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做女婿_碧翠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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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明朝做女婿》

 先是郑仲宁和许安慧早起后,看到昨晚安置许安平留宿的房间空无一人,不禁大吃一惊。郑仲宁匆匆赶到城外,好一番查找后,却得知许安平并未回营,便只好返回来,又同许安慧一起到许家寻找。。

  “哦,四郎,你回来啦!”房内传来了李氏的声音,一阵脚步声后,房门被打开,房内的暖意和光亮扑面而来。昏暗的灯光下,孟云泽看到房门口立着一位普通的农家老妇人,她梳着简单的发髻,花白的头发盘得整整齐齐,身穿青色的粗布棉衣,全身上下没有半点饰物,和当年那个一身精美华服、满头珠翠的侯夫人判若两人。不过,仔细辨别下,孟云泽看到她的眼睛仍然明亮,面容依然沉静,周身仍然隐隐约约显现着一股端庄雍容的气质。

  殷雪凝的脸刷的一下子涨得通红,嘴唇也颤抖了起来,“芸姐姐,莫非是你嫌脏……你放心,这个手镯不是老爷送给我的,这是我姐姐去贵州之前给我的,这手镯本有一对,还有一只在我姐姐那里。”

  转眼间,这支骑兵已经疾驰到眼前,一马当先的那名高大威武的男子却是张家堡的副千户严炳。

  “那只是娘娘当年一时的戏言,怎可以当得了真?当时太子还只是个一般的皇子,即使是那个时候,以靖娴的庶出身份都不见得配得上他。更何况现在太子已即将是天子了,以靖娴的身份和经历,岂可再提当年之事?若真的任她去招惹了太子,只怕又会给萧家招来祸事……”

  刘栓财缩着脖子,哭丧着脸,“宋娘子,我倒是想多跑几趟啊,我又不嫌钱咬手,只是现在路上又不太平啦,前日路上我差点儿就遇上鞑子了,幸好我跑得快,才躲过了他们。”

  钱夫人微微笑了,“能为老爷排忧解难本就是妾身分内之事。当年妾身待嫁之时,也在家中随父兄略略习得一些拳脚,能随男儿一同上阵杀敌一直是妾身的心愿。”
  芸娘也走了过来,小声问道:“姨娘,静娴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是一副受了气的模样?”

  萧靖北眼睛里泛着血丝,刚刚刮过的脸上又出现了胡渣,很有几分憔悴,他看到柳大夫垂眼沉思不语,便越发心急,忍不住问:“柳大夫,我母亲的病情如何?”

  芸娘看着小心谨慎的父亲,早已不复以前的意义风发,便很是心酸。她笑着说:“爹,您放心,人不犯我,我们自然也不会无端端触犯别人。这也是胡癞子太过分,居然敢伤害荀哥儿,我自然不会让他好过。”最后一句话,说得既坚决又狠厉,面上也显出了坚毅的神色。
  四人围坐在正屋的小桌旁,亲亲热热地吃完了香喷喷、热呼呼的肉丝面。饭后,宋思年激动的心情不能平复,便拉着柳大夫聊起了芸娘的婚事。

  大雪无私地覆盖了每一个角落,遮盖了所有的罪恶和丑陋,只剩下一片干净纯洁、美丽晶莹的世界。青云山早已覆盖了一层积雪,变成了“白头山”,饮马河更是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光滑如镜面。

  萧靖娴听完这几句话,只觉得浑身颤抖,万念俱灰。孟云泽那边的希望没有也就罢了,现在连许安平这里也没有希望,偏偏还又是那个宋芸娘!为什么这个宋芸娘老是成为阻碍自己幸福的人!
  次日,宋芸娘便又去交税粮。昨日,刘青山已经被钱夫人逼着将多收的一石粮食退给了交粮的军户。今日交粮的军户们早已听闻了昨日的事,此刻都喜笑颜开,排队等候的时候,便轻松地聊着天。

  孟娇懿点点头,还未开口,宋芸娘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看向孟娇懿,“孟姐姐,不知萧大哥住哪间房?”

  虽然前几天下了雪,但是这两日天气晴好,宋家院子里的积雪早已清除掉,所以院子里可以摆下三桌酒席,正房里还摆着两桌,已经坐了一些街坊邻居和好友,此时正在说说笑笑,热闹非凡。
  萧靖北也惊讶地看着宋芸娘,他这才发现遇险进来躲避的这名女子居然是芸娘。他眼中满是震惊,震惊过后却是后怕,再之后则是深深的恼怒。他一把推开胡勇,怒气腾腾地向芸娘走来,手里还提着一把大刀。刘栓财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满脸怒气的高大男子持刀向自己走来,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腿也开始打颤。

  这一番话将李氏气了个倒仰,她喘了半天的粗气,终于抬起胳膊,使劲扇了萧靖娴一耳光,冷冷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你若非要自甘下贱,别怨我们萧家不认你这个女儿。”

  宋芸娘本来只是抱着尝试的心理,却没想到居然可以挣这么多银子,她捧着荷包的手都有些发抖,很是意外地问:“挣了这么多?安慧姐你可别骗我,你不会把你自己的那份都给我了吧?”
  李氏呆了呆,心中莫名生出一些悲哀,她无奈地笑了笑,低落地说:“你瞧我这脑子,怎么就转不过来,我们现在可不都是一样的身份。”她郁郁地想了一会儿,便自嘲地笑了笑,又笑嘻嘻地看着萧靖北,“好好好,娘错了,芸娘是你心尖上的人,你放心,娘只会对她好好的,一句重话都不说,行了吧?”

  第二日一大早,刘大爷带着丁大山去了村里的富户家里借马。他们二人满怀着希望而去,却失望而归。原来,那对银手镯虽然在丁大山和宋芸娘的心里是无价之宝,在那富户眼里却值不了几个钱。后来,还是刘大爷帮着说了许多好话,并指出丁大山将妹妹留在村里作为质押,那富户才不情不愿地借了一头小毛驴给丁大山,并限他十日内务必返还。

  荀哥站在那儿思量了一会儿,脸上神色变幻,似乎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良久,他坚定地说:“我想!柳大夫,我想学医!”
  “山子,疼不疼?”田氏愣了半晌儿忙上前心疼地摸着丁大山的头,一边眼泪也是淌个不停。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是不想再单独为萧靖娴多费笔墨,所以只在对话中简单交代了她的结局。不知她的这种结局亲们是否满意。

  昨日傍晚,萧靖北换岗后干脆也回了一趟家,将李氏搬家时未来得及收拾的一些柴米油盐等值钱之物和生活必需品都一股脑儿地搬到了宋家,特别是几大捆木柴,在宋家小院里堆成了一座小山,惹得宋芸娘掩嘴笑个不停,连荀哥儿也忍不住打趣:“萧大哥,你不会是要在我家安营扎寨,住到过年吧。”宋思年也笑道:“住到过年最好,干脆就在咱们家办婚事,做个上门女婿好了。”

  宋芸娘羞得垂下了头,心里莫名涌上一股烦恼,她不做回应,只是又取出略为精致的几盒,“这是给钱夫人的,你看你什么时候有功夫送去?”

  宋芸娘闻言既佩服萧靖北的隐忍和豁达,又惭愧自己的急躁和短视,便又默默地垂头走着。萧靖北便问:“今日你为何会出现在张家堡外,若不是刚好遇到我,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许安平笑了,“我开始也是不敢相信,特意寻人问了个清楚。据说,开始是潮州有一个生员,本是军籍。他的父亲死后,要他袭替军职,后来这事儿不知怎的闹到了圣上那里。圣上说:‘国家得一卒易,得一士难’,特许其脱离军籍。后来这样的事例又有好几个,圣上便干脆制定了《军政条例》,颁发天下。这对于我们这些一心让子弟从文的军户们来说,可真的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这是哪家的贵夫人,哪有随便进人家里呼来喝去的!”李氏从房里走出来,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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