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夫君装作白莲花骗我_还不如双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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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夫君装作白莲花骗我》

 涔涔冷汗自官家额角流下。。

  双澄一把揪住他的袍袖,哼道:“倒是想飞,可是天黑了就找不到方向。”

  “我已经带回来了。”九郎说着,便起身取过了书桌边的一个狭长木匣。“本想明日亲自送去你府中的,没想到五哥竟先来了。”

  徐茂钟见这群人气度不凡,心中已有几分明白,虽感到意外,仍然急趋上前:“正是,不知诸位可是端王手下?下官原以为殿下要到明日才到……”

  他摊了摊手,坐在桌边道:“据说九郎跟太后闹翻了,太后已经气得卧床不起,不知道还有没有精力再追究下去。官家那边暂时还没消息,我也不好到处打探,免得引起怀疑。至于九郎……他现在动都动不得,只怕一个月都好不了。”

  可是九郎又不知去了何处,她想着在这儿躲一阵吧,虽然条件差些,也比跟那些阴阳不调的人起冲突要强。好在午间还有半块胡饼没吃罢,藏在了袖子里,此刻掏出来咬了一口,又冷又硬,却总胜过喝西北风。

  端王低头看时,那是一卷杏黄卷轴,上有滴蜡密封,看不到其中写着什么。
  两个人的手都微微发冷,双澄坐在他身边,却好似被浪潮推起又落下,一阵一阵地心绪涌动。之前她被淮南王叫去时,虽强自镇定,但那种孤立无助的感觉实在难受。如今回到九郎身边,尽管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冷着脸,可就算只是坐在旁边,她都觉着自己似乎有了小小的依靠,不会再有危险。

  “是。”元昌当即点出几名亲信交待几句,那几人掉转马头,朝着捕快们离开的方向紧追上去。

  “听说官家在崇政殿大为光火。”冯勉一进书房,便连忙向九郎禀告,“河北经略说自己伤病缠身,连骑马都骑不动,官家拿他也没法子。其他武官有的是潘家嫡系,有的则不堪重任,最后勉强选出了一名带兵的大将,可眼下能调动的兵马却已经不多。”
  双澄愕然:“他有什么理由要骗我?”

  门扉轻响,伴随着手杖触地之声,九郎入了御书房。刚行礼完毕,便听官家曼声问道:“已是日落还来这里,难道是因为午间你皇叔的话?”

  九郎攥着袍袖,道:“如果爹爹坚持不同意臣正式册立双澄,那么臣也不愿再与他人结为婚姻,那郡王王妃之位便空着去。”
  双澄茫然四顾,可庭院深深,唯有琐窗朱户,玲珑楼阁,却望不到什么人影。

  似是知道他一定会来的样子,门前的湘妃竹帘早已卷起,唯有长长的杏黄穗子垂落下来,偶尔微风拂过,便簌簌落落晃动不止。

  九郎却出乎意料的平静,只是眼眸在灯火下显得更加沉黑。
  她坐在了刚才九郎坐过的椅子上,狠狠哭了起来。

  她的呼吸细微而谨慎,九郎听了这番话,心里有些酸涩。静了静之后,以脸颊蹭了蹭她,道:“哪里就会真的走?只是装装样子。”

  双澄惊讶之际脱口叫出,冯勉连连拱手,道:“娘子竟没有认出奴婢,跑得那么快,险些叫奴婢追不上了。”
  那几人脸色尴尬,其中一人见隐瞒不过,只得小声道:“听说今日早朝官家震怒……”

  外面有风吹过,娇莺在窗台落下又飞走,只留下一串清灵啼声。端王抬手轻轻推开几分窗子,淡淡的阳光便挥洒了进来。

  九郎朝她微笑,语声温和地道:“双澄,你要多想着我们以前在一起的那些天……那时候的你,很是开心。”
  一听到钱桦,冯勉更是冷汗涔涔。虽然太后那边说钱桦是外出之时正好遭遇骚乱,不幸被无赖抢劫后所杀,可内侍宫娥间各有不同的说法,总之对他的死是都觉得非同寻常。九郎这样一说,冯勉便连连叩首,再也不敢问起和亲之事。

  双澄的心砰然跳动,她甚至都来不及披上御寒的袍子,就那么不顾一切地奔出了小屋。

  “九哥儿,有什么吩咐?”

  宝慈宫的新任殿头匆匆出来回报,说是太后早上起来后便感气喘不已,在床榻上躺了许久亦不见好转。官家下朝后已让太医赶来救治,这会儿正在诊断,任何人不能打搅。

  “傅家被查抄之前,少夫人的孩子才办过满月宴席……那是少将军的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儿,乳名叫做烟烟。当时老将军与少将军还在外征战,宫中朝中都有贵客登门赴宴,府中好不热闹。”凌香满怀着对往事的怀恋,望着双澄的目光亦变得哀婉,“后来少夫人抱着烟烟与少将军一同被流放,二公子本已追至渡口想要出手相救,不料洪水爆发,他只来得及救下烟烟,却眼睁睁地看着少将军夫妇被大水卷走,再无踪影。”

  端王府中的人素来尊敬冯勉,想必他进来时也已打过招呼,故此双澄跟着他一路出去,并无人前来过问。但冯勉并没有带她从正门走,而是由王府管家带路,引着到了偏门处。
  关卡前拥堵了许多过往行人,官兵们有些应付不及。此时那一大群商人们已经驾着马车来到关卡前,四周更显得嘈杂混乱。丁述不紧不慢地将马车混进了商队,商人们怕货物被官兵故意翻坏,便忙着凑钱打点,也没人在意这一辆破旧马车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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