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戏魔妃_没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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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夫君戏魔妃》

 肃修然彻底抿了薄唇不敢吭声了,当然更不敢仗着自己的一双大长腿逃跑,只是站在原地默默听训,还抽空把目光又转到林眉脸上。。

  她吞了下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起头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苏修老师,不管您同不同意我做您的责编,我都已经见过您本人了……我觉得您应该不会喜欢再多一个人知道您本人的秘密。”

  网络新闻网站在八年前并不如现在这么发达,但也有网站为这条新闻配上了插图,一张是前任神越集团董事长肃道林的照片,另一张则是他的长子肃修然。

  有那么一刹那,林眉很像伸出手去抚摸他的侧脸,她意识到自己想做什么的时候,才发现手已经高高抬了起来,幸亏她反应快,中途硬生生转回来挠挠自己的头顶,却还是掩饰不住微红的脸颊:“对不起啊,我不小心睡着了。”

  肃修然摇摇头,合起本子来,抬头冲她笑了笑:“暂时还没有,你如果有什么思路可以说给我听,每个人角度不同,多方借鉴。”

  方才那一通电话仿佛瞬间就被她忘到了脑后,她也不由自主放轻了声音:“好,我很快回去。”

  她承认自己对于即将开始的新生活有点迫不及待,也并不怎么留恋在肃家的感觉——至于肃修然,她有时会想起来他,却也只能想到他脸上数年如一日般的轻淡笑容,和总带着几分冷然的沉黑眼眸。
  林眉和肃修言冲过来时,看到的是他那双死盯着肃修然的眼睛,充满了怨毒和嘲弄,将他那张清秀的脸扭曲得狰狞无比。

  林眉想到肃修言那句话,再看到她的态度,不由恶寒了一下,这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真是大儿子的未婚妻都不如小儿子的普通朋友来得矜贵。

  但既然他把主动权交了出来,那么不管是张衍还是肃修然,当然都要好好拿捏一下他。
  他们就这么静静地依偎在一起躺了一阵,然后肃修然抬手指了指自己床对面墙壁上挂着的一幅油画,开口说:“小眉,你去拿开那幅画,后面有一个密码箱。”

  她没照镜子,所以就没看到自己脸上带着激吻和气愤过后的淡淡红晕,一双明媚的眼睛中更是盛满了星辰一样,熠熠闪光。

  肃修然温柔地微笑:“好,随你。”
  然后在第二天清晨,他们才刚从睡梦中醒来,就从张衍那里得到了消息:杜霖已经向警局自首了。

  他没有着重拍摄死者,那是警方取证人员的职责,而是拍了一些容易被遗漏的细节,其中一张,就是被放在死者手边的一朵蓝色矢车菊,非常新鲜,还带着几滴晨露。

  肃修然看了看她,他只把口罩摘下来一半,露出嘴来,还是轻声开口:“没什么……你还记得演绎推理的分类吗?”
  而是历尽磨难、出于淤泥,却仍旧公正光明,是明知世情险恶、大道孤寂,却依旧义无反顾。

  他们的房间本来就离得近,这个社区夜间又极度安静,林眉编了一阵稿子,就听到隔壁传过来隐约的轻咳声。那声音自然是很低的,透着点刻意的压抑。

  肃修然是真的怕苦,药喝完后,还需要按着胸口皱一阵眉,压抑吐出来的冲动,双眼中都多了一层水光。
  回程的路上,肃修然还是熟练地避开了拥堵路段,他们回到家里的时候,也才刚到八点钟,还有时间给林眉吃早饭和赶去办公室。

  看了两遍后,他才有点犹豫地说:“个子高高的倒还像,脸也有点像吧,但肯定不是同一个人,那个人脸僵僵的,看了有些凶。”

  肃修然既然吃了感冒药,为了防止药效冲突连中药也停了,他摇摇头,似笑非笑地:“还好,不会从马上摔下来……只要你不继续气我。”
  到了那片城区以后,林眉才明白为什么肃修然会特地要求开她的车,这里和今早的案发地点,虽然一个在老城区,一个在城市边缘地带,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道路狭窄。

  肃修言断然否认:“根本没有,后来我从总台查到那个时段播出的分机,是从我的一个副总办公室拨出去的,可那个副总是个女人,从走廊的监控录像上看,那个时段她的办公室里根本没有人进出,只有她自己。”

  当然她还是得抽空跟养病中格外清闲的肃修然讨论下新书大纲的,要知道肃修然写作的周期并不长,一本书二十万字,他两个月足以写完,难的是之前大纲的磨合。

  但后来程昱做了消毒换了手术服以后,也进了手术室,主刀医生知道他跟病患家属认识,就留下他作解释,自己去安排住院了。

  昨天肃修然做了整天的工作,今天当然轮到了她。

  到这个钟点,就算是以堵车著称的b市,交通状况也好很多了。
  肃修言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来接肃修然的时候,是他亲自开车过来的,到了酒店后也走的是地下车库预留给酒店内部高管的专用通道,后面还有几个全程跟着的黑衣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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