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女A弄错卧底对象了_开始探索核心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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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女A弄错卧底对象了》

 因为这传言,深深戳中了她们的内心最深处,谁才是宫中最受宠的人?谁才应是后宫里的典范?彼时彼刻,夏皇后尚可以自持,灵秀一看屋里没人,已经哭泣着大喊起来:“皇后娘娘,咱们竟然被一个小小的昭仪欺压至此,她又不是夏珍珠,不过是皇上的替身罢了,还望皇后娘娘早作决断,让她得到教训!”。

  只见夏玲珑思忖一下,眼睛里露出感激之色,半跪了下身子道:“妹妹之前只是给皇后做谋士,如何应对帝王的恩宠方便却是丝毫不通的,姐姐说的对,还望姐姐日后多加提点。”

  能为皇家所用的,必是顶尖的医师,须臾片刻之后,一众医师站立一旁,挨个为罗米娜诊脉,然而每一个,都说出了一模一样的答案。

  她轻轻闭上了眼睛,人世间的琐事似乎已经离她渐渐远去了,她的眼前,不知为何浮现了这样一幅画面,一个小而温馨的屋子里,两个如花的女子,一个似自己,一个似夏玲珑,只见玲珑正忙前忙后给自己上眉妆,而自己则端坐在椅子上,轻轻吟道:

  夏玲珑低低叹道:“原来大妃竟也知道这句话么,我亦知道你对奥登的一片慈母之心,因我也曾亲眼看到自己孩儿的死亡,那个时候,我的眼睛里,只有悲愤和哀怮。可今日我看大妃面对即将离别的郡主,眼睛里更多的是害怕,是内疚,你甚至都不看多看一眼,那乘着郡主尸体的小小棺材。”

  那一年她不过十四岁,经由母亲引荐,天天和夏琥珀陪同悄悄借住在自己家的宁王朱宸濠吟诗作对,品茗弹唱。那个时候,自己不过情窦初开,对英俊的宁王,倒是稍稍起了些心思,但母亲的意思,是那么明显,虽然看重了宁王这个金龟婿,但真正想要做的,却是将夏琥珀嫁给宁王。

  夏玲珑冷冷问道:“刚才臣妾一番话,皇上是信还是不信?”
  云锦被问到这个,便有些不敢噤声,过半响方才唯唯诺诺道:“是去了云选侍那里。”

  但是心里也实在忍不住,于是便脸上挂着笑,拉着灵舞的手,对众人笑道:“我们舞妹妹向来是个懒怠得动的,如今怀着孕,更是不应移动,况且我和舞妹妹一起住了这么久,突然分开,怕是舞妹妹太过想念,一时也受不了。”

  在今夜听到她惊叫的时刻,他万分惊慌,便在心中隐隐地想,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危险是如此之多,便是在一些事情上如了她的意,又能如何呢?
  吴焉儿却毫不挣扎,她被如囚犯一般跪着压在太后面前,脸上居然还带着笑意:“我吴家满门已被你这个妖妇害死,这还不算,我弟弟既已被皇上绕过一名,发送到那荒远之地,你却为何还要追上杀于他,非要让我们吴家死绝呢?”

  只可惜……

  “因为他怕死啊!只要是含着他子嗣活着生了出来,他就要死哈哈。”刘顺妃略有些癫狂地笑着说道。
  话说到这个地步,夏玲珑只得露出白藕一般的手臂,让秀美人细细观看了一番。秀美人是个喜怒都在脸上的人,登时脸色由白转红,最后隐隐有了黑沉之气。

  别人倒还好,只不过如欣赏一个美丽的稀奇玩意般多看了几眼,太后的身子却微微一阵,忍不住后倾几寸,用力直直扶住小七才不至于失态。

  这话别说是盛怒之中的皇上,便是他们这些外人也觉得太过可疑。
  只听夏玲珑在旁轻轻道:“不必怕,放心。她身上的虫子并不多,一个时辰,你们一定可以清理完。”

  夏玲珑吃完汤药,眼见外面天色已晚,心知这寺中还有太后派来的侍卫,多待一会儿难免令人生疑,因此咬咬牙起身做福道:“玲珑谢谢王爷的神药,以后定当报答王爷。”

  算来自己来此异世界也有半年时光,若是此信真可以拿出来将自己置于此地,夏皇后又怎么留到现在?夏玲珑心思电转,淡淡道:“可是那书信,涉及的绝不只是男女私情,是以你事到如今,都不敢将那些书信拿出来指控我,既然如此,那些东西,便是对我毫无威胁,姐姐又何必销毁呢,只好生收着吧。”
  夏玲珑所说的这些事,薛尚宫全都知道,可她从未联系起来细想过,如今想得清楚,只觉得是手脚冰冷,肝肠寸断。

  太后只他一个独子,历来溺爱至极,他进来还没跪地请安,早被太后抱住扶了起来。

  云锦擦擦眼里,嚅嗫道:“奴婢觉得,太后娘娘终归是疼贵人您的,虽然罚俸禄又禁足,可比起沈贤妃去了宫外,那真是好太多了!”
  “若不是,若不是……你把那雪蛤给了夏玲珑,我又何至于功败垂成?辛辛苦苦的谋划全都化为乌有!”

  她静静望一眼太后道:“这世上,没人比太后更了解皇上的心思了,太后虽然先是命了灵舞设计陷害我,却也是知道,皇上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嫌弃我,只会对我的真心起一点疑心,而太后您,要的便是这点疑心,再然后,太后便设计出这一番yin乱宫闱的好戏来,只因太后觉得,皇上宠臣妾越深,便越是容不得臣妾有丝毫的背叛,皇上本就对臣妾有了疑心,若是臣妾坐实了这条罪名,只怕皇上的恩爱就会如一夕风雨,明日便了无痕迹了。”

  在我心目中,这可比所谓的奇花异草要珍贵的多,夏玲珑心中默默道,她轻轻推开云锦的手,执意要往屋外走去。

  云簇倒酒的手,颤抖了下。微微笑道:“奴婢身份低微,怕是没有资格听这些。”

  一时之间,朱厚照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后悔,只道:“朕怎么会记错,你小时候……”

  也罢,这个看似纯良单薄的女子,却最是倔强不过。
  朱厚照明明知道夏皇后在胡言乱语,但是听得兴王和夏玲珑这几个字,心中只痛的针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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