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看不许种田+番外_你们不怕我是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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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好看不许种田+番外》

 她像是听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笑道:“女人也可为官?这怎么可能呢?历来是只有男人才能当官的啊。”。

  这声音我熟悉,但绝对不是李愔。我回过头,来人容貌如画,笑容清浅,正是长安城中一起喝过酒的随园公子,离岸。我疑惑道:“怎么是你啊?”

  我们两个正呆愣着,忽听外面有人说道:“刺客就进这个房间了。”

  水音握住我的手,怜悯的看着我,“那只是杨家小姐一厢情愿,做不得数的。”

  我方才注意到李愔身边还有人,看过去,却是惊了。那是怎样的一个男子啊!眉目清朗,丰神俊秀,玉树临风;一袭白衣纤尘不染,手里一把折扇更平添了几分风流倜傥。我心想,宋玉潘安也不过如此吧!他站在人群中,简直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种男子是不该出现在人间的,若说他是谪仙,没有人会不相信。看到他,我不由想起了曼舞,她们若是站在一起,一定分外养眼,只是不知,他是何许人也。

  我放下筷子,说道:“说说你的朋友吧,他们是什么人?”

  李愔将胳膊半搭在膝盖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你这么关心我三哥,是不是对他有意思啊?”
  我和曼舞忙上前施礼,“不知皇上驾到,还望皇上恕罪。”

  在李愔与阿史那伊诺对战的时候,一把长剑忽然从背后刺中阿史那伊诺,长剑穿透胸膛,正是心脏的位置。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歪歪斜斜的站起身。他弄灭了火,转身上了马,随后伸手把我也拉上马。我摸着马儿雪白的鬃毛,问道:“它叫什么名字啊?”李恪淡淡的说道:“它没有名字?”
  我看着疾驰的马,心想要是一头栽下去说不定不摔死也得摔残。摔死了倒还好,这要是摔残了可得多难受。我不再挣扎,只在心里默默的咒骂着李恪。瘟神,他一定是我的瘟神,否则害我来到这里的玉佩怎么会偏偏在他的身上。

  我推开门,见李愔正侧对着我,负手站在门前的玉芙蓉下,走上去问道:“殿下找我有事?”

  肩膀上猛的被什么东西一拍,我“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大着胆子回过头,见李恪正鄙夷的看着我。我拍拍胸口,气道:“你是不是人啊?走路都不出声音的吗?”
  与李恪携手下山,我几次欲把自己的来历和未来的事情告诉他,可是心下一想,又觉得既然历史不能阻止,他知道了也是无益,只会徒增烦忧,如我这般患得患失。我也不愿再多想未来,若此刻就为十几年后的事情忧心,那烦恼还真是没有尽头。罢了,既然我心不由我主,那就放任着随心所欲吧。至少此刻,他还好好的陪在我身边。在这样一个朝代,他堂堂大唐皇子,愿意承诺给我独一无二的爱,会为我发那样的毒誓,未来心酸苦痛也好,胆战心惊也好,我又有什么可惧的?惟愿时光慢一些,让该来的来完一些吧。所幸,时间还长;所幸,此刻还是岁月静好。

  我拉过离岸的衣袖,恳求道:“带我离开这里吧。”

  大夫赶紧进去请脉,没一会儿就垂着头出来了。
  太子一听“皇上”两个字,身子明显的一颤,态度立刻软了下来。看样子,太子真是怕极了李世民。我走到太子近前,说道:“太子有什么事还是等皇后回宫后再说吧。”

  一只纤细的手端着一杯茶送到我的面前。我抬起头,惊讶的看到了文成公主。

  上次和他来这里时,正是中秋时节,夜晚林间的空气带着彻骨的寒意。而这个时候,林间的夜晚是最舒服的,夜风拂在脸上,轻轻柔柔的。一整天的暑热,在这一刻全部都消散了。
  李恪平躺在床上,说道:“这样做,第一可以影响四弟在众人面前的形象,在父皇心中的分量;第二可以挑起我和四弟之间的矛盾。你觉得,谁最有动机呢?”

  有许多人不明所以,皆是一怔。舞姬停下来,无措的看着我和水音。

  我坐到她床边,握紧她的手,问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早就该想到他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结束的。他是高傲不可一世的随园公子,是大唐皇室之后,怎么可能沦为阶下囚,等着成为刽子手的刀下亡魂呢。

  离岸收了手中折扇,在我对面坐下,含笑看着我,“你有心事?”十分肯定的口气。

  我看着地上的快汪成了小河的血迹,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儿,胃里一阵翻腾,拉过高阳,说道:“公主,这老虎也看过了,我们回去吧。”

  我只是自言自语,没想到他轻声道了一声:“好!”那声音中带着和我一般的憧憬,还伴有一丝疲惫。

  我点点头,问道:“殿下有说什么吗?”碧儿道:“殿下问姐姐的伤怎么样了,我说已经没有大碍了。殿下没再说什么,就走了。”

  雪一直下到中午才停。离夜宴的时间越来越近,虽然都已经准备妥当,但是我和水音还是不能放心,重新把准备的东西和各个环节仔细核对了一遍,又带着舞姬乐师们排练了两边,觉得一丝不错了才让大家去各自准备。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我忽然就想起那个一千年后的僧人,仓央嘉措。他是一个最纯粹的僧人,却拥有着最美丽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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