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的omega太娇气_保护还是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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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的omega太娇气》

 宋思年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自知自己醉酒后有些放浪形骸,平时也十分克制。只是这些年来,一是饮酒机会少,二则实在是高兴,昨日不小心喝多了一点,却不想在亲家面前出了丑。。

  王远派人审问了几日,丁大山除了让他们速去刘庄和青峰山救宋芸娘以及其他那些被掳的女子外,其他的什么也问不出来。

  孟娇懿面露为难之色,“四爷还睡着呢。他现在正在养伤,好不容易才睡着。万一到时人多激动了,影响了伤口恢复……”

  宋芸娘尽管疑惑万分,但她想着这防守府自己来来去去也有好多次,和钱夫人的一些丫鬟婆子也算得上熟悉,在这小小的防守府里也不怕出什么事。再加上好奇心使然,便跟着小丫鬟往防守府的内宅走去。

  芸娘神情微微恍惚了下,冲着宋思年和许安平福了福,转身出了房门。

  萧靖北静立在宋芸娘面前,低头看着他,目光柔和,嘴角含笑,面上带着淡淡的询问之色。

  郑仲宁在张家堡大小事宜基本上安置妥当后,便来靖边城接许安慧母子回家。许安慧自然是喜极而泣,她临走之前急匆匆的赶来和宋芸娘告辞,将张家堡安然无恙的好消息告知了芸娘。
  可是在宋思年眼里,他却是遭到好友的出卖和背弃,又无端端受到这么大的挫折和剧变。他有着忠君之心,自然不敢埋怨朝廷和皇上,便难免对殷望贤心生怨恨。

  “我爹娘和幼弟都在靖边城。两年前,我们本来充军到新平堡,那里比张家堡还要贫寒艰苦。后来,王……老爷去新平堡公干时,偶然遇上了我,便纳我为妾,还将我们一家安置到了靖边城。”

  这一场厮杀又是打了个天昏地暗,张家堡苦于武器匮乏,有些难以支撑。好在这些日子,王远见夜晚天气寒冷,便每晚令士兵在城墙上泼水,令城墙上结了一层冰,加大了鞑子攀爬城墙的难度。昨晚这一场大雪后,城墙上的冰越发坚硬和光滑,一些鞑子在爬云梯的时候,无法在城墙上施力,再加上守城的士兵不断地往下砸雪球,鞑子再凶猛强悍,一时倒也无法登上城墙。
  王姨娘连着拎了几趟,只觉得腰酸胳膊痛,她放下手里的袋子,抹了抹额上的汗,叹道:“要是四爷在家就好了,他只怕一手一袋就拎进去了,哪里需要我们娘几个这般费力地一趟趟搬。”李氏瞪了她一眼,笑骂道:“这些粮食是芸娘做面脂挣回来的。人家安慧不让我们出一点力,不但在靖边城替我们买好了这些粮食,昨晚还特意送到家里来。你现在就是搬一两趟又怎么啦?不出力还想吃白食啦?”

  萧靖北陪着他们一起去了兵营。这里住的除了张家堡外的军户和流民,还有刚刚安置进来的游击军,显得十分拥挤和杂乱。

  萧靖北难得的面露羞赧之色,他回房换过了居家的棉袍,再回到正屋时,只见王姨娘正将一碗热腾腾的汤碗放到桌上,萧靖娴正在摆放碗筷,钰哥儿则坐在萧靖北为他特制的加高的凳子上。他像往常一样,应该已经先吃过了,现在跟着大人们凑热闹,再吃一点儿。可是此刻他一反常态,神情怏怏的趴在桌上,小脸搁在胳膊上,一双大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王姨娘的动作。
  李氏神色坚定,“好孩子,只要你们有这份决心,就一定可以办得到。乱臣贼子势必不得善终!”

  芸娘摇摇头,“巧儿之前给我拿了些糕点,我吃了好几块,现在还不饿。”

  李氏愣了愣,忙回转道:“你不要有压力,生儿生女都好,我是一百个喜欢,四郎更是不用说。反正咱们家已经有了钰哥儿,将来不怕四郎的军职无人承袭。你弟弟荀哥儿去年也已经考取了生员,再读个几年,将来你们家除籍只怕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所以你们也不必有定要生个儿子继承你父亲军职的压力。”
  “芸娘,我问你,你是真心不中意张二郎吗?”

  与刘大爷离别前,宋芸娘让萧靖北取二十两银子给刘大爷,可刘大爷连连推辞,说什么也不肯接受。宋芸娘无奈,只好嘱咐萧靖北趁刘大爷送自己上马车时,偷偷进房间将银子放在他的枕头之下。

  许安平仍穿着一身盔甲,风尘仆仆。他的脸黝黑而消瘦,身形疲惫,眼神黯淡而消沉,不见以往的勃勃生机和昂扬的精神状态。
  “还陪个什么呀,她又不是没有人照顾?倒是你们刚刚搬来,各种事情也多,我回去多个帮手。再说,我也好长时间没有看到姐姐和钰哥儿、妍姐儿他们了,心里怪想念的。”顿了顿,王姨娘又露出了几分不自然的笑容,“你一说那个信的事情,我这心里就明白了。静娴年轻不懂事,你们别怨她……”

  芸娘微笑着看着荀哥,柔声道:“今天你在城墙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可能太累了便睡着了,三郎把你送了回来。”

  王远静静看了看剩下的诸位官员,语带恳求:“诸位,今日已到了张家堡的生死存亡之刻,我恳请各位不要藏私,将所有的兵力都投入到守城之战中。城在诸位在,城亡大家一起亡!”
  城内沉默了一会儿,良久,才有士兵在城门上喊话,说奉杨总兵和徐巡抚之命,不能打开城门,并要阿鲁克速速撤兵,否则即将开炮轰炸。

  虽说杀害朝廷命官要受到严格查处和惩治,但是此时正值鞑子节节败退之时,边境各地均是一片混乱。严炳他们便统一口径,称鞑子撤退之前进防守府抢劫财宝,遭到了刘青山的反抗,鞑子一怒之下杀了刘青山等人,愤怒的军户们又一涌而上,杀光了鞑子。张家堡内的军民人人憎恨刘青山,所有的人都坚持这一说法,久而久之,真相反而被人们刻意的淡忘了。

  芸娘羞红了脸,小声道:“娘,一个钰哥儿就够您忙的了。”

  他身背鸟铳,腰挂朴刀,一手还拎着几只野兔和山鸡,袍服的下摆和靴子已然湿透,一看便是刚刚从青云山回来,连家都没有回便直接来了宋家。

  一群军户们又是羡又是妒。一个军户似乎觉得背后说长官的闲话不好,就转移话题,“你们说,今天这胡癞子发了什么疯了,简直像鬼上身了!”

  一大早,李氏听得几只喜鹊在门口叫得欢快,好似在报喜一般,便越发喜气洋洋。她想起昨晚萧靖北一改平日的沉稳,火烧火燎地催促自己快些去提亲,恨不得今日便定下来,便忍不住一边笑,一边吩咐王姨娘去请媒人。
  宋芸娘心中思忖,解决眼前困境的只有一种办法,就是尽快定亲。若是在几日之前,那时还以为荀哥儿既然已经绝了仕途之路,最好的出路只能是在军中做一名军医,那么自己也许还有可能筹谋一下自己的亲事。可是,现在已然知道荀哥儿从未失过忆,也知道他对做学问有着天然的热情和极大的天分,爹爹对他又给予了厚望,为着荀哥儿的前程,自己就更不能舍下爹爹和他,贸然外嫁。所以若要定亲的话,必定还是按以前的打算,要招赘才行,可是眼下哪里有合适的人选?五年的时间,都没有一个愿意入赘之人,这短短几日内,又去哪里寻一个呢?就算粗鄙如胡癞子,当年听闻入赘一事都一百个不愿意,更何况其他条件稍好一点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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