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约白月光的自我修养_恶魔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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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约白月光的自我修养》

 这是一九三九年的中国,民国二十八年,四处战乱,烽火连天,坐拥一千二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华夏大地,竟没有安安稳稳的立足之处,真是可悲!。

  苏曼芝忽然叫住我,说,“喏,有人送你的花。”说着便把手中的花塞给我。

  第二日,没有再看到元存勖,也不知道他的踪迹。李文龙找了一辆车,小杨开着载我去了陶府,到了那,却被告知陶伯年外出不在,问去了哪,何时回来,管家均表示一无所知,就像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山下童子。我们又不甘心的到陶伯年的几处烟草庄园去寻,也不闻消息。到最后——傍晚的时候,又回到陶府,依然一无所获。

  他定了半晌,默默的喝茶。

  “我让我爹托了一个旧相识问了,那人说警察局长下了死命令,不让见——”

  接连半个多月,这个法子诚然收到了一些成效——虽然只是缓解性的,不能治本,但是对于大哥病痛的减轻已然是很好的帮助。

  想想生活在租界区的大多都是些贵族子弟,自然有钱任性,可是想及租界区之外的民不聊生,真觉得这样的舞会跳起来让人脚尖都疼!
  我的心跳恢复正常,但脸色却是异常的*。看着林秀娘,忽然觉得悲哀,为自己,为她,为所有和元存勖有关系的女人。

  小杨担心车辆随时出问题,怕我待在车上不安全,便让我在一旁等待。没多久,天已经昏暗下来,寒风瑟瑟,我浑身发冷,咳嗽得更加严重了。小杨已经把他的衣服给我披上,然而仍然抵不住日落将近的冷气。

  “王家大院有一副对联:天何言哉四时行而日月光亮,下一句是什么?”
  元存勖站在镜子前,颇为得意的自我欣赏着,我看了,不做声。他走过来,问我道,“怎么样?”

  方云笙走后,方文氏自然孤单,常常来找大嫂作伴闲谈。两个孤独的女人各自领着自己的孩子,在王公馆这个方寸之地里,也算找到了一点相互的依傍和慰藉。不过,大嫂和方文氏都是管内不管外的人,所谈多是家常琐事,所作皆是针织女红;我呢,自从接了大哥的担子,整日到茶庄上东西南北的探看,再没有这些的闲逸了。因此,看着这番景象,我一面为两个女人互为知心感到安慰,一面又觉得孤单的其实是没有任何依傍的自己。

  但是现在看来,已经不能够了。因为文沁已经告诉她哥哥:元存勖就在狱中。这件案子由此很快就翻出来了。
  “给你治病啊。”

  只是难受而已,不希望他多想。

  “又是老样子。好像怎么做也不能暖化你的冰冷的眼睛!”元存勖纳闷的看着我。
  幸好三里以外,就是王家公馆。在家附近,我少了些许害怕。

  他似乎被我一通怒吼震懵了,像一根棍子似的杵在那里,眼神里散着痴傻而迷离的光。

  渠家的管家才说他们老爷和夫人去东南亚了,可能是假;但是渠绍祖自己说他爹娘回了山西,也不太像真。看来这两个人嘴里都没一句实话,也罢,我又不是和他老子借钱,只要拿住渠绍祖即可。
  母亲叹了口气,“槿初,你大哥的病已然这样,他自己心里也有数。你可知,他并不那么在意自己的生死,他心心念念的是王家的产业,是你父亲留下的基业。”

  “她心意已决,你又能怎么样,还能跟她去不成?她有她的一辈子要过,你有你的一辈子要活。”

  我和文澍也好奇的过去凑热闹。原来中央是一个小型的溜冰场,三五个人正在那溜冰,忽而旋转,忽而跳跃,很是精彩。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故意表现出冷漠的神态,转身欲走,不想多言。

  “想不到王小姐学问也好。”山本满意的呵呵一笑,盯住了我。

  过了许久,我定了定神,继续问道,“还有呢?哪个不知廉耻的会要人?”

  渠家老爷和三叔因为同在县里的私塾读过书,又同一年考上了秀才,所以交情很好。渠老爷和他的夫人连生了四个女儿,才得了这么一个独子,因此视若珍宝,爱惜得很。

  “我演得怎么样?你看到了吗,喜欢吗?”

  我看着他,眼睛里一片茫然。他真是一个好傻的人,已经过去了五年的时光,他还是没有放下这个心愿,一定要我亲口说出这两个字。
  那辆车上紧跟着下来了一个摩登女郎,搂着那人的胳膊,娇声娇气的说,“咱们回家吧,别在这耽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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