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你伤心_圣人当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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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你伤心》

 张墨渠抬眸看了看他,“闭嘴开你的车。”。

  他将南木唇角的亮晶晶的口水用指尖抹去,“你知道什么。媒体这一行的嗅觉特别灵敏,现在他们都在到处挖掘关于你和南木的消息,这栋别墅也不安全了,出行要小心,不要被人拍到南木的正脸,你也尽量保护好自己,至于邵臣白,我已经许久不知道他的消息了,他到底在做什么,我也不清楚,调查不到这个人,我怀疑他如果还在滨城,一定改头换面了,他始终没有再回邵府,父亲很担心,但我为了邵氏的安定,不得不以总裁的身份,联合我这边的党羽,将他从董事会剔除出去。不然他是不会罢休的,将一个随时会威胁自己的敌人留在身边最触手可及的地方,虽然可以尽在掌握,但你也要时刻警惕,就不如,彻底将他的后路斩断,所以我在找他。”

  他哼了一句,不言不语的转身进了书房,门被用力关上,极响的声音,我站在原地颤了三颤,倒觉得他也挺有意思。

  过道里他放慢步子,和我并肩,目视前方的同时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我忽然觉得特别对面前的男人五体投地,“你刚才特帅!”

  邵臣白很满意的挂断了电话,“若非今天的事我深知和你撕了面子,我倒是真心愿意交张先生这个朋友。”

  肖松表情特别的凝重,“嫂子,张哥是个特别深沉的人,他轻易不说,一旦说了,他就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张哥那么疼你,除非是让他特别不痛快的,不然他不舍得这么对你。我原先也喜欢过一个女人,可我犹豫不决的,加上好多误会,她就走了,等我幡然醒悟过来,她不只结婚了,都怀孕好几个月了。所以我特别理解,男人和女人之间,稍微有点误会解不开,很可能就完了,张哥为了你连顾家都敢得罪,不说你也给你同等的回报,最起码别差太多,张哥挺苦的,比邵伟文苦得多,感情虽然先入为主,但你得看清楚,哪个才值得,哪个不值得,是不是。”

  我不曾大红大紫,不曾赚钱如吃饭那般简单,我可以活得自在,不用担心走在街上被狗仔偷拍,不用担心某个导演某个老板通过某种途径看上了我,非要不择手段把我弄上、床,我仍旧过得多姿多彩,钱刚好够用,有个可以安身的贫民窟,遇到好男人可以问心无愧的去开始一场恋爱,不必担心我有某些艳、zhao在哪个人手里随时随地被威胁被曝光,终日过的忐忑不安。
  她哼了一声,笑得颇为牵强,大概也是顾念门外守着不少人,她没有动手,但看得出来,她克制得也够呛了,她最后狠狠剜了我一眼,那目光真像是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了,她转身走出去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离了骨头一般瘫软下去,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脑海中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不只是为了张墨渠,更为了他的孩子,他唯一的孩子也是第一个孩子,现在我自己一个人,还要面临张墨渠曾经敌人的寻仇,我离开这里,没人保护我,而一旦被邵臣白掳去了,我能不能活命都是两难,何况还怀着孩子,为了孩子,我也要活下去,好好的忍下去。

  包房里的杀气很重,也没有窗户,浓浓的氤氲了满满的一室,我站在门口,扑面而来的气息几乎熏得我踉跄栽倒,几个男人都立在旁边,看身上穿着整齐,应该是没有动手,大抵是冲进来就被张墨渠制止住了,也难怪,那么多人打一个,的确不是君子行径,想来能在滨城黑、道混的风生水起的人,也不至于这么欺负人。
  她望着我,有几分惋惜和无奈,“但先生相信她。”

  程薇懒洋洋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什么人物啊,连卫哥你都巴结成这个样子,谁不知道你响当当的交际炮,上到大导演大老板下到小嫩模小演员,还能入了你的眼?”

  我从来不知道这些,只是刚才听了这么一出,隐隐分析了出来,我忽然觉得我对绍坤了解得太薄,以致于我们在一起两年,对彼此却知之甚少,他只知道我是个孤儿,呵护中又把我看得卑微,总之这一刻,我是可怜他的,就算拥有一切其实又怎么样呢。
  我咂咂嘴,“你可以再伪装一会儿的,我也就是找点乐趣罢了。”

  若有心,怎么会将我想的那样肮脏。

  “呵,从他老人家赶我父亲出了邵氏,沦落国外无依无靠,也不曾让我母亲进门,害我永远抬不起头,成为众人羞辱的对象,我就再没把他当爷爷,怎样,小伯就当真孝顺他么,那为何还在背后,和大伯斗得死去活来?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
  邵伟文的声音适时的插了进来,他给我夹了一个虾,红澄澄的颜色,我原本喜欢吃虾,也不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可他那句话,反而让我失去了味蕾。

  苏姨答应了一声,走到电话旁边拨过去,接倒是接了,语气却极其不耐烦,“我这里很忙,吃顿饭而已,晚上再说。”

  经纪人点头哈腰的把我和程薇拉过去,“她们俩,在这行小有名气,都是模特,也演过戏。”
  “哦?好一篇笑贫不笑娼的演讲,真精彩,沈小姐你是这样以为的?”

  “对,蓆婳去给邵先生擦擦!”

  见邵伟文如此坚持,杨清也只好作罢,她将车开出了小区,邵伟文将孩子递给我,然后按下指纹,门打开,我们一起进去,客厅的灯开着,我是下午五点多出院的,这一折腾,现在竟然快七点了,天空暗了些,但也不至于开灯,所以一进来刺目的光线让我特别不适应,而南木也因为太光亮了,皱了皱眉,动了动小脑袋,然后吭哧吭哧的要哭,我赶紧轻轻拍打她的屁股哄她,而这时,我不经意的打量到了一个人的身影。
  我固执得追问他,给他问烦了,他说查一下预定包房的记录,没一会儿又给我打了过来,是个联通的手机号,我记在纸上,给他拨了过去,到第三遍才通,却不是他的声音。

  我微微一笑,眼泪像是在替我告别,从眼中滚落下来,然后带着最轻盈的我,坠落——滚着一身烈火的坠落——五脏六腑被颠簸的感觉,原来也是那么美好。

  我们站在门口,看着那些相拥而舞的男男女女,做戏也好真情也罢,总之都让我觉得可笑。

  他沉默着,我亦是在等待他往下说。

  我脑子里全都是邵伟文说的那句话,他将我当成了一只囚鸟,离开了他的掌控注定无法飞翔,而我又离不开,挣不脱。

  最终他还是留下一句“不必”,便抬步走了,我追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他步子很快,似乎带着一股风,大抵他们这样的男人都雷厉风行,直到看不见了,我才回过神来,微不可察的有些失落。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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