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诀花_恐怖袭击
unsv文学网 > 永诀花 > 永诀花
字体:      护眼 关灯

《永诀花》

 “亏了小五能查到这些,不然我真想不到,他也会看上女人,而且似乎玩儿得很认真,我一直以为唯有邵伟文才是风流浪子,会因为女人失了分寸,不想他也是如此,看来风流的种子,何止只在邵家。”。

  他说完为我把门带上,在最后即将阖上的缝隙中,他对我说,“明天一早,和我回邵府。”

  张墨渠淡淡的笑着,“这么多年做生意,逢场作戏在风月场所,见过的漂亮女人实在太多了,我也奇怪过,为什么就是心如止水动不了心,你也知道,我不喜欢的女人,我万万不会碰她,这是男人的担当,碰了就要带走,不然你图了一时痛快,让女人以后如何?可爱情这种东西,的确很奇妙,我想不起来怎么喜欢上了她,总之,等我感觉到时,已经困住了自己,再也走不出去了。”

  他不语,轻轻的环住我的腰,“沈蓆婳,你答应我。如果我出事了,我说的只是如果,宁可恨我,不要再记着我,世上的好男人很多,我自始至终都不是一个好人,我一直在想,我是否给不了你想要的安稳生活,但我不甘心放开你,我曾想,像邵伟文那样将你囚禁起来也不错,至少我随时随地都能看到你,爱与恨又有什么关系,可你越是离不开我,我越是害怕,如果有一天我无法再护你周全,那你怎么办。”

  他说完朝我暧昧的笑了笑,格外轻佻,我忽然明白了,可不,又到了晚上,我吐吐舌头,“才不要,我还没玩儿够呢。”

  “一个抛弃了我伤害了我的男人,我如何相信,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已经被风吹雨打了两年之久,你还以为我是那个不谙世事一味依靠你的沈蓆婳么,那才是我的悲哀!”

  他忽而沉默了两秒,换了一副正经语气,“您别管了,我到底这个岁数了,您和我爸着急什么,好在上面还有两个哥哥,要是想抱孙子,您督促他们就成了,我还早着呢。至于她这里,虽然到不了您想的那个程度,但我也算有点喜欢。”
  我隔着玻璃窗,他正伏案写着什么,神情专注而温和,他的眉目格外好看,像是画一般的深邃,头发浓黑茂密,他们说这样的男人,痴心又凉薄,对待最爱的女人,能够死守一生,可是对待不爱的女人,却薄情至极。

  关键我不是,相反我实在太过仁慈,别人会觉得我傻,都不懂得捍卫自己的东西。

  不得不说,女人的爱真的特别伟大,有时候分明与你无关,有时候根本得不到回报,但就是有一种让人惊叹的毅力和勇气。
  张墨渠沉默着笑了笑,然后扶着她站起来,她走到顾老爷身边,扑入他的怀里,“爸爸,我明白了,我悔悟了。如果一个男人连我要死都不肯选择我,那我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只会让他厌恶我,所以我这次真的放弃了。我要让张墨渠记我一辈子,记得我那么爱他,最后是我先放弃的,我先不要他的。”

  我推门出去,丽娜正招待着一个男子,他背对着我的方向,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似乎在观赏着墙上的西方泼墨画作。

  从庄园里出来,肖松还坐在车里等着,里面到处都是烟雾,还有泡面的味道,我也真奇怪,这荒郊野外的,他又没跟进去,哪儿来的热水泡面。
  冯毅脸色很凝重,“邵总,不如我们回去请示一下邵老先生,好歹您是他钦定的继承人,一旦邵氏内部的领导集体发生了变化,对待整个公司的运营都是极大的影响,以他掌管邵氏三十年,即便现在退下来了,董事会一些元老级董事还是会听他的,总好过我们亲眼看着邵副董坐收渔利。”

  “别!”

  他用手刮了刮我的鼻子,“这样淘气。”
  他怔仲了片刻,然后发出一声轻笑,“其实很多时候,我喜欢你的脾气,迎合奉承我的女人见多了,换换口味也不错。”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要睡了,可又清晰无比。

  为首的男人笑了笑,忽然敛去了笑意,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黑亮的手枪,套在袋子里,但是头儿露着,我一看就知道了。
  “趁热吃吧。”

  我胡乱搪塞着,他轻笑了一声,手沿着我的裙摆探进来,我身子滚烫,他指尖微凉,碰撞在一起惹得我险些叫出声。

  邵臣白定定的他望着我,良久才说,“身上的伤口,很容易便痊愈了,只要用的药得当,精心调理,不久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可心里的伤疤,你告诉我,多久才够愈合?”
  邵老夫人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是房子太大了,回音也很清晰,我隐约能听到她在说,“这个姑娘你是认真的还是向你之前那些新闻一样,只是做戏?”

  我在医院住了十天,其实本来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但邵伟文跟我说,别墅在装修,刷了一遍对婴儿有好处自然植物提取的绿漆,正在通风吹干,又让我多住了三天,我心里对他的细致和体贴特别感激,我甚至忍不住朝正在帮我打包衣物的他打趣,“你要是喜欢孩子,就和覃念生一个,这样觊觎我女儿做什么。”

  人的不求回报,只是为了在某种情况下安慰自己,往往你所付出的那个人,并不愿意收到这些,她心里另有一个她渴望为她付出的人选,就好像所有电视剧里的男二号,永远都是感情戏码中的陪衬和炮灰,所以男二为了求得一个心理平衡,便会无比深情而伟大的说,“有一种爱叫做放手,真正的在乎是不必让她知道,默默就好了。”

  我并不觉得自己会放荡到喜欢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但他的这句话,还是直白到让我难受,“不敢自作多情,邵先生也请放心,我也不愿和你这种人谈感情。”

  我摇头,又点点头,“我想跟你解释一下。”

  邵伟文咬着牙,忽然用脚踢开了车门,他抱着我,将一件薄薄的毛巾被盖在我腿上,他脱掉碍事的皮鞋,迎着仍旧焦躁而酷热的太阳,奔跑在人山人海车流不息的高速路上,我因为疼痛而残存着最后的意识,我清晰的看到,无数小石子和玻璃碴都扎在他脚底,割在他的小腿上,随着他不停的奔跑,而深入到肉里,血在我们身后,蜿蜒成一条红色的河流。
  我和张墨渠从游泳馆出来,去了一家日式料理的饭店,他提前预订了位子,靠着窗户的独间,隔断了别桌的嘈杂,进去之后我惊喜的发现桌上摆着一束香槟玫瑰,我惊愕的看着他,他绅士的拉开椅子扶着我坐下,对我笑了笑,“怎么,不喜欢。”

『点此报错』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