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肉文女配生存手册_我来自天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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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肉文女配生存手册》

 二婢又自对视一眼,好半日,嫣红才迟疑的道:“侯爷……很少过问内院之事!不过听说,侯爷处事,是极公平的!”这话却是在说,风子扬未必会将这事管到底,但只要他过问了,王妈妈与李妈妈只怕是一个也跑不了。。

  紫菱听说瞿菀儿回来,早疾步的迎了出来。她在瞿菀儿身边多年,瞿菀儿的异样自瞒不过她。吃惊的看一眼风细细,紫菱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紧走几步,扶住了另一侧。

  宇文珽之面色如常,只平静道:“入松如今不在衍都,何不等他前来,再做商议!”

  忙忙取出帕子给她拭泪,瞿菀儿一面转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呆呆站在一边的瞿煜枫。这一眼过去,她却不禁怔住了。只因这会儿的瞿煜枫哪里还有才刚的愤然与针锋相对,他只是愣愣站着,一双眼直直的看着风细细,脸上竟隐约的透出几分焦急之色来。

  犹豫了片刻,她到底没有掉头就走,而是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快哉亭离着后花园很远,又是僻静的所在,寻常难得有人过来,其实安静得很。瞿菀儿自忖自己这一声咳嗽声音却不大,但也足够惊动对方。然而没有,那人依旧一动不动的靠在阑干上,仿若未闻。

  他只比她大三岁,她十四岁生辰那日,他对她说:你放心!这一生,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风细细毫不怀疑,若不是这会儿正当着宇文?之的面,瞿煜枫怕不早已出言呵斥自己,并唤了人来,将自己逐出这所别院了。人之常情,本就是希望愈大,到得落空之时,便愈觉失望。一直以来,风细细对于连国公府,都心存希望,否则她也不会前来这所别院。
  刘氏心思如何,风细细一来不知、二来即便知道也不会理睬。如今她这院子里住了个宇文琳琅,侯府上上下下,只差没绕着她这个院子转,让她实在深感头痛。

  二人出屋之时,天光便已透了白,再说了这一回的话,天光更已大亮,东面一时金光隐隐,云霞变幻,一轮红日随之悄然探头。风细细微微眯眼,迎着金光看了过去。

  看出她的心意,宇文琳琅不禁笑了起来,轻推了风细细一把,她道:“我可别轻看了我六嫂,她这人行事一贯不动声色,旁人再看不到她的热闹的!”
  “不过一介庶女而已。有什么可说的?”宇文琼玉淡然,语气之中,隐带不屑。

  “老爷,他可真够狠心的……”属于少女的清脆语声中带着几许愤恨、几许不平。

  “严家的丫头吗!”汤太后语声淡淡:“那日我也见了,生得其实不差,只是看着却有些小家子气了!”她说着,便阖了手上经卷,搁在一边。又取过另一份来,待翻完了,才又开口道:“这个……落笔倒颇有些活泼气,是杜家的丫头吧!”言下却也听不出褒贬。
  杜、严二人闻声,自是连连道谢。公主亲自使人送了贡果过府,且不论这果子的价值,只是这份荣宠,也不是轻易就能有的。风细细见她二人各自起身道谢,忙也起身谢了。

  她既这么说了,王妈妈自也不会多说什么,当下满口的应了,与风细细约了明日移树的大致时间后,又说了几句闲话,这才起身去了。风细细也不留她,只朝嫣红稍稍示意。

  五人各自休憩一刻再起身出了落月池。外头却早暮色四合。匆匆回听雪阁用过晚饭,五人又各自换了素净衣衫,褪下头上珠翠,略作收拾。这才结伴往佛堂而去。
  没有就此发表自己的意见,她只抬眼看向宇文璟之:“九爷何以忽然对我说起这个?”

  风细细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嫣红的意思。嫣红所以选了这三个人,正因这三人并非风府的家生子,并无父母兄弟在这府里做事,故而行事起来少有掣肘,也不易为刘氏收买,日后若是调教得好,亦不难令这三人成为自己人。忍不住的微微一笑,她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嫣红摇头禀道:“我一回府,便去求见了夫人。夫人倒没为难,便传了我进去……”事实上,这一趟回府,可说是处处顺利,顺利得让嫣红都意外不已。在刘氏跟前,她自是尽量去繁化简,只说瞿菀儿顾念旧情,命人相邀风细细相见。至于四公主宇文琼玉相邀一事。她也推说并不知详情,只是其中该有瞿菀儿之力。
  “小姐……”她叫着,只是张了张口后,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虽说她答应的只是破坏这桩婚事,不令成事,但究竟做到什么份上,才算是完成了,这一点可不好界定。看起来,这事是要等到风柔儿嫁人,才能盖棺论定了。

  嫣红张了张口,似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到底也还是没有说出。这段时间与风细细的相处,让她早已摸清了这位小姐的性子,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也是无用的。
  风细细忖度着宇文琼玉这话,总觉有些不对味,只是若再多问,却不免有耍赖之嫌,迟疑片刻,她决定还是干脆猜一猜得了:“是……三爷?”吐出这几个字时,她的心也不由紧张起来。如果宇文珽之当真决意迎娶风柔儿,那么不管是待以正妃之位,还是给予侧妃之名,对她而言,都是个麻烦事。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彻底破坏这门婚事。

  她对嫣翠一贯是格外优待的,这一点,嫣翠心中自然有数,与她单独在一起时,便也格外的亲近,听见她叫,便忙快步的走了过去。风细细抬手一指,笑道:“我看着那里的景致,却不像是我们家宅院呢?你也来帮我看看!”

  这一下其实弹得并不甚重,嫣翠却仍伸手捂住了额头,同时古怪的看了风细细一眼,语带抱怨的道:“最近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小姐你比以前老成多了,不过小姐,你其实比我还要小三岁呢!”

  那请柬除却精美而外,倒也无甚特别之处,风细细揭开请柬,看了一眼,上面也不过寥寥数语,邀她于九月十二日往乐平公主府饮宴,落款却是一个清逸秀丽的“玉”字。

  二人入亭,对面坐下,几乎不约而同的抬头,视线又一次猝不及防的撞到了一处。风细细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只这么视线一碰,面上不觉又泛了粉色,当即别过眼去。

  这话入耳,风细细不免一怔,目视面前小碟内的那块核桃糕,一时也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敢情瞿菀儿所以记得自己的喜好,竟是因为这个。细想起来,风入松一怒离家,如今已五年有余。而这件事,推算起来,必然是发生在风、瞿二府交恶之前,也就是说。至少也是六七年前的事了,而瞿菀儿至今居然还记忆犹新,这份情意,实在不由得人不为之动容。
  笑着一拍嫣红,风细细道:“知我者,嫣红也!”说着匆匆起身,也不顾其他,便想忙着走到窗前,推窗看了一眼。粗略一估,那雪积了怕有半尺有余,堆个雪人,那真是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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