?”

  这是我第二次与他共乘一骑,正是冬天将尽,春天未来的时节,冷风拂面,带着仿若能够刺破皮肤的凉意。天气这样冷,他的呼吸却是温热的,拂在我的耳际,我只觉得肌肤一阵热,又一阵凉的交替着。不知道是不是依偎在他怀里的原因,身体不像刚出门时那般冷了。只是他用带着伤的手搂着我的腰,我一直担心会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因为我从小就怕疼,所以总觉得他手上的伤一定是极难承受的疼痛,可是他却好像一点儿也不以为意。

  这首诗上阕还是一副爱恋中千回百转的小儿女心思,下阕却是离别变故,相见难期,忧思难解。我弹到“拟结百岁盟,忽成一朝别”,忽然一怔,心头有些堵得慌,后面一句却是怎么也弹不出来了。
  “三哥他有事要忙。”李愔拱手说道:“时候不早了,愔还要赶路,就此别过了。”

  我刮了刮心儿的鼻子,笑着说道:“我也很好奇能俘获我们阿史那心公主芳心的到底会是一个怎样的男子。”

  有人推开房门,小满惊讶的看着我,“慕雪姑娘,真的是你吗?”
  梅园紧挨着杨妃的沁月轩,据说这里本来是一个花园,种着大片的牡丹,因为杨妃喜欢梅花,所以李世民在这里种了数百株梅树。还未看到梅花,就已经闻到了阵阵梅花香。因是元宵节,梅树上也挂着红彤彤的灯笼。梅花是清一色的白梅,地上是数日前留下的积雪,白雪白梅,使得树上的红灯笼看上去甚是惹眼。

  从东宫出来,我并不想回去。现在正值花开时节,御花园中好些花都已经开了,夜色下娇艳的花朵看不分明,但是花香却比白日里更浓上几分。我在石子铺就的甬路上信步走着,惊喜的发现有点点银白的、灵动的光在花丛中飘浮。在迷茫的夜色中,就像是从天上洒下的点点繁星。是萤火虫,黑夜中的精灵。

  沈洛离开,我看着李恪亲笔的休书,如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状况。
  酒过三巡,舞歇歌罢,我和水音终于放松下来,正要随着舞姬们退下,忽听魏王妃阎婉说道:“父皇,儿臣听说宫中宴会的歌舞一向都是由尚仪局的林司乐和萧司乐操持的。中秋夜宴上一阕月下流仙舞已是让人过目不忘,今天的歌舞也是耳目一新。能编排出这样的歌舞,想必两位司乐的舞艺歌计定是一绝。不如让两位司乐亲自歌舞,为父皇和各位娘娘助助兴如何?”

  水音摆摆手,说道:“去吧去吧,真是服了你了,这么一会儿就呆不住了。”

  “当然了。”
  他用如鹰一般锐利的目光看着我,说道:“我本来只是想知道姑娘和大唐蜀王殿下的关系,可是既然姑娘这么聪明,不管姑娘和大唐蜀王有没有关系,我都要请姑娘去我们突厥做客了。”

  我看着娥设离开的背影,胸口闷闷的有些堵得慌。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我对可汗夫人这个身份实在是排斥得很,可是以目前的形式来看,若不先稳住他,我也没有办法逃脱。若是只有我一个人倒也还没有什么,可是我不得不顾及我腹中的孩子。

  我闭上眼睛又睁开,看着月亮周围的层云,问道:“你就不好奇我的来历吗?”
  长孙皇后听了我的建议,顿时来了兴致,高兴的说道:“昨个儿太子妃说御花园的牡丹开了,本宫正想去瞧瞧呢,你陪本宫一起吧。”我点头答应,长孙皇后又叫宫女去请太子妃一同赏花。

  我讶然看着高阳,这就是他们的兄妹亲情?

  自从六年前一别,这是我第一次以这么近的距离看他。他瘦了许多,脸上仍旧带着过去那种惯有的温文的笑意,只是已经多了许多沧桑。
  到了六月间,洛阳、开封一带,以及整个山西境内已经一百多天滴水未下,春日里种下的庄稼尽数枯死,到了秋天,必然是颗粒无收。更糟糕的是,有些地方百姓吃水都成了问题。这个时代农作物产量低,农民又少有其他的营生,生活本就辛苦。年景不好就要省吃俭用,家里很少能有存粮。如今颗粒无收,不知道他们该如何度日。

  大汗?他刚才也说过要让那个柔儿当什么可汗夫人,莫非他就是西突厥的可汗?

  我正疑惑着,只见来往的宫女太监都停下脚步,冲着大安宫的方向跪了下来。看来这是丧钟没错了。我也随之跪下来,看着不远处的太极宫,那里住着已经停止心跳的大唐皇朝的缔造者,他一生戎马,建立了这个崭新的朝代,最终却要看着自己的儿子杀死另外两个儿子,被迫退位,他的一生,纵然辉煌,却又何尝不悲凉?一代帝皇,竟是如此结局。

  我知道承乾的太子之位是一定保不住的了,而且谋反一事,李世民如果不想杀承乾,就一定要有人替承乾去死。在宫中生活多年,这种事我早就已经习以为常,可是想想,还是忍不住唏嘘。

  行至玄武门,守门的侍卫们已经在铠甲外面加了一件素服。

  花香四溢,泉水叮咚。认识离岸十多年,这是我第一次来到他的随园,没想到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心儿一边玩弄这帽子上垂下来的流苏,一边说道:“我也不知道,哥哥最近一直在操练军队,还新招了很多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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