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艳福_那一颗夜空中最亮的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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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艳福》

 “哈哈,好啦,不逗你了。”我稍微踮起脚尖,在他腮边落下一个吻,搂着他的腰,说:“刚才是我小心眼了,你别生我的气。昨晚睡眠不足,今天脑袋总是昏昏沉沉的,所以才情绪不稳,害你的臭豆腐都没吃到。现在,我们再去小吃街吧。”。

  啪!灯光扑过来,却只是柔和的射灯。

  这时候,鬼算什么,脚踝扭伤算什么,呕吐的心算什么,逃跑才是关键。

  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再隐瞒什么,干脆对苏秀娟照实说吧。

  那个光看不买的客人,要么是空手离开的我,要么就是刚才那个灰衣服吧。男人逛内衣店,不是绝世好老公,只能是变态了。看刚才那人的样子,变态的几率比较大。

  “六张?你一个人?”谭律惊讶地看着肖禹。

  三五秒之后,程熙航眉头一皱,说:“姐,肖禹不接电话呀。您别着急,我再打过去问问。”
  “什么人?朋友呗,闺蜜呗。我还能拿你当什么人。”她冷笑一声,把车开得更快了。

  我摸摸肚子,笑着问:“你和爸爸在家里也好吧?”

  我就带着这样的矛盾,一边被陶安的气质吸引着,一边自己指责着。一分钟欢喜,一分钟痛苦。
  我看着他说:“这样切,快速省力,你可以的吧?”

  既然有了改变现实生活的想法,如果能嫁一个像他这样,还算不错的对象,那也挺好的呀。干脆,加把劲儿,把他搞定算了。

  “我也想解决啊,可是现在真的没办法做什么决定。和好或者离婚,都没那么简单的!”我心里憋气,干脆站起来走到窗前,想看看外面的车水马龙,舒缓一下心情。
  正视图找点什么话来开解她,房门却自己开了。陶安松散的长发被她编成麻花辫,软软地盘旋在肩窝,然后垂落腰间。她一边梳理发尾,一边笑着说:“起床太着急,嗓子发干而已,怎么就是哭了,你的末梢神经也太敏感了吧。”

  不过,我们没有立马上高速,而是开到了火车站,因为我要在这里坐车,去自己想去的地方。而他,当然是去陪他的小情人。

  轻轻吐出一口气,扶着陆羽桓的胳膊说:“我,我怎么了?”
  很快,我就光着下半身,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了。说是手术台,其实和检查床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个挂水的架子。

  “哈哈哈,年轻就是好,做什么都美好。不像我们,正经了一辈子,稍微亲密一点儿就被人说成老不正经。”谭爸爸舒心地笑着,说:“看你们这样,我到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二十几年前,小律都四五岁了。我们出门的时候,司青连手都不让我牵,走路都保持一米的距离。”

  我捏着剧痛的指尖,疑惑地看看戴着口罩的小护士,再看看许岩,有点儿生气地说:“怎么就不疼啊,你来扎一下试试,十指连心的好不好。医院乱开化验单乱收费,你也跟着傻呀?”
  少见他这么顽皮,我也心情大好。

  “我知道,要不然大叔也不会……”

  林玉芳好脾气,可不见得人人都是好脾气。
  许岩绕来绕去的话,让我觉得害怕。抓紧了他的胳膊,我急迫地问:“那你会对我好吗?”

  大饼脸还想说话,被我眼神吓住,只能出去找人了。

  谭律脸上更红了,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容。他余光看了看二楼,抿嘴笑着说:“没什么,你去换衣服吧,我们十分钟之后出发。”

  我不敢多说,低头勉强笑了笑,说:“刚才吃了药,有点困了,没什么精神。”

  “离婚?!”我惊讶地看着她,想说话却气息不足,只能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

  我也立马端正了姿态,礼貌地点头,双手接过她递来的果签,小心地扎了个芒果,安静地吃着。
  我和谭律的结婚证是交给司青保管的,也不知他是不是跟家里交代清楚了。但无论他那里做的如何,我都没接到办理离婚证的电话,这段婚姻肯定还是存在的。要真和许岩去了民政局,我结过几次婚先不说,就是这重婚的身份,也肯定会让许岩非常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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