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江山一锅_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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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江山一锅》

 “凌总,早上好。”殷子波声音里有一种隐隐的兴奋,仿佛在等凌苒开口向他表示啥似的。。

  叶翎一笑,从第一页起开始仔细看。凌苒炮制的东西是典型的华尔街投行风格,简洁而华丽的辞藻,精心选择的数据和图表,有理有据的胡说八道,各种的诱人上钩。

  这么一想,凌苒赶紧补充道:“银-行卡不银-行卡的,是次要的。但是你要保证跟我经济透明,你如果要买大东西,或者有大的开销,一定要先跟我商量,我们两意见达成一致,才可以去做。你不要隐瞒我,欺骗我,你不要私藏小金库。”

  殷子波“啪”的一声把封面合上,奶奶的,啥破玩意,烦!嗯,我还是赶紧给凌苒送过去吧。我的工作是看木头,她的工作才是看纸头,咱不在其位,不谋其职,送完我好去机场。

  凌苒惊讶:哇,他老婆的老爸这么牛逼啊,怪不得别人一给他介绍,他就迫不及待的结婚了。如果我是他,他岳父就是有10个女儿,我也一股脑儿全娶了。别说女儿,就是侄女,外甥女,表侄女,表外甥女,表表侄女.....我绝对眉头也不皱一下的,统统的全部收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任劳任怨,精尽人亡,但是.......

  殷子波狂晕:“你......你这是胡搅蛮缠。”

  殷子波心中一暖,于是话就有点多:“嗯,我十五岁开始学木雕,做这行都已经十六年了。木雕家具,我觉得,其实是一种工艺品的创作过程,做木雕的师傅,需要有空间想象能力,还要了解木材,因为木雕,只能削减,不能增加,由外向内,一步步通过减去废料,循序渐进地将形体挖掘显现出来。永远是做减法,如果我们一不小心,不了解木头的特性,或者干脆用力过猛,就会去掉不该去的地方,那就毁了材料又浪费了自己的时间,但是如果处理得当,就会感受到木纹天然走向而产生的特殊韵味,那种变幻,那种婉转流畅。好的大师能赋予他的木雕特别的意蕴,让人爱不释手,不仅是一件实用的家具,而是一件永远保值的艺术品......”
  贺刚跟殷子波都抬头看凌苒,凌苒点点头。殷子波在电话里对叶翎说:“好的,叶哥。你快点。”

  ?凌苒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就走掉了,连头也没回一个,剩下殷子波跟叶翎面面相觑,殷子波一脸的心有不甘,叶翎却是满脸的抑郁。

  凌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有没搞错。你自己写的,‘使教从此长相思’,接受你的长围巾,就得接受你的长相思。我这人最怕别人没事想我,做梦梦我,做鬼访问我。”
  “我哪有,我现在穷得都没地方吃饭。但是殷子波就不一样了,人家有老爹打下的天下,自己又精明能干。你想想他的资产,光资本一年的溢价,是我们这辈子奋斗得到的么?”叶翎笑,“所有有钱的单身汉都需要一个好老婆。想不想搞定他?我助你一臂之力。”

  “睡我床。”邵承志溜了自己床一眼,有那么一秒钟,脑子里想入非非。但是凌苒就在自己面前,邵承志不敢多想。世人皆装正经,邵承志没办法,只好中气不足的装不正经:“那你要后果自负啊。”

  凌苒喊:“殷子波,恶心死了,你还让不让人吃饭?”
  “没有沟通问题?”李兆叹了口气,慢慢的说:“承志,我知道你要回国的时候,心情很激动,早早的就在那里盘算着怎么去机场接你,每天在那里数日子。温舒琴说,‘你们两个怎么这么要好啊。弄的跟人家同性-恋似的’。我就跟她讲起了我们两中学毕业时的事。那天你接到清华的录取通知书,走到我们村来告诉我,我正在踩水车给地里浇水。那天日头很毒,河里的水位很低,你看见我一人踩得实在吃力,脱下衣服鞋子就上来帮我。我们两个顶着烈日,光着膀子踩水车,踩了整整一天,就啃了两个馒头,就着河水喝下去,不管那水干净不干净。一直到太阳下山,天都擦黑了,地里水都满了,我们才歇下来,人累得虚脱似的,坐在田埂上讲要去读大学的事。”

  ?叶翎心里有股隐隐的兴奋,于是加速处理手头的事务,3点钟不到,就出现在殷子波办公室。殷子波微微惊讶,两人交往多年,殷子波对叶翎作息时间十分了解,叶翎从上午9点到下午4点处理公务,忙得水都来不及喝一口,4点半后到午夜基本是应酬,要么就是加班,所以这段其实也是他的公务时间。像这样下午两点多为件私事出现——这小子咋今天这么悠闲。

  邵承志看着凌苒的眼睛,柔声说:“凌苒,我希望你能拔掉心中的那根刺,我不想你嫁给我,心中还有另一个男人。我不是找不到老婆,我只要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别的男人的,我不想拥有。”
  “如果纪委问起了,你至少得写10页的解释汇报。”邵承志不肯收,又把后备箱打开:“东西自己拿回去。我从今晚上起,彻底戒烟,不要诱惑我。”

  邵承志摇摇头:“不行,我不能去睡。我明天早晨4点半出发,现在这个钟点睡下去,明天早晨肯定起不来。你去睡吧,我干脆现在干点活,到4点半准时走。”

  凌苒下午4点回到自己房子,邵承志无事可干,在用自己笔记本打游戏,正在打女海妖大boss的关卡。凌苒站在他背后看,两分钟不到,邵承志过关了,下面是那段视频奖励。邵承志看看凌苒,微微有点不好意思。
  凌苒房子在10层,是凌苒还在读大学的时候买的,当时她还在跟特招生谈恋爱。凌苒爸妈搞不清楚女儿最后会不会嫁给这个英俊的男人,考虑到特招生不是北京人,先买一套给女儿预备着再说。因为是婚房,所以面积买得还可以,有115平,但是买得早,结构有点过时,厨房偏小,客厅餐厅没分开,只有一个阳台。

  邵承志眼睛一下子湿了,这也是宫崎骏的一句名言,没想到凌苒会用在这里。邵承志反手握住了凌苒的手(这还是他第一次拉女孩的手),有好几分钟不能说话也不敢看她。

  凌苒郁闷:“去去去,发廊妹也有的东西就不用来说了。而且这玩意已经被投行狗证明,根本行不通的。”
  李兆,在这个老乡小集团里,是领衔人物。

  “我那时骂他脑抽了,居然要为这点蝇头小利,出卖自己的一辈子,他根本听不进去。人在利益面前的时候,真得鬼迷心窍,尤其当时他才22岁。”邵承志看了看凌苒,“我们都是人,都会受诱惑,年轻加上穷,就更容易在蝇头小利面前迷失。”“不过,他总算听了我一点劝,没敢越雷池。女孩比我们年龄大,也比我们成熟,所以一直非常主动,包括邀请他一起去短途旅游,在小旅社里过夜。如果他做了,他就根本别想跑。”

  “但是,无论男女寻找配偶都付出时间精力金钱的代价,离婚更加伤害感情和经济利益,所以每个人结婚的时候,都会希望自己的婚姻天长地久,好不再发生二次费用。”

  “今天不行。”邵承志恼火,声音转为严厉。

  “哎,我们不是说好晚上一起吃晚饭的嘛。”殷子波抗议,“你挑地方,我付账。”

  邵承志看不下去了:“你到底怎么了?其实是你工作并没有这么忙,你是在给自己制造健康问题。”
  凌苒说完,就当讨论已经结束,自己扭头看电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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