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有光阴不可轻_初见16区大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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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有光阴不可轻》

 “同志们,这一次战备等级的转换是在我们准备进行野营拉练之前,意义重大,这说明,我们必须完全从实战要求出发来对待这次野营拉练,在此,我宣布一下有关规定:第一,要服从命令听从指挥,记住,是坚决的服从!第二,每一个同志,都要再检查一次自己的武器装备及携行装备,我已经听到有些同志的牢骚怪话了,说什么放着那可以直接装东西的大背囊不用非得自己还打上一个三横压两竖的背包,记住了,牢骚太盛防断肠,谁他妈的再给老子废话老子请他去死!他妈的,这玩意要不是装备到部队你还不是一样得打背包啊!第三,部队要是拉出去了,在行进途中要有敌情观念,随时准备应对和处置突发情况,咱们现在已经不是野战部队了,咱们是应急机动作战部队,有的同志或许沾沾自喜了,看到了那汽车连开过来的车了,可是给老子记住,摩托化开进或许只是一个课题,咱们说好了是摩托化步兵,但是归根结底我们是什么?还是步兵!先说好了,我不希望看到咱们五连有一个兵,任何一个兵,在考验他是一个步兵的过程中掉链子!不希望看到五连任何一个兵爬上那台车,当然,还有他妈的医疗保障车!第四,咱们五连的老兵们注意了,在我们五连当中,有一些新战士,他们或许会走一段他们这辈子从来没有走过的路,所以我要求全体老兵都要发扬团结互助的精神,尤其是帮助咱们新同志,别他妈的光顾着自己牛逼,咱们五连是一个集体,牛逼也是一起牛逼,稀拉也是一起稀拉!第五,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重申啊,注意群众纪律,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还有,不准损坏老乡们的庄稼,一根毛,不,一片叶子都不准…”。

  看着咱们把衣服都脱完了,都只穿了条大裤衩了,这下海军陆战队的**毛就爽了,说道:“嗯,五连不错啊,看的出来都还练过啊,不过就是太白了,细皮嫩肉的,我这个人呢,帅是帅,但是就有些黑了,以至于看到比我皮肤白的,心里就有些不平衡了——”顿了一顿,**兵大喝一声:“立正!军姿一个小时!科目:耐高温训练!”

  我很生气,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把她当成了亲人,她却辜负了我的信任,她向我解释说:“孩子,你的情况很特别,我准备把它当成一个课题来研究,比如说在你身上积蓄了一种叫做战争能的东西,还有你的身上有一种叫做危机性应激心理障碍,这些都不利于身心健康——相信阿姨,阿姨一定治好你!”

  “小马哥,跟咱们七班建立联合战线,其实算是你们钢铁八连六班赚了!”我笑着说道:“我们七班已经让装甲团守备英雄连的八班以及6团的攻无不克连的一班全体‘阵亡’,退出了战斗!”

  是的,这是我第一次喝五粮液,在我没有当兵之前,我就学会了喝酒,这就要追溯到我还是个认识了一些字的小屁孩时,当年就捧着一本白发魔女传,看着看着扼腕痛惜不已,偷了一瓶老爸的大香槟就狂灌了起来,以至于拉了三天的肚子;在我还是一个少年的时候,正所谓王烟鬼酒湘妃茶,有一天我老爸很开心,开了一瓶酒鬼和一些朋友喝,其间给我点了两筷子,我说还喝,又蘸点了两筷子,结果我就把那瓶鬼酒给打翻了。

  赵子君的父亲慢慢地把摆好的易拉罐的青岛啤酒一瓶一瓶的打开,一瓶一瓶的洒在鹅卵石堆上,念叨道:“阿君,爸爸来看你了,爸爸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喝的青岛了,爸爸和你的班副帅克一起来看你了…”

  另外一个一毛三傻乎乎的,还有点愣头青,腾的一声就拱到面前说道:“首长,我们有程序…”
  “嗨,他妈的,又叫外号了,呵呵!”

  回到连队已经是六点半了,迎面我就碰上了老大杜老板,我赶忙敬礼道:“报告连长,我回来了!”

  我想:他妈的,什么意思嘛,我是个鸟兵!但绝对不是个孬兵!绝对不是个赖兵!绝对不是一个三百斤野猪一张寡嘴(湖南方言:就凭一张嘴,嘴上功夫了得之意)的稀拉兵!
  是的,我在地面上还发现了一些不同的足迹,那是兽爪的印记,我知道,我酝酿的兽行已经慢慢地浮出了我的脑海。

  很好,是到了我该报仇雪恨的时候了。

  程小铎这才格格的笑了起来,她说:“害臊了吧,说啊,继续啊,叫你别说的!”
  我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

  “小铎,是我,帅克!”

  2007年9月18日,当尖锐的防空警报在这个城市的上空响起,我的手中已经没有81-1,只有一支4铅笔,或许,这就是一个老兵唯一的武器——在那一刻,我并不奢望这个故事能给年轻人带来多大的教育意义。
  我笑了。

  “班副,你的背囊呢!”眼尖的许小龙看着只抓着一杆81-1的我,诧异的问道。

  我甚至觉得我的泪水都要掉下来了,我从来没有被这样一种巨大的情感冲击过,他妈的,今天是1999年月8日,明天是1999年月9日,国际母亲节,在母亲节的前一天,我挚爱着的祖国母亲就被人在胸口上捅了一刀子!
  “讲一下!”连长杜山眼神如炬扫过队列,啪的一声过后,他开口说道:“1点30分,接上级通知,部队战备等级转换,由四级战备转换为三级战备,现在,我给同志们进行简短的召开一次战备动员会…”

  这下我就笑了起来了,早在师教导大队的时候,的确开始打的都是那4式和64式的手枪,后来换了一个教导大队的大队长,东北人,据说这鸟兵跟军械库的主任是同年兵,一个班出来的,所以关系那叫一个钢钢的,这不,什么67式微型手枪,可以单手装填枪弹或单手排除瞎火弹的77式手枪,80式冲锋手枪,84式微型手枪,就连那92式.8毫米手枪咱们那一批学员都玩了个遍,那木箱子一提上来的时候,我就认出来了,当年这木箱还是我翘过的呢,这里面装的枪,绝对就是84式微型手枪。

  “别…小铎啊,我是怕你犯错误啊,党和人民把卫生员这样一个重要的岗位交给你,我不忍心看着你为了我而滥用职权监守自盗啊…”我陪着笑,赶紧忽悠道。
  她转过身去,走到那个明晃晃的手术台的一侧,摆弄着一些金属盘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说:“备皮就是准备手术的皮肤…”

  我笑了,给班长递了一支红梅。

  枪是81-1,子弹是实弹,疯子要求我们说:“猪猡们,发给你们枪,就是要你们记住,枪就是你们的**,时时刻刻要吊在你们的身上!发给你们子弹,就是要你们记住,子弹能给你们带来食物,当有一只山羊或是兔子奇迹般地出现在你的视线里,别他妈的犹豫,推子弹上膛,干掉它!然后吃了它!”

  向港口突击!!

  佟卫探头探脑的说道:“人呢?怎么全连都拉出去了?我操,还准备回老连队蹭饭吃蹭酒喝的,我的手气怎么就这么差劲呢?”

  毋庸置疑,最后还是才华横溢学富五车的海哥哥给我上了一课,他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笑着说道:“这不是行贿受贿啊,这只不过是人事而已,这个人事还是有史可考的,《后汉书?黄琬传》中就有‘权贵子弟,多以人事得举’的记载。”
  听着耳畔的呼呼风声,我觉得一切都很好,我这年轻的身体十分强壮,有着似乎永远也用不完的充沛体力,转眼之间,我就混迹在五连的兵堆里,很轻松的拱出了炮团的另一个大门,跑过一些整整齐齐的副业地,跑到了咱们9团和师部的交界处,一个由青黑色的钢铁架起来的拱门,拱门之上有四个黑色的隶书大字:塔山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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