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囤货后全员火葬场_抓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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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囤货后全员火葬场》

 一炷香后,沈嘉玥打理的清清爽爽,换了一件素色宋锦宫装,垂鬟上已卸下翡翠镶金头面,只簪着一只花簪,并不出挑,显得柔和温婉。急步至正殿,瞧见寒泷还在殿内候着,沈嘉玥问道:“公公,不知皇上现在在哪儿?本宫还要去向皇上谢恩呢。”。

  赵箐箐呵笑如兰,“恭妃娘娘您说别人又有什么意思?您当年不也是这样么?瞧着惠贵嫔从昭容贬为容华,便不与我们来往,如今成了恭妃,难道真的忘了东宫之事么?要不要臣妾提醒您一下?亲如姐妹、情同姐妹,何尝不是有姐妹二字的,可您又是如何做的?”轻声道:“说旁人之前,还是想想自己的好。”

  凤朝殿内地龙旺盛,温暖如春。皇后端坐主位,众妃嫔分坐两旁,说说笑笑一番,好不热闹。皇后见时辰差不多,便笑称:“今儿十五,需向太后娘娘请安,我们早些去罢。”又问:“各宫妃嫔的轿子可准备了?”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用尽了力,而有些话只能留在心里,留在齿间,永远不可能说出来。

  沈嘉玥一点一点从思絮中拉回,没多久外面响起懿国夫人及长孙硕人来的消息,沈嘉玥理了理衣裳,出殿相迎,只见她两缓缓而来,在廊下停下,一番行礼。三人入殿,沈嘉玥倒没什么,另两人见这样简陋的宫殿,不免心中凄苦。

  皇上顿时明白了必然是上回书信的事,又看了看桌上一大摞经文,顿时不满了,“已经抄了这么多,够了吧?我们出去走走。”不由分说,拉沈嘉玥出去,沈嘉玥不愿出去,扭捏着欲挣脱她的手,皇上的力气大,沈嘉玥也挣脱不了,索性随他去。

  沈嘉玥见此,亦不肯停下话来,“如今我倒问问,沈家待我如此,是何意思?一个个都向着沈嘉琼说话,你们倒是去问问她做了什么好事?随便说出一条来,都有可能是死罪,牵连甚广,呵,扶持沈嘉琼,倒真是叫我大开眼界啊。”
  内里只有一道朱红台阶,为求吉庆,也为着高度,共有九十九级台阶,且每级台阶很高,对于养尊处优的妃嫔来说爬上去是一件很累的事。故而很少有妃嫔来这里,刚入宫的妃嫔或是难得进宫一次的命妇不知道,瞧着名儿不错,会来这里上去看风景赏花,不过大多来了一次便不来了,这里便渐渐清净下来。

  沈嘉玥并没有什么胃口,只说道:“我现下没什么胃口,你等下在让小厨房去做吧,别让她们进来了,她们定会心疼我,难过的,只告诉她们我醒了,要和杜婉仪好好说话,不想让人伺候着,就行了!你也先下去吧!”

  沈嘉玥玩笑一句,“如梅,你说这毓秀宫是不是不祥啊?一个个儿的都犯浑,不是这个夺后位便是那个夺后位。”不待如梅开口,便说:“罢了罢了,去普渡殿吧!”
  沈嘉玥很不给皇上面子,皇上也一时气急,“你……”指着沈嘉玥旁边跪着的宫女,“你来说,这是什么?究竟怎么回事?”

  “宜欣公主驸马田哲明拜见仁寿太后——”

  她渐渐有些怪那个冷宫里的孙氏了,若不是她设局陷害温小仪,结果反而害了自己,皇上盛怒之下又迁怒了沈姐姐,自己必然会与宜欣一同去华阳行宫的。明知这是迁怒孙氏,可皇上不是也迁怒了沈姐姐么?所有人都在迁怒别人,所以她并不觉得怪孙氏有错。
  慕容箬含吓了一跳,转身嗔怪道:“姐姐,真是顽皮,多大的人了,还来这一套,真是的。”又见她身旁无那人,不觉奇怪,轻声问:“皇上呢?方才不是在嘉仪殿的么?”

  一通令传下去后傅慧姗和贴身侍女便出了润方轩,润方轩的门也关闭了,傅慧姗上了妃撵立即前往华光宫。

  皇上把她拦住,示意她坐下,去拿了一张纸来,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朕选了几个字,你看看。”
  沈嘉玥眉一挑怒气横生,眼里满是冷意,愤愤道:“贞婕妤这是在威胁本宫么?本宫方才还想着扶养哪位公主,她母妃也能日日来看望,现下既然说到这了,那本宫也与你说清楚,本宫绝不扶养宜巧公主,贞婕妤还是另请高明罢。”连连冷笑,“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你再传出去,别人会议论此事么?何况是在这个时候,本宫大可说你让我扶养宜巧公主,而本宫不愿,你才这样说的,你猜上头会信谁?”

  尽管太后时常试探沈嘉玥又疏远她,沈嘉玥还是会偶尔做些小菜、点心之类的,送去寿康宫给太后享用,私底下也经常关心太后的身子,将书中写到的按摩等法子记下来教给念湘,让她给太后做。如此五六次下来,太后得知后,念其孝心,偶尔也让沈嘉玥去寿康宫陪着说说话,只是次数并不多,故而沈嘉玥并未完全失了太后之心。

  沈嘉玥见她们一个个不说传言,愈发觉得奇怪,浮起一丝疑虑,“到底是什么传言?你们何苦瞒我?我总会知道的!”
  沈嘉玥隐晦一笑,眸光潋滟,故意扫她的兴,道:“你怎么知道一定会有本宫的?说不准没有呢?”顿一顿,平和道:“告诫嘉仪殿的宫人,让他们都警醒着点,谁都不许传大封六宫之事,若被本宫晓得,谁在传立刻拖去司罚司受罚,不必在嘉仪殿伺候了。”

  如花为沈嘉玥梳妆,笑称:“娘娘,等会子大封六宫的旨意便到了,娘娘怎的不高兴?”

  皇上听着主仆的对话,亦想起了当年的娄烟琳,沉着脸挥退了如花,肃然问道:“你都没什么想对朕说的?”
  内室歇着的沈嘉玥早早得了消息,水天一色殿有人来请,皇上必然是要过去的,也未出内室挽留他。又见福贵嫔和令小仪二人来此,她虽与董澜湄关系淡淡的见了面也不多说话,但她与邵绘芬很熟,不免欢喜,让她们坐下说话。

  苏洛念苦笑道:“你以为那个位子这样好抢吗?三年一选秀,五年一礼聘,后宫中的人会源源不断的进来,这么多人抢一个位子!”

  “那便好,等我的事过后,找个机会也让若芸得宠才好。旭薇呢,要更得宠才好!”

  皇上道:“唔,多年情分朕也不想赶尽杀绝,不过她没资格做九嫔之一,贬了她为才人、褫夺封号,永不许晋升。母后又命她去普渡殿为庆朝祈福,为她家族恕罪。”说道这儿,皇上有些激动,“婉儿,与朕回去吧?”

  约莫一盏茶功夫,已至尚宫局门口,却未见一人出来相迎。两人不禁有些气恼,傅慧姗一边走一边小声说与沈嘉玥听:“这回南巡,尚宫局里除了这位毛尚仪留在宫中,其余几位五品女官都随行帝驾,连童尚宫也随行去了。

  皇上并不叫起,却吟出一句诗,“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1
  两道圣旨一前一后下来,仅隔一日之久,也算两桩喜事,整个皇清城沉浸在喜悦中,甚至是整个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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