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谁就玩谁的世界媚心_强化文明之火
unsv文学网 > 想玩谁就玩谁的世界媚心 > 想玩谁就玩谁的世界媚心
字体:      护眼 关灯

《想玩谁就玩谁的世界媚心》

 宇文琳琅点头笑道:“可不是!说起来,她的字我也见过,不过是工整娟秀,若真论笔力,却还及不上你。只是可惜,你对佛经全不熟悉,抄经怕是及不上她的!”说到这里,她却忽然想起什么一样的大笑起来:“等明儿得了空,我命人备了颜料、笔墨来,你先画一幅观音图我看看,若真画得好,说不准就真中了太后娘娘的意,竟把你指给我九哥呢!”。

  只是她看着虽然平静无波,走起路时。却连脚步也都有些踉跄,看着倒像是喝醉了一般。

  目光在她面上一掠而过,风子扬平淡道:“不装了?”言辞冷淡,却也听不出怒意来。

  听她这么一说,宇文琳琅这才应了一声,略略欠身,上了软轿。

  大户人家的儿女,每日按例都该早起给当家主母请安,风细细却几乎没怎么去过。好在她与刘氏的关系府中上下都是心知肚明,倒也无人会对此说些什么。

  风细细从沉沉的睡眠中慢慢清醒过来,不无倦怠的睁开双眸,同时打了个呵欠。目光落到全然陌生的床帐之上,停滞片刻后,她才陡然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下意识的转头看去,身边的宇文琳琅却仍睡得香甜,也不知她这会儿在做什么美梦,却连嘴角也是上扬的。

  转头看他,宇文璟之笑道:“云飞,来,说说,你觉得这位风家小姐如何?”
  这事的个中关窍,宇文珽之岂能不知,但宇文琳琅既这么问了,他又怎好拒绝,无奈的摇了摇头,他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既来了,又岂能不去!”

  见她如此,却连宇文琳琅也愕然了:“你不知道?在赏花宴上表演的,虽说也有好卖弄的,但大多是适龄但婚事迟迟未定的闺秀。主要还是给串楼上坐着的那些夫人们看的,那些夫人一旦中了意,便会打点着为自家子弟上门提亲,至于楼下那些人,多不过是碰碰缘法而已!”

  宇文琳琅偏头看她,早将她的所有神情与动作尽数看在眼中:“唔,你说,我叫你什么好?”
  说话间,她便举步直入,风细细自然紧跟其后。宇文琳琅边走边道:“这处院子四面临水,我四姐又在屋里设了地龙,一贯冬暖夏凉,最是舒服不过的!只是地方偏了些!”

  别的不说,单说于婆子,她所以有意针对风细细屋里之人,其实也是为了自己女儿红英。红英是刘氏身边颇得脸的大丫鬟,岂能不懂刘氏的心意,她既有心讨好刘氏,却又不好自己出面,回家时,便免不了明里暗里的点于婆子几句。于婆子得了女儿的话,终究壮了胆子,有意无意的克扣了风细细几次。开始做时,她心中到底害怕,并不敢太过,及后发现风细细性情柔懦,对此并无多大反应,嫣翠虽气不过,骂了她几次,但骂过也就算过,并无后续举动。如此数次之后,她便也大了胆子,也不再如前多有忌惮了。

  深深看她,良久,宇文璟之才又一笑:“小姐冰雪聪明,委实令人赞叹!”很显然的,风细细先前所说的那句话,已让他明白了她的打算。
  风细细与瞿煜枫至今也不过见了一二面,对瞿煜枫这人也实在说不上有什么了解,只是却能感觉到瞿煜枫对瞿菀儿的关怀确是发于内心,却做不得假。只是有些人。或许不是坏人,却往往让你喜欢不起来。她心里这么想着,口中便也说了出来。宇文琳琅便也笑着点头应是。

  事实上,风细细在风府后院乃至整个风府,都是一个近乎透明、全无存在感的人。

  定定看她,风细细神色安宁、眸光淡漠:“我会选择忘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若这事若然发生在她的身上,她一定会选择忘记。或许忘记很难、很苦,甚至也许比苦守着那一份念想要更难,但在明知无望的情况下,忘记也许会是另一个开始。
  听她这么一说,风细细不免移眸多看了宇文珛之一眼。

  风西西本有意多问几句,然见她面色,心内又怕触动了她的伤心事,终究闭口没有追问。

  而刘氏所以这么急切的命人叫了刘奚过去叮嘱此事,必然存了借由自己,来弥合往日裂痕的打算。这么快就开始做两手打算,看来刘氏也实在是有些信心不足。
  风细细笑笑,她的确学过一阵子绘画,素描、水墨乃至油画都有涉猎,只是父母去世后,便搁了画笔,再没碰过。好在尚算有些底子,拿来逗宇文琳琅一乐倒还不致太拿不出手。

  碧莹忙道:“是紫菱姑娘亲自送来的,像是个食盒的模样!紫菱姑娘这会儿还在外头候着!”

  这件事情闹到了最后,李妈妈与王妈妈二人都没落到好,可算是两败俱伤。李妈妈那头,因有刘氏在的缘故,最后终究还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如今已定了要将她打发去京郊庄园。相比之下,王妈妈却不免有些求告无门。但因着李妈妈那头毕竟算是从轻发落了,若这边从重,也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因此刘氏斟酌了一回,却是打算将二人一同打发去京郊庄园。
  碧莹点头:“六王爷那位最小的郡主是今年八月才得的,本来京中都在传,也该是位小世子了,谁料落了草一看,又是位小郡主。据说六王爷当场就气得掉头走了,屋也没进……”L

  俊秀面上迅速掠过一丝讶色,男子显然也没料到宇文琳琅的反应竟会这么快,而且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不期然的扬起了唇角,他闲散道:“公主远比我想的还要聪明得多!”言语淡淡,竟是丝毫听不出褒贬来。

  宇文琳琅带笑撞了一下风细细的肩,戏谑道:“我们俩,一个是最幸运的庶女,一个却是最不幸的嫡女,就这样,你怎么也不嫉恨我一下呢?”

  风细细听她这么一说,对她的细心不觉暗自称许。至于嫣红口中的那位厚叔,她倒是依稀有些印象,此人似乎是瞿氏夫人嫁来风府时瞿家的陪房之一,却是从了主家的姓,名唤瞿厚。记忆中,也有他的影像,仿佛是个中年男子,生相忠厚,双目却甚是有神。

  宇文璟之既抢先一步就到了,晚饭自然是早已备好了,且都是宇文琳琅与风细细合口的饭菜。只是风细细一见着宇文璟之便觉心烦意乱,哪有什么胃口,草草用了一些,便搁了箸。

  刘氏也不言语,只悄然无声的走了上前,将手中食盒搁在一边几上,打了开来,从中取出一只青花缠枝莲纹盖盅来。她捧了盖盅上前,将盖盅轻轻搁在书案上,低声道:“纵是公务繁忙,侯爷也该仔细身体才是!”说着已抬手揭了盅盖,递了银匙过去。
  瞿菀儿听得怔怔愣愣,半日,却还是点了点头,道:“你说!”

『点此报错』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