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你的死亡_新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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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你的死亡》

 咳,咳,好吧,好吧,事实上,她得承认,所以应下这件仿佛有点难度的事,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件事似乎不用花太多的时间就能做到。这就是说,等做完了,她就自由了。。

  那少女才刚答应着,要转头寻过来的当儿,宇文琳琅却已摇手道:“多谢四姐!好意心领,只是我素来不喜这些咿咿呀呀、软绵绵的东西,不点也还罢了!”

  事实上,她所以动念想将风细细嫁给自己的内侄,固然有惦记瞿氏夫人所留的产业的原因,但也有一部分,是想要淡化从前的恩怨。

  宇文?之摇头,下一刻却忽然道:“老九,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

  堪堪行到花园,十七公主却忽然回了头问道:“我听说,你有个哥哥?”

  满意的一笑,下一刻,宇文琳琅已歪头看向宇文珽之,甜甜问道:“三哥也与我们同去吗?”却是摆明了要拉宇文珽之下水。

  拉住她的人,赫然正是瞿菀儿。风细细讶然回视,正待发问,那边宇文琳琅早抢在前头道:“细细若是不去,怕是不太好吧!”
  宇文璟之自幼便好读书,书房里头,除却书案及下首处的几张太师椅外,尽是一排排的书架。只是建府之后,陆续搬走了不少善本孤品,如今再看这书架,却不免有些空落落的。

  风细细惊觉的收敛心神,这一霎时,她已做出了决定。若无其事的端起茶盏,她慢慢的啜着,却心不在焉到全没尝出那茶水的味道来。放下茶盏时候,她已回头朝着嫣红使了个眼色。

  风细细真没料到她会忽然说出这么一句来。不觉怔住了。回神之后,几乎是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嫣红等人。好在嫣红等人见她二人说话,也只是远远的缀着,并不敢离得太近,也不虞被人听见。
  到得廿六晚间,风柔儿处终于遣了丫头来,约着同去四公主府。风细细这才知道这次宇文琳琅生辰,非止邀了她与宇文琳琅,连带着风入槐、风入柏兄弟也一并请了。

  摇一摇头,刘氏慢慢道:“这事说来话长,先说说你的事吧!”若是无事,李妈妈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她这里说话,因此全无情绪的刘氏索性便先转了话题。

  又自叹了口气,风细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其实……我们也只是疑心而已!”迟疑的看向宇文琳琅,她还是道:“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事你三哥与九哥应该是早知道了!”
  若有所思的目注手中经卷,汤太后久久不语,最终,也只是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若说起来,这丫头也是不易,这么些年,真是难为了她了!”言毕已搁下了手中经卷。

  那丫鬟忙回道:“回夫人的话,是李妈妈来了!”

  秋风,卷起一片黄落的枯叶,不偏不倚的正落在她的肩头,不无感慨的伸手拈起那片落叶,风细细莫名感慨的道了一句:“一叶落而知秋已残,故人诚不我欺也!”
  这话一出,风细细心下不觉好一阵不解,诧异的看一眼风入槐,她点头道:“二爷请!”

  在她面前,瞿菀儿怎敢又托大:“细细是我姑母的女儿,我照顾她,本是分内之事!四姐姐与十七妹妹肯帮我,我已是感激不尽,又怎敢再奢望其他!”

  “摇头?摇头又能说明什么?”瞿菀儿嗤笑:“总之一句话,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是个闺中弱女,无力也无心去管这些!不过你们也休想拿了我的婚事去做什么交易!仔细惹急了我,一剪子铰了这头发做姑子去!”这话却说的干脆利落,掷地有声。
  接下来的日子,沉闷得仿如流水,一天天,一夜夜,无声无息、懵懵懂懂的流去。她只是本能的咬着牙,倔强的不肯低头,如今回想起来,甚至都不明白己究竟在坚持什么。

  难道她还打算效仿娥皇女英,共事一夫?但这种事,宇文琳琅又怎会答应?

  将她的神情尽数看在眼中,风细细不觉淡淡一笑,却只说了三个字:“你放心!”这句你放心,显然是在承诺嫣红,她绝不会厚此薄彼,日后也会为嫣红等人开户脱籍。
  沅秀也是个有分寸的,又怎会让局面太难看,很快放下风细细的手,又朝刘氏笑道:“看我,一时说得高兴,竟忘了迎你们入内了!”她说着,便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沉默着回了一礼,好半日,风入槐道:“我有几句话想同二妹妹说,不知妹妹可肯赏脸吗?”

  宇文琳琅摇头,坦然道:“他们才真是不容易!”明明并不喜欢她,更憎厌她所得到的重视与宠爱。却还要在她面前强颜欢笑,压下心中的厌恶,竭力交好言欢,不敢有丝毫怠慢。而她,只需适时的微笑,并略作回应,偶尔假惺惺的关心一二便可。

  抬手止住她的话,刘氏微微叹了一声,徐徐道:“什么也不必说了!如今离二小姐及笄之期也不远了,你且比照着大小姐的笄礼,依样替她安排一回吧!”

  瞿菀儿原不过是没话找话,免得过于冷场,自然也不会在乎她的反应,因此倒也并未太过注意风细细:“我记得,那一年,你该是五岁,跟着姑母一道过来别院避暑。也不知怎么的,就避开了丫鬟婆子,独自一人钻进了假山的山洞里面!那次的事儿,闹的甚大,你更因此病了足有十余日,姑母气极了,将跟着你的那些个丫鬟婆子尽数发卖了出去!”

  一意追根究底,换来的也无非是几句谎言、一番借口。若再做得痴缠些,也不过是落几点泪,说几句悔恨话儿,到底也还是弥不平这八年的苦苦等待。L
  风细细初时听着还颇同情她,也很周济过她几次。如此数次后,熊姨娘便又玩出了新花样,借口出门,时时来借些首饰头面之类,不过却是有借无还,如此次数多了,饶是风细细不解世事,心中也觉不快,只是又拉不下脸来。再后熊姨娘来时,她便也懒待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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